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是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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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龍在離觀音閣不遠的一座涼亭處等着美婦人和姘頭相會,只看見謝銘安在美婦人昨晚説的那個地方等,他也聽見耳機裏不時有爬山的遊客説話,知道美婦人已經到了白雲山,等到謝銘安叫竹衣的時候,方玉龍才發現那個戴着太陽鏡的女人就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
看着夏竹衣和謝銘安並肩朝山頂去了,方玉龍壓低了太陽帽跟着向山頂走去。
“竹衣,這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彷彿又回到了我們一起上學的那段子。
每到假期我們都會到森林公園去爬山,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過去了。竹衣,你今天高興嗎?”謝銘安陪着夏竹衣回憶着屬於他們的青歲月,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看着身邊的美婦人。
“嗯,我也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上追野兔子還摔倒了。”
“是啊,當時我還擔心把你壓疼了呢。”謝銘安説着笑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可真傻,要是現在發生這種狀況,二話不説先把身邊的女人親了,再大膽點説不定就直接上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卻白白便宜了別人。夏竹衣還在回憶着當時兩人的單純,完全沒想到現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滿腦子齷齪思想了。
“竹衣,累了嗎?這邊往東三公里有一家賓館就在江邊,能看到江邊的蘆葦蕩,環境很不錯,我們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會認為男人説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現在的夏竹衣肯定不會這麼想了,身邊的男人也不會單純地請她去休息。
不過夏竹衣答應和謝銘安出來爬山就是奔着那個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銘安,我們還是先下山吃飯吧,吃了飯我帶你去個地方。”謝銘安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邊的美婦人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個謝銘安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怪不得對他念念不忘。想起那天在長台山上碰到的江雪晴,方玉龍有些發愣,他竟然記不清他和江雪晴的點點滴滴了,只記得那天在長台山的小溪澗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美婦人和這個謝銘安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方玉龍在景點外的快餐店賣了盒飯,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車子。
夏竹衣和謝銘安卻是去江邊的一家飯店吃了午飯,方玉龍無聊地坐在車上聽兩人説對於他們來説是有趣但對方玉龍來説卻是些無關緊要的往事。
吃過午飯,夏竹衣載着謝銘安沿江邊一直往西走,謝銘安問夏竹衣去哪裏,夏竹衣説去秀河小區,她有房子在那裏。
“你住在秀河小區嗎?”謝銘安聽夏竹衣説要去秀河小區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別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來是給我兒子上學用的,我兒子沒住。”
“看來你現在還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區還專門給你兒子準備了上學的房子。”謝銘安猜測着夏竹衣的錢是不是她老公貪來的,她在陵江竟然還有座空房子,不知道會不會時常約些像他這樣的男人回去。
想到自己的變化,謝銘安推測夏竹衣身邊肯定也有不少的夥伴。
“我哪有什麼錢,我在陵江就這一套房子,只不過現在住在他單位分配的房子裏。”夏竹衣沒在意身邊男人的表情變化,這時候她在謝銘安心裏已經由一個純情的初戀情人變成了風騷無比的慾女。秀河小區?湯麗麗家不就住在秀河小區嗎,他一號還到湯麗麗家去了呢,沒想到夏竹衣原來在秀河小區還有房子。
夏竹衣帶謝銘安去沒人住的秀河小區幹什麼,偷情嗎?一想到美婦人有可能要和謝銘安發生體關係了,方玉龍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神,心裏還有些吃味,他盯了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竟然要和另外一個男人上牀了。
夏竹衣的車子在秀河小區地下車庫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謝銘安問她怎麼了,夏竹衣説她難得來這裏,最近又有兩個多月沒來了,不太記得車位在哪裏。
