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700一切都是她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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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瞑大哥,最近應該很忙的,我們回來這麼久,我都沒有看到他回來過。”啊哲只能瞞着她。
啊澈似乎陷進了當初和顏瞑在一起時的回憶,“是啊,瞑哥哥是個很厲害的人,他才不會那麼無聊地每天到處逛呢?”啊哲讓她喝湯,可是她還在繼續説:“哥哥,你説瞑哥哥現在是不是很討厭啊澈,他知道啊澈回來了,才不回王府的?”
“你想多了,瞑大哥不是那種人。”啊哲安道。
“可我是。我是那種讓人很討厭的女人,三心二意,現在居然大着肚子,還住進了齊王府。”啊澈的眼淚,也在説完之後順利地下來。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和任何人無關。大王和瞑哥哥兩個人,都是被她給連累的。
這段時間,隨着發現自己懷孕,啊澈的情緒也漸漸不穩定。每天最多的時間就像現在這樣,漫無目的地回憶着以前的一些事,然後落淚。
這樣的她,讓啊哲毫無辦法。
好不容易安她將鍾若尋送來的湯喝了,啊澈又説要睡覺,於是啊哲只能再次出去。
躲在被子裏的啊澈,無助而絕望地抱住自己的肚子,裏面真的有個小寶寶嗎?大王給她的寶寶?
現在的肚子還平平的,啊澈可能覺不到什麼?可是她的心裏,一直都還在等待着那個人的出現。
可是好笑的是,他或許壓就不知道,她的肚子裏,已經有了兩個人的寶寶。
事情回到那一天。
啊哲和啊澈其實已經帶着顏瞑給的那些錢,找到了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準備在那裏安穩地度過剩下的人生。
但是人生的奇妙之處就在於,人生何處不相逢?
那天啊哲帶着妹妹出去買菜,兩個人擠在繁華的大街上,突然啊澈好像看到一個悉的人,於是離了啊哲的掌控,慢慢地擠過人羣追了上去。
是大王吧?那個人一定是大王?可是大王為什麼會到這裏來呢?難道是為了找自己嗎?
可啊澈高興的心思還沒起來,在看到男人進入的地方之後,徹底地熄滅了。
原來男人帶着下屬進去的,是青樓。
彼時,啊澈也是一身男裝,於是也跟在那羣人的身後,一起進去了。
香粉漫天飛,啊澈好不容易躲過了各路姐姐們的騷擾,悄摸地來到元端他們進入的廂房門口,扒着偷聽裏面的人説話。
只聽元端着嗓音道:“把你們這裏最漂亮的姑娘,都給大爺們帶來。”啊澈聽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她印象中的那個大王嗎?
可當她想起,當初他當着她的面就能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時,啊澈的心頓時也灰暗下來。
不一會兒,老鴇帶着一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們進去了,啊澈偷偷躲在角落裏望去,果真是那個男人,果真他抱着一個美女坐在大腿上,果真他喝下了那個女人餵給他的酒水。
啊澈的心突然被傷得四分五裂的,一個人呆在這裏也不知道該繼續等下去,還是衝進去質問他,為什麼口口聲聲説喜歡她,最後還要到這種地方來?
男人女人的笑聲從裏面飄出來,成了啊澈終身難忘的噩夢。
好不容易酒過三巡,跟着男人來的下屬,各自帶着女人快活去了,為有那個趴在酒桌上不醒人事的男人,一直在低聲唸叨着什麼?
啊澈在門縫裏看得清清楚楚,雖然他和其他人一樣抱着一個女人,可是他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不時地將自己的手伸進那些女人的衣服裏,也沒有親懷裏的那個女人,只是一個勁兒地讓那個女人給他倒酒。
這會兒人都走了,男人也裝不下去了,直接將還坐在他懷裏的女人推開。
“哎喲,爺,您這是怎麼了?難道奴家伺候得不好嗎?”女人嬌滴滴地趴在地上,以為男人會去扶。
可是她想錯了,陷進回憶和思念的男人,最煩的就是看到不是自己愛的那個女人。
不耐煩地將手裏的一錠銀子扔在地上,吼道:“滾。”女人撿起地上的銀子,笑得花枝亂顫,“原來是個不行的。”可這不是更好嗎?既能拿到錢,又能不幹活,女人巴不得個個來這裏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女人走後,啊澈偷摸地從角落裏出來,慢慢地靠近男人。
男人高大的身軀趴在酒桌上,姿勢很不舒服,不斷地動着身體,嘴裏唸叨着什麼。啊澈走近之後才聽清,男人嘴裏,一遍又一遍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啊澈,啊澈,你在哪裏?為什麼要丟下我?”那一刻,啊澈已經不會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很奇妙,有點酸,有點痛,但更多的是甜。
來到男人身旁的啊澈,伸出小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輕聲道:“大王?”男人聽到悉的聲音,糊糊抬頭,看到仍舊是一身男裝的啊澈。突然苦笑,自言自語道:“又是幻覺?他孃的,究竟要折磨老子到什麼時候?”
“大王,真的是我,我是啊澈啊。”小啊澈突然靠近。
她不明白,喝醉裏的男人,是致命的危險。
聞到啊澈身上悉的氣息,男人的大手突然將她撈進懷裏,看着她真切的小臉,“這一次的幻覺,怎麼這麼真實?”雖説是喝醉了,但男人還記得,這裏是什麼地方,“你以為你長得像她,你就可以對我怎麼樣嗎?”啊澈此時的心裏是甜滋滋的,大王沒有忘記她,大王一直在找她,大王在想她。鬼使神差的啊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突然就開口,“大王,啊澈好像你,你想啊澈嗎?”
“想。”男人毫不遲疑地回答,可是回答過後,又皺着兩道濃眉過來看啊澈,“你真是她?”被他抱在懷裏的啊澈小腦袋猛點。
下一刻,男人火熱的已經貼了上去,高大的身軀抱着她,跌跌撞撞地開始往牀邊走去。
啊澈不經人事,以為男人只是和以前一樣親親她,然後喝醉了要睡覺,也沒有掙扎地跟着他躺到了青樓裏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