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手臂上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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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站起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整理好的他的褲子,要不是張家婆媳幾乎赤的身體和穢不堪的陰部,表現平靜的男人就好像沒有強姦過她們一樣。
方玉龍手裏拿着用過的套子,黑乎乎的套子裏灌着混濁的東西,那是他剛剛出的。喬秋蓉見方玉龍拿着用過的套子看着她,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張家父子也看着男人,同樣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只有穀雨依舊趴在喬秋蓉的肚子上,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手腳都能動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躪她的身體,丈夫一家人這時候説不定已經對她產生了恨意,該怎麼辦呢?
方玉龍在喬秋蓉面前蹲了下來,將套子放到了喬秋蓉的頭上。
“把它乾淨了,這上面可都是你和你兒媳的騷水。”聽到方玉龍的話,喬秋蓉驚呆了,她沒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還要變態,竟然要她把他剛剛用過的安全套乾淨。天啊,裏面全是男人的,上面還沾着她和兒媳的水,男人竟然要她乾淨,太噁心了!
這個男人簡單就是個魔鬼,會想到用這麼噁心的方法來折磨人。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變態,她都被他了,他還要這麼羞辱她。這只是喬秋蓉內心所想,她不可能説出來。
“求求你,放過我吧,別這樣…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喬秋蓉哀求着男人,要是在兒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剛用過的套子乾淨,那簡直連狗都不如。
張家父子也聽到了男人的話,表情依舊憤怒,穀雨就在男人邊上,自然也聽見了男人的話,她偷偷睜開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樣子,發現男人的頭套臉正對着她,嚇得她立刻又閉上了眼睛,心裏祈禱着,男人別注意到她,要是男人突然改變想法,要她把那髒東西乾淨,那實在是太噁心了。
她不知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本沒想過要她來套子。穀雨雖然年輕漂亮,但只是張家的媳婦,在張家父子眼裏本沒有喬秋蓉重要。
“乾淨,或者吃掉它!”黑衣男人的聲音永遠是那麼冰冷,寬大的手掌掐住了省長夫人的脖子,將省長夫人的櫻捏開,另一手捏着濕漉漉的套子了進去,一股腥臭味雜着香蕉味直衝腦門,喬秋蓉吐着舌頭,像把嘴裏的套子吐出去,但黑衣男人捏住了她的嘴巴,她本吐不出來。
穀雨聽到婆婆有些沙啞的咳嗽聲,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看到黑衣男人捏着婆婆的下巴,知道黑衣男人已經把那個套子進了婆婆的嘴裏,心裏不由得一陣噁心,差點就吐出來。
方玉龍鬆開了手,喬秋蓉才把那個噁心的套子吐了出來,落在她的脖子旁邊,散發着古怪的氣味,喬秋蓉還拼命咳着,好像嘴裏還有很多髒東西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喬秋蓉才平靜下來,身邊的男人還是用黑頭套對着她,並沒有她預想的那樣發怒,也許男人就是要羞辱她,並不是真要她吃下那個套子。
方玉龍站了起來,低頭看着穀雨,剛剛受辱的美婦少跪在地上,茶几下面鋪着羊地毯,美婦少倒不會冷,雖然身上還穿着藍的真絲睡袍,但看上去比沒穿還要蕩。
穀雨見方玉龍站在她身邊,心有怦怦亂跳起來,不知道男人又會用什麼方法來羞辱她。想到婆婆套子的事情,穀雨就覺得胃裏的酸要從喉嚨裏衝出來。啊!
穀雨發出一陣驚叫,卻是男人把她抓了起來。方玉龍抓着穀雨雙手的手腕,拉着她重新做到了沙發上。
穀雨能説話了,但卻不敢問男人要幹什麼。男人沒有幹什麼,只是用他的“頭套臉”對着她,要不是那個讓人看了害怕的黑頭套,穀雨還以為男人在含情脈脈看着她呢。穀雨不敢看男人的“頭套臉”微微低下了頭,心裏卻想着男人究竟想幹什麼。
方玉龍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條,將穀雨的雙手重新綁了起來,但是沒有反綁,只是用布條纏住了她的手腕,打了個活結。
穀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條頭子一拉就能鬆開纏在她手上的布條,但穀雨不敢這麼做,因為她知道,就算她雙手能自由活動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喬秋蓉來,穀雨情況好多了,私處雖然有些不適,但還不影響她的活動,坐在沙發上,穀雨並緊了腿雙,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陰部又獸心大發再把她強姦一次。
方玉龍好像偏不讓她如願,一隻橡膠大手撫摸着她的大腿。穀雨的大腿很光滑,方玉龍來回摸了好幾次才將手掌進她的腿雙,壓在美婦少紅腫的陰上。
穀雨微微打開了腿雙,她不敢違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她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穀雨以為身邊的男人只是想玩她的陰户,豈知方玉龍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壯的手指勾了幾下她的陰後便用雙手掰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
穀雨低着頭,對着丈夫和公公張開了大腿,她知道,無論是丈夫還是公公,這時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騷,看到她被黑衣男人得發腫的小騷。
方玉龍的手掌順着穀雨的陰户向上摸,滑過平坦的小腹,在飽滿的房上稍作停留,又摸過柔軟的脖子,最後捏住了美婦少白皙如玉的下巴,將美婦少的身子扭到了他的身邊。
“他過你的小騷嗎?”方玉龍説話的時候將黑頭套對着張重華,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捏着美婦少的陰。穀雨愣住了,難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想讓丈夫當着他和公公婆婆的面她的小騷?天啊,這太羞人!
