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説之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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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龍已經明白了方慧君的意思,在房產公司入股肯定要大筆資金,這兩人入股無非就是貪污受賄和挪用公款。尤其是後面這一條,挪用公款和省長大人的小姨子合夥搞房產開發,爆出去絕對是一大丑聞。
當初他只是嚇唬嚇唬喬婉蓉,本沒想過去細查喬婉蓉的公司,沒想到方慧君會知道芙蓉房產公司的絕密內幕。
這個方慧君還真是像媽媽説的那樣有點用啊,這條消息對方家太有利了。看到方玉龍嘴角出的笑意,方慧君也笑了。
“不知慧姐是從何處得來這條消息的?”這麼絕密的事情,喬婉蓉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梅興良和季國強更不可能張揚出去。
除非深入調查,要不然方慧君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方慧君見方玉龍用懷疑的眼神看她,立刻説她有一些特別的消息渠道,可以保證這消息絕對可靠,方玉龍點了點頭。
離開金華山莊,方玉龍立刻趕回樟林苑,他要馬上把這個重大消息告訴夏竹衣。夏竹衣聽到這相消息並沒有特別的興奮,只是沉默思索着該如何利用這個消息讓方家的利益最大化。
“姓張的一直在背後搞些小動作,這次還不把他一子打死。”方玉龍跪坐在夏竹衣身側,雙手捏着夏竹衣的肩膀,好像已經看到張維軍黯然離場。
“事情哪有那麼容易,你有沒有想過方慧君為什麼會得到這個消息?”
“她説有特別渠道,我想她沒説是有她的一些顧慮吧,消息肯定是真的。”
“玉龍,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消息的來源最大可能就是從喬婉蓉、梅興良和季國強身上密出來的。
方慧君為什麼能從這三人身上得到這麼秘密的消息?這中間有兩種可能,一個是純粹偶然,第二個就是特別關注或者是暗中調查。如果是第二種的話,説明方慧君跟三人中的某人不對付,而且這個人不是梅興良就是季國強。”
“為什麼不會是喬婉蓉呢?”聽夏竹衣這麼一分析,方玉龍也思索起來。
“喬婉蓉是張維軍的小姨子,跟喬婉蓉作對就是跟張維軍作對,方慧君沒那麼大的膽子。方慧君是想暗中整倒梅季兩人中的一個,所以一直在暗中調查。這個消息對梅季兩人來説是死,但梅季兩人把資金投在了喬婉蓉的公司。
方慧君清楚喬婉蓉的身份,知道她自己把消息捅出去,説不定會被張維軍壓下去,到時候還會暴她自己。
前幾天剛剛爆出連淮的事情,她以為我們方家需要反擊張家的炮彈,所以她選擇把消息傳給我們,讓我們來打這個炮彈。這樣她沒有任何風險,既給我們方家立了功,又順便把梅季兩人給幹了。”
“這個方慧君還真有點心機啊,不過這對我們方家來説並沒有什麼損害,順便解決那兩個貪婪的局長也是件為國為民的好事。”
“玉龍,你這就錯了。如果我們真的照方慧君設想的那樣做了,表面上我們是給了姓張的致命一擊,實際上對你爸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你爸給上面留下為了爭權奪位不顧大局穩定的印象。
你還不懂目前江東的大氣候,眼下江東的局勢是以穩定為主,尤其是在陵江這樣的城市,一下子動兩個副廳級的官員會讓江東官場炸鍋的。”
“那為什麼姓張的就可以搞小動作,我們光明正大調查腐敗官員就不行了呢?”
“這就是姓張的高明之處,他搞的小動作都和官場沒大的聯繫,只是用些小事影響你爸的聲譽。
這事情就不一樣了,如果梅興良和季國強只是個不知名的小官員反到好辦了。”
“這消息就沒一點用了?梅興良和季國強還是大搖大擺做局長?”
“誰説沒用的,我們現在不查並不表示喬婉蓉和梅季兩人就不會害怕了。你小姨和表姐不是想在陵江開發房產嗎,我看芙蓉房產開發的地段就不錯的,乾脆就在芙蓉房產上投資好了。
張維軍背地裏搞小動作黑你爸,我們就來個釜底薪,叫他人財兩失。至於梅興良和季國強,先讓他們坐着局長的位置,等非常時期過去了,沒好果子給他們吃。”
“釜底薪?什麼意思?”
“張維軍支持喬婉蓉經商,喬婉蓉賺了那麼多錢會不會有張家的份?
喬婉蓉還沒有孩子,你要是努力點讓她懷個孩子,你説到時候喬婉蓉會把錢留給誰?説到喬婉蓉,她現在怎麼樣了?”
