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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只能彼此取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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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程添浩那裏走出來後,霍小跳緊緊跟在崔意唐後面,兩人去了車子上車後,霍小跳才突然對崔意唐説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你今天不太正常。”

“是嗎?”此時的崔意唐依舊臉白人俊,表情平靜,對霍小跳的疑問不置可否。

“也許,就像很多人把我想成放蕩不羈的公主黨一樣,”霍小跳説這句話時,臉有點蕩,因為他這個“放蕩不羈的公主黨重要成員”的初次還是在前天才給了身邊的崔意唐而已,而接下來她要説的話更是直接與這個蕩不蕩有關“但是我是怎麼樣的人,你卻是有切身體會。如同那天我見到我父親的表現要崩潰一樣,我覺得你最近的心理狀態與我很類似,很類似。”説完這句話,霍小跳很認真地看着崔意唐,想看他怎麼反應,只是對方還是那一臉的平靜。

霍小跳嘆了一口氣,有點情緒低落“也許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是偶爾不小心犯的錯,清醒後就應該極力避免再次這樣,其實不僅在國內早已不是封建社會,沒了男女從一而終的思想,在我們這裏更是要進很多,如果一個年輕的男女沒有多幾個男女朋友,沒有幾個伴侶,會被人鄙視很看不起的,因為在香港,男女魅力是最主要的人際關係與人際能力的表現。加上我們原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是偶爾不小心犯的錯,所以雖然你是我的第一次,也無須向我説明什麼,只是我覺得,你心理壓力實在太大。萬一搞不好沒有發的途徑,那麼後果很嚴重。”聽到這話,崔意唐終於出凝重的神態,看着身邊與自己有過最親密接觸的美女,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似的,心裏也有了觸,這些世家子弟,其實都是被名聲毀了而已,大部分人還是很有真才實學的。不知為什麼,他嘆了了一口氣,竟然有了向霍小跳傾吐的衝動。

“你知道嗎?其實我個人很反在拳台上打生打死,所以為了避免這種可能,我離家出走,沒想到剛到廣明市就碰見有人對一些孤寡無依的乞丐動手,出於義憤動手教訓了他們,沒想到從此就有了一系列的麻煩在身…”當崔意唐把自己最近在廣明市的經歷簡單説了一遍後,整個人竟然有送了一口氣的覺。

而霍小跳的眼神裏突然有了一些淺淺的憐憫,看着還是面無表情的崔意唐,説道:“雖然我不是心理醫生,但是覺得你很可能是因為壓力過大患上了心理疾病,不知你有沒有聽説過‘伊戰病毒’這個名字?”崔意唐茫然地搖了搖頭,霍小跳一邊開着車,一邊説道:“伊戰病毒這個可能有點陌生,它另外還有一個名字,叫作‘戰爭心理創傷’,就是很多經歷過戰爭的軍人,在戰爭結束甚至退伍後,會出現心情煩躁、動、容易發怒的情形,情況嚴重的,會有悒鬱症甚至會對這個世界絕望,產生自殺心理或者拿着武器對身邊的人進行掃、在美軍入侵伊拉克後,曾經有個患上這種心理疾病的士兵,拿着一車手榴彈開往軍營並投擲,造成了重大的人員傷亡,所以現在又有專家把這種心理疾病稱之為‘伊戰病毒’。”崔意唐聽霍小跳説完,才明白這個“伊戰病毒”其實就是心理創傷而已,這種病並不少見,其實很多手上有不少人命的武林高手,都會有如此類似的心理疾病。

霍小跳看了看崔意唐,説道:“你別緊張,我只是説可能有這個問題而已,再説你又不説上戰場,就算有也是小問題,再説只是個人問題,看看心理醫生就沒問題了。”崔意唐笑了笑,説道:“其實你説的這些我懂,只是我們不用這麼專業的名字而已,不過總體來説,只是個體現象的話,不需要多擔心的。如果是部隊裏的人人都有這種問題了,那就麻煩了。”

“這種心理疾病出現的幾率是很小的,怎麼可能人人都出現呢?”霍小跳顯得很不信,畢竟她看過的資料裏面沒有看到這種例子。

“這個,我先舉個例子吧。”崔意唐看着霍小跳説道“你知道古時候打仗,攻城與守城時,攻城的將領都會對自己的手下説,弟兄們,給我往死裏打,攻進城后里面的東西全是你們的,財富美女全是你們的。”

