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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就茭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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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建峯聽了不敢怠慢,立刻帶了人到了豪格夜總會。包廂裏,全身赤的湯麗麗還是歪着躺在沙發上沒醒來,張開的‮腿雙‬耷拉在沙發邊緣,並不怎麼茂盛的陰水打濕了,貼在飽滿的陰上,紅腫的陰向外凸起,一些白濁的混合着女人自身的水正在向外滴出。

一邊的方玉龍正提着褲子,還沒扣上帶,包廂的門就被大力推開了,幾個身着警服的警察衝了進來,然後包廂裏燈光大亮,照得方玉龍有些晃眼。

“你們幹什麼?”方玉龍沒一點害怕,反而有些興奮地叫起來。考驗他演技的時候到了,他要把一個喝得爛醉,飛揚跋扈的坑爹的官二代的形象表演得活靈活現。

“幹什麼?強姦婦女還被當場抓住,你説幹什麼?把他給我拷起來。”梁修平瞄了眼躺在沙發的女人,頓時眼睛發直。那臉蛋,那身材,那下身…哦,那裏不能多看,身邊還有同事呢。多麼漂亮的女人啊,怎麼就讓別人給拱了呢?梁修平愣了好幾秒鐘,才讓女警去蓋住女人的赤的身子。

包廂裏也沒什麼別的東西,跟着來的女警就用女人的衣服和裙子遮了下。

“你們是哪兒的,誰讓你們來的。誰説我強姦了,她是自願的。”方玉龍吼着,將上前準備拷他的兩個警察掀翻在地。

“喲,小子,力氣還大的,還敢襲警,我看你橫。”梁修平掏出電警,在方玉龍身上猛戳了下。方玉龍並沒有被電暈,反而大叫起來:“你們誰敢抓我,我爸是方達明。敢抓我,不死你們。”

“你爸是李剛都沒用!”梁修平見一下子沒電暈方玉龍,又提着警朝方玉龍戳去。方玉龍避閃開了,將發福的梁修平側向推出,正好撞在一邊的女警身上,那女警顯然沒意識到撞過來的是所長大人,本能的讓開了,梁修平一下子伏倒在湯麗麗的身上,惹得梁修平都不想起身了。

先前兩個被掀到的警察趁着梁修平用電攻擊方玉龍的時候站了起來,掏出警朝方玉龍身上猛戳,被兩個警察連番攻擊,方玉龍左右避擋,還不時回擊,前後被電擊好幾下都沒失去戰鬥力,直到有一個電警打在了他的小腹下,方玉龍才晃了兩下後倒在了沙發上。

“媽的,這小子橫的,臉上還有條疤,説不定是個慣犯,得回去好好審審。”梁修平又回頭看着躺在沙發上的湯麗麗,尤其是裙子遮住的大腿部,剛才被他這麼一壓,那裙子又移位了,女人的陰出一部分來。

那裏都被幹腫了,這小子倒是吃了塊好。梁修平向女警待了幾句,讓男警察去把方玉龍給拷上。警察掏出了手拷去拷倒在沙發上的方玉龍,看到方玉龍間頂得老高,忍不住説道:“,這樣都不老實。”不光是男警察,就連女警都看向方玉龍的間,果然那裏像支了一樣。三個男警察心想,要是老子有這麼大這麼硬該多啊。女警更是吃驚,難怪能把女人搞成這模樣,電暈了還這麼硬!梁修平咳了一聲,讓男警察別愣着,把嫌犯帶回所裏好好審審,説不定還能挖出些大案來。

另一邊的包廂裏,谷建峯對張重華説道:“那小子着道了,我都安排好了一切,不過剛才嚴松去而復回,用手機偷拍了有半分鐘。重華,你説他想幹什麼?”張重華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意外,片刻之後説道:“看來他們也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和諧。這個嚴松是想把事情攪混,説不定他比我們更想把這件事情搞大呢,而且還想把這個屎盆子扣到我們頭上。”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沒聽説他跟方玉龍有什麼過節啊?”谷建峯一臉的惑。

“這不是嚴松跟方玉龍有過節,而是他想借這件事情把方達明搞臭。

也許他是在想,把方達明搞臭了讓方達明離開江東,他老子好接上方達明的位置。”谷建峯恍然大悟:“這傢伙可真陰,以前跟他往這麼久居然沒看出來。”包廂裏,女警搖醒了湯麗麗。湯麗麗見身邊的是女警察,知道有人報了警,但卻不見谷建峯。女警問她怎麼樣,湯麗麗一邊哭一邊説下身很痛。女警心想,都被人幹成那樣了,能不痛嗎。