“表面上還蠻聽話的,心裏怎麼想就不知道了,看樣子她沒有跟張維軍説起這些事。”
“喬婉蓉是個聰明女人,她知道如果事情搞大了對她沒好處。就像梅季兩人挪用公款和她合夥投資房產,要查出來,不光她倒黴,連張維軍也要受影響,而我們正好可以利用喬婉蓉的這種顧慮。
張維軍五十多了,他不可能滿足得了喬婉蓉,謝銘安這個幌子更不用説了。只要她是個正常女人,遲早會被你的大槌征服的。你把這消息透給喬婉蓉,她那麼聰明,知道怎樣才能讓我們方家不追查這件事情。”説到大槌的時候,夏竹衣的玉手輕輕撫過兒子的間,方玉龍的早就硬了,看到兒子臉上出得意的笑容,夏竹衣掐了把兒子的臉蛋説道:“臭小子,是不是又在想喬婉蓉那個小騷貨了?”方玉龍摟住了夏竹衣,一隻手伸進了美婦人睡裙子,摸着真空的三角地帶説道:“我就是想怎麼跟喬婉蓉説這事情,好讓她乖乖出芙蓉房產的控制權。”
“小壞蛋,我看你是在想怎麼樣把她下面搗爛吧…輕點兒…抱媽媽去房間,媽媽今天想在牀上做…”咚咚。蘇採雲抬頭看到門口站着的方玉龍,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這傢伙怎麼又來了,還直接到了辦公室門口。雖説萬般不情願,蘇採雲還是起身了上去,問方玉龍怎麼進來的。
方玉龍説前台接待認識他了,知道他是她的表弟就讓他進來了,蘇採雲聽了差點暈倒,這混蛋也不知道跟前台的小姑娘説了些什麼。
“採雲姐,我跟蓉姐有重大事情要談,你不要讓人來打攪我們。”在蘇採雲鄙視懷疑的目光中,方玉龍徑直走進了喬婉蓉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一下,而且進去後就鎖門併合上了窗簾。上次是重要事情,這次是重大事情,你以為是你是誰啊,國家主席還是政府總理,打個噴嚏都是國家大事,一個小白臉罷了。
蘇採雲氣憤地坐回到椅子上,又忍不住想她老闆和小白臉在辦公室裏會幹些什麼。難道説老闆一大早就忍不住寂寞,叫男寵來給她解解饞?不對啊,老闆明明安排開會的。
辦公室裏的喬婉蓉已經聽見方玉龍和蘇採雲在她門口説話了,心裏怦怦直跳。昨天她來了大姨媽,不可能帶着跳蛋來上班,那傢伙不會扒了她的衞生巾檢查吧?
喬婉蓉正在生理期,方玉龍不可能跟她發生關係,但喬婉蓉不知道方玉龍會不會讓她用別的方法去滿足他的慾。
她的工作安排馬上就要要開個會,強調要監督好施工方夏季高温施工的安全,不要出了什麼安全事故再讓芙蓉房產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沒想到方玉龍竟然會一大早就去找她。
“我的小女奴,今天本主人來可是有重大事情要跟你説的,不過説之前呢,本主人要檢查一下我的小女奴有沒有聽話。”方玉龍走到喬婉蓉的椅子後面,毫不客氣的握住了喬婉蓉的一個房,隔着白的襯衣用力着。
“我…”還沒完全進入女奴的狀態,自己來了月經的事情喬婉蓉有些説不出口。
“我的小女奴,難道你今天沒帶我送給你的寶貝?”方玉龍將喬婉蓉從椅子上拉起來,一手滑到了她的深灰西褲上。
“我…我昨天就來了…”喬婉蓉微微低着頭,臉漲得通紅。
“真的嗎?把褲子了我看看。”方玉龍坐到了喬婉蓉的椅子上,盯着美女老總的部,好像能看透對方穿着的西褲一樣。死變態!喬婉蓉在心裏罵了句,雙手卻是利索地下了西褲,出粉的純棉內褲,陰外果然被衞生巾墊得很高。
“來了大姨媽也不告訴主人,害得主人白跑一趟,你説是不是應該受罰?”方玉龍站起來,一手托起喬婉蓉的下巴,盯着喬婉蓉的雙眼。
“我…”喬婉蓉還沒説什麼,就被方玉龍壓在辦公桌上拍了一記股,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又忘了嗎,你應該怎麼稱呼自己?”方玉龍的手掌還捏着喬婉蓉的股。
“女奴婉蓉請主人責罰。”喬婉蓉羞愧地低着頭,給方玉龍拍幾下股她還是可以忍受的,打發這傢伙走了好去開會。
“把長褲了趴到你的椅子上去。”方玉龍輕輕拍打着喬婉蓉飽滿的瓣。
喬婉蓉照着方玉龍的要求去西褲趴到了椅子上。啪!啪!啪!又是幾聲清脆的拍打聲,每次拍打都會讓喬婉蓉全身發顫,一部分是因為疼痛和害羞,更多的是擔心秘書會聽見方玉龍拍她股的聲音。
方玉龍時而用力拍打,時而又輕輕撫摸,讓翹着股跪在椅子上的喬婉蓉產生了不小的快。喬婉蓉為自己體產生的愉悦到羞愧,明明是被身後的男人污辱着,她卻覺興奮。
難道她天生就該做他的女奴,被打了還要興奮地叫喊?雖然喬婉蓉的內褲裏墊着衞生巾不能直接觸摸她的陰部,但隔着內褲摸摸還是可以的。
拍了幾下的方玉龍用手劃着鼓起的內褲,雖然沒有直接觸摸陰那樣能讓喬婉蓉興奮,但這種觸摸卻包含着更多對她的羞辱。
喬婉蓉一邊暗罵方玉龍變態,一邊夾緊了微微發顫的腿雙。也不知是拍打瓣引起的振動或是撫摸內褲讓墊在裏面的衞生巾移了位,或者乾脆就是在男人的刺下陰道分泌出了很多的水,總之,喬婉蓉覺到有東西從她陰道里出來,而衞生巾沒有收這些東西,從內褲邊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