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088欺我妻者吾必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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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歌不明白顏子軒,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狂躁。但是還是跟在他的身後出了齊王府。
可是今歌怎麼也沒有想到,顏子軒會帶着他來到了大理寺。
不顧侍衞的攔截,顏子軒用以一敵百的姿態,瞬間殺到了大理寺的內部。
“若尋,你在哪裏?”顏子軒不顧阻攔,一間間的,將每間牢房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看到鍾若尋的身影。
忽然今歌瞥見在牢房的後面,有一條小巷,似乎是聯通到別的地方,“王爺,您看。”順着今歌的手看去,顏子軒沒有再思考下去,抬起腳就往那裏走去。
“你説啊,你説不説,不説我可要他們繼續醬你的手了。”許原諧獰笑着走到了鍾若尋的跟前,抓着她蒼白的小臉,似乎正在欣賞她的慘狀。
“我、我沒有,你沒有權利我就範。”鍾若尋整個人已經如同在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眼睛已經開始無神,可是思緒依舊清晰。她絕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否則顏子軒該怎麼辦?那個孤傲高冷的男子,他該怎麼辦?
“還是不説嗎?”隨着許原諧的話音剛落,刺進鍾若尋指甲裏的釘子被拔了出來。
“啊!”顏子軒剛走到這見另設的牢房門口,就聽到鍾若尋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顏子軒此時只覺得,他只想殺人喝血。這個世界上,無論誰傷害了他的女人,他都要他後悔曾經活在這個世上。
“若尋,我來了。”顏子軒喊了一聲,快步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是他嗎?為什麼會突然聽到他的聲音?有人説過,人快死的時候,就會出現幻覺,大概剛才那個顏子軒的聲音,就是她產生的幻覺吧。她是不是就要死了,不然怎麼會出現幻覺呢?
她還不想死,顏子軒的毒,她還沒有幫他解了。以後沒有了她,他是不是還會被顏子南傷害?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有那麼多的事在等着她去做。楠竹姑姑的恩,她也還沒有報。
疼痛過後的鐘若尋,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想着。大痛過後,現在她已經覺不到她的手的存在了。也好,只要不通,就沒有什麼會讓她害怕的。
許原諧見她的骨頭還是這麼硬,一點也不肯退讓,氣得直接將腳踩在了鍾若尋傷痕累累的纖手上。
“啊!”疼痛還是如期而至,鍾若尋喊了一聲之後,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很快嘴裏已經有些腥甜的味道。
當許原諧還在得意,真要將自己另一隻腳也踩上去時,牢門忽然從外面被人破開。
“轟隆”一聲,直接隨成幾瓣的牢門碎屑,紛紛飛向站着的幾個男人。
顏子軒無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鍾若尋瘦小的身子,被踩在人高馬大的男子腳下,渾身發抖着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那雙曾經為他洗衣做飯,針灸把脈的纖手,已經失去它原來的樣子,十個手指頭變得和胡蘿蔔似的,上面斑駁的血跡和詭異的形狀,讓顏子軒明白,鍾若尋的這雙手,大概是廢了。
最讓他痛心的是,那個堅強的女人,眼睛緊緊閉着,整個嘴都被她自己咬爛了,嘴角還掛着乾枯的,像鏽跡一樣的固體。
“若尋,我來了,對不起,我來晚了。”顏子軒顧不得其他,直接奔過去,將那個摯愛的女子緊緊地抱在懷裏。
鍾若尋緊閉着眼睛,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一切知覺。劇痛中,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一個悉的懷抱給抱住了,悉的味道從那個人的身上飄來,似乎還有温熱的東西,一點點地滴在她的臉上。
本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她,決定還是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奇蹟?
眼前的男子依舊一身白衣勝雪,可是他的表情為什麼那麼的悲傷?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顏子軒看到鍾若尋的眼睛終於睜開了,心裏總算鬆了下來,柔聲在她的耳邊道:“乖,不要睡,我帶你回家。”幽暗的牢房裏,滿室的黴味。可是這個男人依舊是那麼的好看,他的懷抱還是那麼的温暖,讓她到眷戀。鍾若尋氣若游絲地道:“王爺,我、我好想你。”顏子軒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嘴,道:“我也很想你。答應我,不要睡過去。”顏子軒明白,如果鍾若尋在這個時候睡着了,很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鍾若尋就像個被破壞的布娃娃一樣,乖巧地依偎在顏子軒的懷裏。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無論在哪裏,都能讓她覺到心安。
安撫好鍾若尋,顏子軒面無表情地抱着她站了起來。可是,那滿身的煞氣,讓許原諧和四個獄卒不由地一直往後退。
世人常言,寧可直接見閻王,也不可以去見顏子軒。
“欺我者,吾必誅之。”顏子軒的話音剛落,離他距離比較近的那兩個獄卒,腦袋已經在地上轉了幾圈。其中一個還不明白地眨了眨眼,直到斷氣的時候,還沒回味過來自己的腦袋為什麼離身子那麼遠。
牢房裏立刻因為那兩個人噴發的血,氣味變得令人作嘔。顏子軒滿臉痘是血,卻如閻王降臨人世一樣,一手抱着鍾若尋,另一手持劍,一步一步近那幾個對他的女人用刑的男子。
“齊王,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公然地妨礙我們執行公務,我一定要在聖上面前,好好參你一本。”許原諧此時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大義凜然地斥責起顏子軒來。
可是顏子軒終究還是顏子軒,不會因為別人一句半句的威脅便停止他殺人的腳步。
在另外兩個獄卒身首異處時,許原諧終於明白過來,今天誰也救不了他。一時間愁腸百結,他不該聽任別人的話,去招惹這個活閻王的。想到這裏,他站着發抖的兩條腿中間,一股温熱的水立刻噴灑出來。
這貨竟然嚇了?鍾若尋雖然很想可憐他,但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人要不是想讓她屈打成招,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聖旨到。”門外忽然響起皇帝身邊內侍的聲音,“王爺,手下留人。”顏子軒滿臉都是血,冷着臉看着那個宣旨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