謝銘安問夏竹衣房子在幾單元,夏竹衣説八單元二十五樓。謝銘安指了指掛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告訴夏竹衣八單元應該往左轉。
跟在後面的方玉龍已經能看到夏竹衣的車股了,聽見夏竹衣説房子在八單元,正好是湯麗麗家前面的一個單元,夏竹衣的車往左他的車便往右拐了。
方玉龍把車停在了前天停車的地方,而那邊夏竹衣才停好車。方玉龍下了車,正想偷偷摸到前面一個單元去。
突然聽見有個女人在他後面喊他,方玉龍大吃一驚,回頭看見湯麗麗拎着的挎包站在他後面,方玉龍立刻上前捂住了湯麗麗的嘴巴。幸虧兩幢樓隔着三四十米,湯麗麗説話的聲音也不響,要不然就被夏竹衣聽見了。
湯麗麗看到方玉龍出現在她家電梯門外還以為方玉龍去來找她的,心裏有些興奮,等方玉龍捂住她的嘴巴才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方玉龍竟然開了一輛普通的黑轎車,而且耳朵裏還着耳機,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想到前兩天方玉龍從她家裏拿走的偷聽設備,湯麗麗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方玉龍竟然跟蹤某個人到了她住的小區。
“怎麼回事?”等方玉龍鬆開了手,湯麗麗像做賊一樣輕聲問方玉龍。
“沒什麼事,你今天怎麼在家?”方玉龍當然不會跟湯麗麗説他在跟蹤他母親出軌的事情。看到方玉龍面不善,湯麗麗不敢再問下去,跟方玉龍説她今天下午約了薇薇出去玩的,還告訴方玉龍薇薇就是那天坐在她旁邊的女孩。
方玉龍對薇薇沒任何印象,問湯麗麗家裏有沒有人,湯麗麗搖了搖頭。方玉龍便讓湯麗麗帶他上樓去,夏竹衣去了前面的二十五樓,在湯麗麗家裏能很清楚的收到信號。
到了湯麗麗家裏,方玉龍就鑽進了湯麗麗的房間,把陽台上的窗簾合上,只出一道縫,看着前面的二十五樓,果然看到美婦人和一個男人進了那屋,而美婦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是把窗簾都拉上了。
湯麗麗則坐牀上打電話給薇薇,説她身體不舒服,不出去玩了。薇薇在電話裏問湯麗麗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個大帥哥不要她了,湯麗麗看着陽台上的方玉龍説才不是了,説完也不管那邊的死黨有什麼反應就掛了電話。
“你這房子真不錯,位置好,環境好,視眼好。”謝銘安看過房子格局後對正在拉窗簾的夏竹衣説。
“嗯,是好的,就是下午的時候客廳光線太強了。”夏竹衣一邊拉窗簾一邊對謝銘安説,好像她拉窗簾只是為了遮住強烈的光線而不是想讓她的房子變成一個隱秘的空間。
“你説這房子是給你兒子上學用的,這麼好的房子他怎麼沒來住?”
“他姑姑嫌這裏太鬧了,另外給他準備了房子。”
“這房子還嫌不好,看來你老公家裏很有錢啊。”
“他姐姐是做生意的,這幾年賺了些錢,他家姐弟三人就我兒子一個男孩,所以特別嬌慣他。”
“我也難得來這裏,沒別的東西,就只有這個。”夏竹衣從餐邊櫃裏拿了兩瓶礦泉水,將一瓶遞給謝銘安,然後拉掉了罩在沙發上的灰罩佈讓謝銘安坐下休息。
“竹衣,爬了山你也累的,我們坐下來聊會兒吧。”謝銘安看着風姿綽約的美婦人。他有可能是美婦人第一個帶到這裏的男人,對於和美婦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有了更大的把握。
也許是覺得客廳裏有些熱,夏竹衣解開了風衣的帶,將長及膝蓋的風衣了下來。美婦人裏面穿得是白的女式花邊襯衣,下面是黑的短裙,去風衣後,一雙修長的美腿完全展出來。
早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夏竹衣就因為天氣熱的原因敞開了風衣,謝銘安只是看到風衣裏的白襯衣花邊翻領下拔的峯,如今卻是看到了美婦人完美的體形,尤其是部和大腿,讓年將四十的謝銘安覺到了青熱血般的衝動。
雖然每年這個時候開始,謝銘安都能在校園裏和大街上看到各式各樣打扮時尚靚麗的年輕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夏竹衣這樣引他的心神。
美婦人甩了甩秀髮,讓微卷的披肩長髮蓬鬆的,自然的下垂到肩上,然後很優雅地坐到了謝銘安的身邊。謝銘安喝了口水,手拿着礦泉水瓶停留在半空中,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和身邊的美婦人説話。
夏竹衣也是靜靜地看着謝銘安不説話,猛然間,謝銘安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將身邊的美婦人抱在了懷裏,然後兩人開始瘋狂地親吻。
謝銘安的舌頭如同滑溜的泥鰍在美婦人嘴裏扭動着,索取着,兩人的舌尖時而疊時而碰觸,沉重的鼻息聲中,兩人的身體越貼越緊。謝銘安不滿足兩人舌尖的糾纏,一隻大手壓在了美婦人的口,隔着光滑的襯衣和罩撫摸着美婦人的房。
也許是謝銘安太動了,沒掌握好手裏的力度,讓夏竹衣覺得房有些疼痛。夏竹衣鬆開了男人的嘴,一手握住了侵入她口的男人的手掌説道:“銘安,你太急了,力氣太大了。”
“對不起,竹衣,是我太急了,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太動了。”謝銘安再次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倒在了沙發上,謝銘安再次把舌頭伸進夏竹衣嘴裏的時候,夏竹衣已經解開了謝銘安襯衣上的扣子。
面對美婦人的主動進攻,謝銘安更是心癢難耐,不過他這次很輕柔,解開夏竹衣的扣子後先用手輕輕撫摸着被罩擠出來的豐滿的,然後才慢慢地將手伸後美婦人的後背,輕輕挑開了罩的扣子。
沒了罩的約束,美婦人的房在兩人身體的糾纏下晃動起來,謝銘安再也忍不住,低頭下去將美婦人一個粉紅的頭含在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