“回答我。”方玉龍捏着美婦少陰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穀雨吃痛,轉眼看了看丈夫後輕聲説道:“沒有。”方玉龍一鬆手,穀雨就低下了頭,這時候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雖然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華肯定會把一部分的責任歸到她身上。穀雨在心裏默唸着,老公,對不起,就算我不説,他也會這麼做的,我也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
果然如穀雨所料,方玉龍站了起來,一步步向丈夫重華走去。張重華聽到黑衣男人的問話就知道不妙了。看到黑衣男人向他走去,怒瞪着黑衣男人,黑衣男人要是鬆開他,他肯定給男人狠狠地來一巴掌。
方玉龍走到張重華面前,掏出匕首割開了綁在椅子腳上的布條。張重華見男人扯掉了布條,猛地抬腿去踢男人。但張重華沒想到的是,方玉龍雖然鬆開了綁在椅子上的布條,但他的兩條腿還綁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過是踢出十公分左右的樣子。
方玉龍好像知道張重華會這樣,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又割開了綁着另一條腿的布條。張重華見男人對他踢腿的動作視若無睹到有些不可思議,難道男人在醖釀着什麼更回嚴厲的報復?
就在張重華到疑惑的時候,方玉龍在從張重華身後轉到了他的另一邊。他收拾好匕首,站在張重華面前。張重華怒目而視,好像並不害怕男人的報復。
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鐘,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張重華的肚子上。張重華連人帶椅子向後倒去。砰!椅子摔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張重華髮出一聲悶哼,要不是嘴裏綁着布條,他肯定會當場慘叫出來。
這不是小孩玩過家家,也不是影棚裏拍電影,這是實打實的一拳頭,而且還是一名受過訓的軍人打出的一拳頭,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拳擊手,但普通人肯定很難承受。劇烈的疼痛讓張重華臉都變了形,過了好幾分鐘,張重華才緩過勁來。
這幾分鐘裏,方玉龍只是站在張重華身邊,沒有説一句話。喬秋蓉和穀雨也被男人這一拳頭給震懾住了,呆呆地看着男人,不敢説話。
她們知道黑衣男人是個魔鬼,但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方玉龍見張重華熬了過來,上前將他和椅子都拉了起來,雙解開了綁住張重華椅子的雙手。張重華站了起來,伸手拉下了綁在他嘴裏的布條,使勁透着氣。
“你…”張重華想問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他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被男人劈頭蓋臉一頓狠。不知什麼時候,男人手裏又多了一條皮帶,張重華認識那條皮帶,是他子穀雨的真皮帶,只有一指來寬,在身上非常痛。
“讓你説話了嗎?”方玉龍一邊一邊叫着。可憐的張重華,剛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氣概就被男人打得抱頭倒在了地上。張重華不是傻子,知道要是和黑衣男人對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方玉龍不是天使,下手絕對狠辣。
張重華倒在地上,手臂上,臉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被出的血痕,至於身上和腿上,張重華穿着睡衣沒有被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子,想必也是傷痕累累。
張維軍只能眼睜睜看着兒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無能為力。穀雨則被男人暴的舉動嚇得蜷縮在紗發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心想幸好剛才她沒有亂説話,要不然還不被男人開花了。
喬秋蓉實在不忍心看兒子被男人毒打,硬着頭皮説道:“求求你,別打重華了…他…他會聽你話的。”方玉龍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喬秋蓉看到“頭套臉”看向她,嚇得她臉發白,要是男人手裏的皮帶落在她身上,説不定就皮綻開了,好在男人並沒有把怒火發到她的身上。
“站起來!”張重華意識到他所面對的黑衣男人本不會給他開口勸説或者談判的機會,聽到男人的命令,他忍着疼痛站了起來,原本英俊的臉上已經印出兩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