“我先送你去醫院吧,我們要取一些證據,順便問你一些具體情況。你先把衣服穿好吧。”女警説着先出了包廂。

湯麗麗穿上了衣服和裙子,至於扯破的內褲則被女警收起來當證物了。湯麗麗正在整理裙子,谷建峯進了包廂,一臉憤恨地説道:“麗麗,沒想到那小子這麼壞,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湯麗麗盯着谷建峯,片刻之後冷聲説道:“谷建峯,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算計好了是不是?枉我還這麼相信你,你真卑鄙!”谷建峯連忙陪上了笑臉:“麗麗,是張少的一個朋友來了,我們一起多喝了些酒,我把這事給忘了。不過張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張少是不會委屈你的。”湯麗麗默不作聲,她已經被那個陌生男人強姦了,再跟谷建峯翻臉顯然是不明智的。谷建峯見湯麗麗不説話,低聲在她耳邊説道:“就跟警察説,你在包廂裏休息,那傢伙就闖了進去…”女警帶着湯麗麗到了附近的醫院,湯麗麗叉開了‮腿雙‬躺在婦檢牀上,就像在包廂裏叉着‮腿雙‬被男人強姦一樣。一個女醫生在給她做檢查,並給警方收集體證據,冷冰冰的器械讓湯麗麗有種再次被強姦的錯覺。

“這幫禽獸,應該抓起來槍斃。”女醫生看到湯麗麗外陰腫脹,陰道內多處被磨破了皮,以為她是被好幾個男人輪姦的。

湯麗麗臉漲得通紅,這一次可是自討苦吃,早知道就不該答應谷建峯這個荒唐的要求了,那個傢伙太變態了。梁修平不知道抓來的男人是誰,對他來説,得罪了省長公子就是死路一條。

谷建峯設了這麼一個局,肯定是要整死這個傢伙。用電警電倒了方玉龍的警察對着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的梁修平説道:“梁所,這個傢伙説的方達明是誰啊,聽着的。”梁修平沒睜眼,他還想着如果這次能搭上省長公子這條線,對他以後會有什麼好處,聽了身邊警察的話不屑地説道:“是有些耳,不過這次肯定是救不了他的。”梁修平沒跟手下人説他剛才和谷建峯見面,坐在包廂裏的男人就是省長公子,這種資源怎麼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原來的市委書記就叫方達明,現在是省委副書記,聽説他是享受正省級待遇的,還是中央候補委員呢。”開車的小陳級別最低,但平時很愛鑽研政治,陵江和省內的高官他都記得清清楚楚,見領導竟然忘了原來市委書記的名字,有些顯擺地了一句。梁修平突然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前面司機小陳的頭頂,片刻才從嘴裏冒出了一個字:

他知道這一次他可能是被谷建峯給坑了。神仙打架,可是他這個芝麻小官可以摻和的,一個不當心就可能屍骨無存了。旁邊的警察也啞了聲,半晌才問道:“梁所,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停車!”梁修平讓小陳停了車,急急下了車,後面押着方玉龍的警車也停了下來。

“他醒了沒有?”梁修平問車裏的警察。

“還沒醒呢,梁所,回到所裏用冷水一澆,肯定馬上就醒了。”裏面的警察剛才在包廂裏和方玉龍爭鬥的時候還被扇了個耳光,正想着回去這麼整方玉龍。梁修平用低沉的聲音説道:“立刻把他送到人民醫院去。”車上的警察以為聽錯了,問梁修平怎麼回事,梁修平讓他少廢話,趕緊去醫院。

人民醫院急診科,今天值班的正好是那位副主任女醫生劉惠英,看到方玉龍被警察送進醫院很是意外。

“怎麼回事?是不是舊傷復發了?”劉惠英想,這大半夜的還讓警察送過來,肯定是出了什麼緊急情況。

“醫生,你認識他?”梁修平見女醫生好像認識昏着的方玉龍,就問女醫生。劉惠英奇怪了,反問梁修平:“你們不認識他?”女醫生當然想不到這些警察原本是去抓方玉龍的。

“不認識,他出了點意外,暈過去了,一直叫不醒。醫生,他是誰啊?”梁修平不能完全確定方玉龍的身份,正好女醫生認識,便想讓女醫生確認一下。

“他是方玉龍,是方書記的兒子,上次出了車禍送醫院來的,我還以為他舊傷復發了呢。他這是怎麼回事?”劉惠英給方玉龍做了常規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當然,方玉龍間支着的“鐵”對劉惠英來説是正常現象了,她可是親身體驗到那東西的威力。

“哦…他不小心被電到後就這樣了。”確定了方玉龍的身份,梁修平內心又是一陣狂跳。

看到女醫生也不能確定方玉龍為什麼會昏,心裏竟然擔心起方玉龍來,要是方玉龍真因為被警電擊而出了什麼事情,對他來説絕對是滅頂之災。劉惠英犯難了,方玉龍的情況她是知道的,要是下體老怎麼頂着肯定會出問題。

劉惠英思索了會兒,讓護士把方玉龍推進了一個單人病房,並把今天晚上同樣上夜班的小護士給叫來了。小護士看到病牀上的方玉龍對劉惠英説道:“劉姨,怎麼又是他啊?”

“少廢話了,這次就給你了。”

“我?劉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還沒男朋友呢,萬一把他壞了怎麼辦?”

“放心,這次他身上沒傷,就這裏有問題,我懷疑他就是因為陽亢太厲害了才這樣的。你是護士,方玉龍這東西你又不是沒摸過,還不是一回事,你快點兒,這小子可金貴着呢,萬一憋壞了我們醫院可擔不起。我還有其他病人,他就給你了,你就當婚前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