“難道這個也與戰爭心理創傷有關?”霍小跳顯得很不明白。

“應該是有關係的,”崔意唐説道“當然這也有鼓舞士氣的作用,一般攻城軍隊如果開始作戰失利後,領兵的將領都會以城內的財富美女為誘惑勵士兵的士氣的。所以很多著名的持久攻城戰,大凡軍隊攻進城內,一般會發生嚴重的騷亂,士兵們會對城內進行幾天的燒殺搶掠。比如清朝時期,1644年5月,明福王朱由崧於南京即帝位,建立南明弘光政權。史可法任武英殿大學士、兵部尚書,督師江北,鎮守揚州。1645年3月,清軍抵達揚州,集結了大批軍隊,形成重重包圍。清軍包圍揚州後連連向史可法招降,均遭史可法嚴詞拒絕。留下守城禦敵的均是為民族大義和史可法高風亮節所染的豪傑之士。他們懷着與城共存亡的決心夜堅守,屢退清兵,殺敵數千。清軍痛恨揚州軍民的拼死抵抗,屠城10天,縱兵搶劫屠殺,約80萬人慘遭殺害。史稱‘揚州十’,中國歷史上留下極為慘痛的一頁。”霍小跳很奇怪的問道:“這個大屠殺與伊戰病毒有什麼關係呢?”崔意唐緩緩説道:“這種創傷只是個體問題不大,如果在部隊裏面就麻煩得很,那時候清軍久攻不下,損失慘重,不僅換了幾次領兵將領,士兵之間也出現很多問題,最恐怖的是發生過幾次‘炸營’,‘炸營’的部隊夜晚有士兵突然半夜驚叫,拿起手中的大刀砍向身邊的戰友,而慘死戰友的慘叫驚醒了其他士兵,大家在半夜裏分不清情況,以為遇到偷襲,馬上拿起武器亂砍亂殺,任憑將領怎麼吆喝都不管用,幾個時辰下來,幾乎搞得一個營地裏的士兵都互相殘殺而光。”崔意唐説這話時候,心理很是黯然,既然連霍小跳這個局外人都能看出自己的不妥,那麼自己只怕真的患上這種戰爭心理創傷了。

聽崔意唐説着,霍小跳不覺然骨悚然,如果一個部隊都出現這種情況,那可真的是麻煩大了。而心中有升起一股説不清的情,只想好好安這個“可憐”的拳腳天才。便對崔意唐問道:“如果今天沒什麼事情的話,吃完飯後我帶你去一家搏擊吧玩玩。”

“搏擊吧?”崔意唐自然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搏擊吧又叫發吧,其實現在都市裏的年輕人,工作、就業、生活壓力都很大,好像有個統計數字説幾乎所有人都有一定程度的心理疾病,所以很多人覺得悒鬱時,就去到搏擊吧發、發。搏擊吧裏面有不少的的充氣玩偶,你可以用力捶打來發心中的鬱悶。而且有些搏擊吧,你還能在玩偶身上貼上你最討厭人的名字,這樣你可以想象着自己正用力把給你氣受的對象打得皮開裂的,心情也自然好轉多了。”聽到霍小跳這麼一説,崔意唐想着種大海正裝病,鄧堪鋒也讓自己等等砍再對付程添浩,自己在這邊也沒什麼事情,不由對那“搏擊吧”心生嚮往。

兩人找了地方吃了飯後,就駕車去到一家叫“隨心所”的搏擊吧,只看到這個店名,崔意唐就覺得這家老闆肯定是很懂人的一個人,這名字取得卻是很好很強大。

霍小跳看來是這裏的客了,裏面的工作人員都認識她。看到這一幕,崔意唐不由想到,看來這個霍小跳心中一定也有着笑容裏面看不到的痛苦與壓力。而很多人釋放這種痛苦、壓力,多是靠男歡女愛,靠身體的本能滾動。這個霍小跳卻是,想到不久前發生的初次,崔意唐發現自己也並不是瞭解這個豪門小姐。

去到服務員帶到的房間,崔意唐看到這房間不過只有七八平方米大,但是裏面佈置的顏都是綠,裏面還有一部影碟機,此時正在播放着舒緩的音樂。領兩人進門後,服務員馬上關好房門。

霍小跳一等服務員離開,馬上狂喊一聲,跳了起來。見崔意唐的表情,她才“咯咯”笑着解釋道:“不要擔心,這裏的隔音設施很好,外邊的人聽不到的。”説到這裏,霍小跳又跳了起來,來到一個人頭高的充氣人偶面前,狠狠打了一拳,那人偶頓時被打得往後一倒,閃了半邊身軀然後又退了回來。霍小跳打完這一拳後,衝着崔意唐喊道:“你也來試試,這個人偶像個不倒翁,怎麼打也打不倒的。”

“哦。”崔意唐走了過來,看了看那個充氣的人偶,又摸了摸,卻是説道“只怕這個東西一拳就要被我打飛了,那時候老闆要找我們的麻煩,那真有點不妙了。”霍小跳一愣,才想起崔意唐連車都能踢得翻,這個人偶再怎麼結實,也斷然是挨不了他一拳的。崔意唐這時也沉默起來,發現自己竟然連個發的途徑都沒有。正鬱悶間,霍小跳已經整個人靠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他。

兩人一時無聲,就這麼站着、抱着,一動不動,只有房間裏面舒緩的音樂還在不斷動的唱。

而崔意唐也閉着眼睛,沉醉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小跳發現腿有點麻木了,跳了跳差點摔倒,幸好崔意唐橫抱着她的,兩人舉止親密,卻又沒了當初的尷尬。霍小跳看着崔意唐説道:“這是我們兩個共同的秘密。”崔意唐不明白這個“共同的秘密”是什麼,但是已經笑臉通紅的霍小跳馬上告訴了她:“所以如果你想發又覺得不能打這裏的人偶的話,你就打我吧。”聽到這話,崔意唐只覺得有什麼東西硬了起來。

