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714孩子可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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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大夫的話,啊澈下意識地將手伸向了自己的小腹,“孩子,我的孩子,大王我的孩子還在不在?”
“噓,別説話,孩子在呢!他在睡覺,你不要吵到他,他需要好好休息。”男人神情地説着,將啊澈的小腦袋緊緊地擁在懷裏,親吻着她的額頭,“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我向你保證。”
“可是剛剛那個爺爺為什麼會那麼説啊?是不是我的寶寶出了什麼事?”每一個當孃的,孩子都是她的心頭,更何況這個孩子,是啊澈和他心愛的男人共同的產物,就算他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身為母親的啊澈,還是希望能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沒事的,那個爺爺已經幫你開了藥,吃了之後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男人安着她。
這一幕,落進阿嬌的眼裏,是多麼的諷刺。
她的丈夫,現在正在安另一個女人。
“阿嬌,藥好了沒有,快點拿過來。”男人打斷了她的沉思。
阿嬌不聲不響的,將已經熬好的藥端了過來,又親眼看着男人親自一勺一勺地喂進啊澈嘴裏。
心裏説不出的難受,索離開不去看兩個人的郎情妾意。
喝了藥的啊澈,情緒穩定多了,看是發抖的小手,還是忍不住地抓住男人的大手。只要他在,她才能有安全。
直到啊澈睡着,男人還是沒有回到自己的家。
阿嬌站在啊澈的門外,看着裏面男人深情的側臉。現在他不知道那丫頭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都這樣在乎了,若是讓他知道真相,那還得了?
不行,這個丫頭的孩子不能留!
過了一夜,啊澈肚子疼的症狀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地厲害。
這會兒疼得她滿頭都是冷汗,一直在牀上打滾。
“老傢伙,你究竟有沒有用心治?”男人心都要碎了,抓住還被他們囚在這裏的老大夫便開始質問。
老頭的心裏,也是了狗。
藥明明開了,那丫頭也喝了。不説能全好,怎麼的症狀也要有所減輕。可這丫頭的一切,都是反正來的,不但症狀沒好,反而還更加厲害。
“這…”老頭摸着自己的下巴的鬍鬚,“我再給她看看。”
“你要清楚,你要是沒辦法將她治好,你也不用活在這個世上了。”男人威脅道。
老頭哆嗦地來到啊澈的牀邊,伸出手,半晌之後緊張地道:“怪了怪了,這藥明明都用了,為什麼反而沒有好,現在孩子的情況更加嚴重了呢?”啊澈一聽,立刻忍着痛就要下牀,“爺爺,我給您跪下了,我不能沒有這個孩子,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它好不好?”
“姑娘,你別動啊,你越動,孩子的情況就越危險。”老頭説着,趕緊讓啊澈在牀上躺好,還拿來一個枕頭,讓她的腳架在上面,“你先保持這個姿勢,腳千萬不能放下來,這樣孩子才能安全。”啊澈乖乖照做。
“你先看着她,我去重新開藥。”元端整個人的魂都要沒了,趕緊跑到啊澈身邊,“你聽那個爺爺的,一定要好好保持這個姿勢啊。”啊澈滿頭汗,邊哭邊點頭。
老頭開了藥,又讓阿嬌那去熬。沒有看到,阿嬌拿到那個藥的時候,嘴角那抹勝利的微笑。
哼,傻子們,你們再用心,該沒的還是會沒。
到了這天夜裏,就算沒有元端他們讓他留下來,那個老頭也不敢走了。因為啊澈在喝了他的藥之後,症狀變得更嚴重了。
下午她疼起來的時候還會打滾,可這會兒連動都動不了了。
“啊澈,啊澈,你一定要堅持住。”男人抓着她逐漸冰涼的小手,不住地給她打起。
可是啊澈已經覺到,孩子好像又往下掉了一點,她的心也隨着越沉。
孩子,是娘不好,孃親沒有保護好你,讓你這麼小就要受這樣的折磨。
“不可能啊,這些藥我是按照她的症狀開的,不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啊。”老頭急得團團轉。
“我告訴你,要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得跟着陪葬。”哐噹一聲,阿嬌準備拿進來的晚飯全都掉在了地上,原因是她聽到了男人剛才那句話。
現在還不知道是他的孩子就這麼動,要是讓他知道,其實那個丫頭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還有那些藥是自己在背後搞鬼,那她也肯定活不成。
“我行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違心的事,你不要將這個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老頭不甘地反駁。
趁着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阿嬌趕忙將地上的東西清掃乾淨,立刻離開。
“啊,大王…”啊澈突然大叫一聲,而後又緊緊地咬住自己的下,整個下巴一片猩紅。
“怎麼了?”男人顧不上其他,趕緊跑了回去。
“孩子…”啊澈一直抱住自己的肚子痛苦,“我的孩子…”
“又痛了嗎?”老頭趕緊過去把脈,緊接着連連擺頭,“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不…爺爺,求求您,您幫幫啊澈吧,孩子的父親還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不能就這麼沒了啊。”啊澈淒厲的哭聲,在夜裏尤其可怖。
老頭束手無策地搖頭,“姑娘,老朽真的盡力了。”頓時,整個屋子裏,只剩下啊澈的哭聲,空氣彷彿凝結住了一般。
“我看未必吧。”清冷的女聲,打破了空氣的寧靜。
啊澈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了希望,“美人姐姐,是你嗎?”鍾若尋在顏瑾和齊哈爾的陪伴下走了進來,摸着啊澈汗濕的發,“小可憐,對不起,我來晚了。”
“這位是…”元端看着突然出現的白髮美人,整個心突然突突地跳起來。
顏子軒和鍾若尋的傳言,他不是沒有聽過。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男人,肯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整個江山。
沒有人回答元端的問題,鍾若尋仔細為啊澈把脈之後,又取出銀針,開始為她施針。
整個過程,嚴肅又安靜,在場的人連呼都變輕了,生怕啊澈再受一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