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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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該給家裏寄錢了，我讓阿茵姐陪我去郵局，我一下子拿了一萬塊錢要給家裏寄回去，啊茵姐攔住了我，她説:“你要死啊，你要讓你們那裏的人都知道你是做雞的，你一個餐廳服務員怎麼能一個月掙一萬塊錢，你是不是要嚇死你們家人？”她説我每個月最多隻能給家裏寄500塊錢，就着還要好好的找個理由，要不就會讓別人懷疑。我聽阿茵姐的，只給家裏寄去了700塊錢，因為還有巧玲姐的200塊錢。我給家裏寫了一封信，説我在餐廳打工，一個月加班加點能掙多塊錢，吃住都不要錢，讓爸爸媽媽放心，讓弟弟們好好的讀書，將來一定要考高中考大學。另外還讓家裏幫我還巧玲姐的200塊錢。我的地址是按阿茵姐上次告訴我的去寫。

回來以後，阿茵姐帶着我去銀行把錢都存了，她讓我溜出兩千塊錢來説是帶我去買東西，她帶我去了好幾就大商場，又買了一身好衣服，剩下的錢都買了幾件睡衣、各的網眼絲襪、褲頭、罩，還有我從沒見過的吊襪帶。這些東西全都是透明的，尤其是那褲頭穿上連都能看得見，看得我都臉紅，我問她買這些幹什麼，讓人羞的怎麼能穿，她説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就喜歡女人穿這些，穿上這些比全光着身子更能引男人，尤其是那些常客，你不經常換換花樣子久了人家也就對你沒了興趣，你要時不時的改變自己的形象才能讓男人經常有新鮮，他們才會長時間的喜歡你。阿茵姐真是個老手，她好象什麼都懂，我越來越佩服她了。

過了有十多天，弟弟來信了，他在信中説我寄給家裏的錢收到了，知道我有了工作全家人都很高興，説我的錢寄的很及時，還了他們上學時借人家的學費，爸爸還用錢買了化肥，家裏的子好過多了，只是全家人都很想我，媽媽經常説起我就掉眼淚，還説巧玲姐的錢也還了，巧玲姐知道我有了工作直誇我膽大有本事。我看的直眼淚，心想我一定要讓他們過上好子。

從此，我就更加死心塌地的幹。也聽阿茵姐的話，懂得了如何去討男人歡心，喜歡我的人更多了，阿茵姐説讓我要懂得節制，不能為了賺錢而搞壞了身子，説身子可是我們的本錢，來方長，要慢慢的來，我什麼都聽阿茵姐的，所以我每天最多隻接待四個客人，有時累了也就做一兩個，我的客人多了，也就學會了挑人，對一些我看上去不順眼的人我就推説有情況，把他們介紹個其他姐妹，我也不和其他姐妹搶客人，所以我的人緣也很好，姐妹們也很愛護我。

時間久了，也慢慢的和一些客人成了朋友，他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很體貼我疼愛我，我也真的就在他們面前穿起了阿茵姐帶我去買的那些內衣，在他們面前扭來擺去的挑逗他們，他們果然象阿茵姐説的那樣興奮異常。把我愛得不得了。我也經常改變自己的形象，眼影和嘴的顏也是經常換來換去，頭髮有時盤起有時放下，一時把自己濃妝豔抹的打扮成一個風騷的小蕩婦，有時會把自己搞得青青純純的象個乖乖女，反正我漂亮，怎麼打扮都讓人喜愛。高興了還會讓剪髮師傅給我做很漂亮的髮型，他們也很樂意為我做，因為我也和他們有過一腿，也許我真的天生就是幹這個的，並沒有象阿茵姐説的那樣越做越沒意思，反而慾越來越旺，喜歡讓男人打炮，只要男人一摸我的身子，我就會立刻興奮起來，雞巴一進我的到我就會舒服的要死，聲語的叫個不停，來月經的那幾天不能的時候我就覺得渾身難受，心裏很想要。我也慢慢的懂得了很多的花樣，有些客人讓我幫他們用嘴我也不拒絕，只是讓他們先去洗乾淨，就這樣，我圍住了一大幫客人，不象有的姐妹人長得差點，加上格又不好，還沒做就開口向客人要錢，很讓人家討厭，每天也就一兩個生客人，當然也有不如意的時候，也的客人很難伺候，把我們不當人看，也不管你難受不難受，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如意開口就罵，有的還動手打人，碰上了這種客人我也沒有辦法，只有着淚忍受。我們能給誰説去？

好在姐妹們都是幹這個的，能互相理解和同情，誰碰上了這種事大家就會去安她，讓她心裏好受一點。

個別也有幹完了耍賴不給錢的，這種人很少，我息事寧人不去計較，不象其他姐妹會去告訴老闆娘，讓老闆娘找人來收拾他們。我從心裏很討厭這些人，我們就是幹這個掙錢吃飯的，你沒錢就別來嘛，玩了人家又不給錢，讓我們吃什麼？