要命的是霍小跳也覺到了他的變化,輕輕推了他一把,白着眼睛説:“你不會這個時候就想打我吧。”崔意唐沒説話,看了看正含羞的霍小跳,把她輕輕推到一邊,然後瞄準那個號稱打不倒的人偶,一拳揮去。這一拳速度不見如何快,帶着的風聲不見如何大,但是這一拳竟然使得這個不倒翁的人偶受力後沒有後仰,而是好像站着不動承受了這一下重擊。然後“啪啦”一聲,從底部生生折斷。這一拳威力之大與技巧之妙可見一斑。

打爛這個可憐的人偶後,霍小跳“嘻嘻”一笑,好像心情也隨即好了起來,去到門口見到值班經理,説那個人偶質量有問題,竟然一下子就被打斷了、值班經理自然不信,可是到現場一看後,才無話可説。只是看着崔意唐的表情多少有點異樣。畢竟這個霍家小公主是這裏的常客,從來沒有這麼大的臂力打爛這種能承受五百斤重擊的發玩偶。

霍小跳與崔意唐兩人重新上了車,竟然覺得心情好轉起來,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霍小跳説不如回去休息吧。這回去休息的地方自然就是那個農家小舍。只是一進門門,兩人俱是沒説話,曖昧很快在兩人之間,在整個房子裏蔓延。

不知是誰先動了第一步,伸出第一下手的,反正沒多久霍小跳就倒在了崔意唐他的懷裏,而崔意唐也抱着懷裏的玉人,朝着裏面走去…

良久後,霍小跳把靠在崔意唐手臂上的頭轉了轉,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部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裏太小了一點?”此時的霍小跳仰面躺着,這種姿勢讓本來部就不偉大的她,看似更加的平坦,更加的好像沒有肌一般。

崔意唐沒有轉身,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脯上,小小的擰了一下,説道:“其實很多男人喜歡女人,不是看容貌與身材的,而是看覺,看心靈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愛情吧。”

“愛情?”霍小跳宛轉了一下,才説道“只是愛情實在是虛無飄渺的東西,而且在婚姻面前,愛情實在顯得很微不足道。”她這話自然是針對很多豪門婚姻説的,只是就算再普通人的婚姻,也是勢利的。

婚姻的勢利不僅不是道德的沉淪,相反是人類進化的基礎與動力。從遠一點説,婚姻上的勢利,源是自然界的生存和繁殖本能,任何動物種族,為了生存發展,雌動物一定會找體魄和體力相當強健的雄配繁殖,只有這樣,配出來的孩子才會提個健壯,才會能夠在同類面前生活的很好,這是為了適應自然界優勝劣汰的鐵律而不自覺的被動適應。這種雌追逐體格強壯的雄不僅存在於動物界,在我們的祖先剛開始進化時,也是用這種本能的配來推動自身的進化。當然,隨着國家和社會的出現,人類的分工更加明確,財富成了一個人能力最重要的表現,而個人的孔武有力在這種組織分工明確的社會里,對伴侶的保護已遠小於財富的影響。自然地,在婚姻中追求財富的“勢利”表現也不足為奇了。

再説到文明的人類世界來,在本質上,婚姻不僅是愛情的昇華,它是這對男女自身和背後的社會關係及財富關係的構建。因此很早就有人説,婚姻需要門當户對,這實際已言簡意賅地描述出,婚姻關係需要在同一個***中產生,這個***是有階層的,它由財富、社會關係以及個人的文化知識結構共同組成,又主要由經濟地位決定***層次的高低。婚姻本質是一個社會***關係的動和融,這個婚姻的***理應是相對封閉和靜態的。

只是這些話這些道理,霍小跳雖然明白,可是她沒有與崔意唐展開討論,或者是她覺得崔意唐只是一個身手厲害的打手,加上人漂亮高大才會有這麼大的誘惑力,至於説到內涵,那可是就差了不少。

想到這裏,霍小跳只覺得有點小小的失望,只是不知道這絲失望是對自己還是對崔意唐,又或者是對自己兩人。可是此時此刻崔意唐的手正撥着她的部位,引發起她心底最深沉的**。所以她又有了反應,在掙扎着翻身跨坐在崔意唐間時,霍小跳突然有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嘆…或許我們兩個只是一對只能彼此用身體互相取暖的過冬的刺蝟。

這就是我們倆人之間關係定位。

嘆着的霍小跳不防崔意唐早已雙手托起自己小小的股又放了下去,猛然就被刺進體外,這突然的襲擊讓霍小跳發出一聲輕佻的呻。而**馬上鋪天蓋地的湧上過來,直接的官刺早已把腦袋裏殘存的思想擠得一點不留。

所以霍小跳繼續高聲着呻,享受着***動摩擦帶來的快。這樣的瘋狂,這樣的癲狂,就像明天是世界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