還有更可氣的，我們這裏的派出所所長和管我們這片的片警每個月都會來一兩次，他們從來都不給錢，聽阿茵姐説他們來玩姑娘不但不給錢走的時候老闆娘還要給他們不少的錢，説這兩個人可惹不起，你要是得罪的他們不但你在這裏做不成，他們還會把你關起來，輕者罰你一兩萬塊錢的款，重者就會送你去勞教。

説老闆娘能開這種髮廊就是有這些人在後面保護，否則我們這些人早就被政府抓起來了。

有一次那所長就偏偏看上了我，害的我一個晚上都沒有做生意，一直陪着他，我雖然心裏很討厭他，但也知道不能得罪他，只好強裝笑臉的讓他開心，他整個晚上都呆在我的房間裏，了我三四次。

那傢伙的花樣可真多，一會兒讓我這樣，一會兒又讓我那樣，變着法兒的玩我，還讓我用嘴幫他，他也不戴套子，每一次都把到我的道里，害的我一次次的往衞生間裏跑，用藥水去洗乾淨。

為了討好他，我還得鑽到他的懷裏哼着，摟着他的脖子嗲聲嗲氣的説:“大哥，你好厲害哦，的人家好舒服，我還要，我還要嘛。”哄的他哈哈大笑，一幅很得意的樣子，他説我很乖，他很喜歡我，説以後有什麼麻煩事就去找他幫忙，誰要是欺負了我就去告訴他，他幫我出氣。他説只要他在這裏，就讓我放心的做，絕對不會有事的。

他後來還真的去告訴老闆娘要她以後多照顧照顧我，老闆娘也很高興，説我很懂事，幫了她的忙。

説是這麼説，其實還有很多的事情我還不懂，那天晚上，來了一個客人，身材魁梧，一臉橫，讓人看這就害怕，他進了門就在我們幾個姐妹的身上看，最後他看上了我，我很不想去，讓他找別人，可他就非是要我，我沒有辦法，只好帶他去洗完了頭，他還要按摩，我也只好把他帶進了房間，也許是我不願意的表情讓他看了出來，一進房門他就三兩下光了衣服，一把把我抱了起來，他的手很大很有力氣，渾身都是肌疙瘩，他抓住我就像抓一隻小雞，他一句話也不説，三兩下就扒光了我的衣服，他也不把我放下來，就這樣抱着我站在地上把我的腿分開，雞巴就從下往上的頂進了我的道，他那個雞巴哪裏是的，簡直是一鐵，他的雙手一託我的股，我的上身就空了，我不由得就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他託着我的股讓我的身子一上一下，同時把雞巴往我的道里頂，他乾的不是很快，可每一下都很狠，一邊幹還一邊説:“看你不要我，看你不要我。”他每幹一下，我就不由得“噢”的叫一聲，我從心裏就怕他，緊張，加上他的雞巴又硬，乾的又那麼狠，我一點都沒有了平時的快，相反道慢慢的疼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疼，最後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個勁的求他放了我，説我受不了了，他又很狠的幹了我兩下，我疼的開始哭了，他也停了下來説:“哼，饒了你？你要剛才不推託，高高興興的待我，我就會讓你很舒服的，現在，你就忍着吧，我花錢就是來打炮的，你忍不了也的忍。”他説完一下子就把我仍到了牀墊上，我害怕極了，哭着哀求他不要再了，他本不可憐我，又撲了上來，我本能的反抗着，但一點用都沒有，我大聲地哭，他也不再我的道，而是把雞巴往我的眼裏，我慘叫着，拚命掙扎的不讓他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房門被敲的“幫幫”響，老闆娘在外面大聲的喊我，他這才停下來穿上衣服開門出去了，臨走還惡狠狠的説:“這次便宜你了。”老闆娘、阿茵姐和兩個姐妹進來關切地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什麼也不説，只是光着身子趴在那裏哭，她們勸了我一會兒也就出去了，我哭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經過了這一段時間，見得各式各樣的人多了，我也變得堅強起來了，誰讓我是幹這個的呢？遇上這種人有什麼辦法，我只是祈求我以後再也不要碰到。

很晚了，客人也都快走光了，老闆娘進來問我剛才是怎麼回事，我説沒什麼，只是他要我的股，我疼的受不了，老闆娘笑着問我:“你以前沒讓人過股？”我搖了搖頭，我覺得奇怪，股也能？

老闆娘又問我:“還疼嗎？”我説沒事，不疼了，其實我的道還疼得厲害。

老闆娘出去了，隨後她又進來，手裏拿了一件皮褲衩，那褲衩上有一個象雞巴一樣的金屬，不過沒有雞巴那麼大。老闆娘在那上面抹了些潤滑劑，她讓我爬着把股抬起來，説:“啊燕，你忍着點。”説完她就拿着那子一點點的往我的眼裏，我忍着疼，慢慢的讓她了進來，老闆娘抓住子就象雞巴一樣在我的眼裏進進出出的活動，慢慢的我的眼也適應了，就不覺得疼了，老闆娘就讓那子留在我的眼裏，然後把那個皮褲衩給我穿好，她讓我這兩天先不要再做了，褲衩也就這樣穿在身上，兩天以後再下來，説那樣以後有人再我的眼就不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