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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636不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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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愛,只要對方的心裏沒有自己,顏瞑也不會回頭了。

啊哲偷偷地數了一下,顏瞑給的那些銀票,足足又一百萬兩,這筆錢,都夠啊澈活三輩子的了。

可見,顏瞑縱使放手,心裏也是真的希望,啊澈能幸福的。

“哥,你在看什麼啊?剛剛是不是有人來過了?”啊澈醒了,看到啊哲手裏拿着一疊紙不知道在想什麼。

啊哲趕緊將那疊銀票往兜裏裝了進去,才説:“沒有啊,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裏啊,哪裏有什麼人?”不是他要隱瞞,他實在不想再讓啊澈回憶起那一天和顏瞑之間的事。

“哥,我們離開這裏吧。”這些天,啊澈思前想後,就算不能和大王在一起,她也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昧着良心答應瞑哥哥陪他三年,他給自己自由。那樣既對大王不公平,也會讓瞑哥哥停滯不前,他的心,沒有辦法去接納別人,這樣會害了他一輩子。

啊哲也正有此意,“好,待會兒你喝了藥,我就去和王妃説。明天一早,我們悄悄地走。”顏瞑從啊澈的院子出來之後,直接來到以煙這裏。

和她接觸的次數本就不多,這會兒突然的來了,顏瞑怕以煙不會給自己好臉

院門口猶豫了許久,顏瞑始終提不起勇氣進門。面對啊澈的時候,他都不曾有這種覺,可是面對以煙的時候,他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傷害到她。

算了,還是改天再來吧。

正當顏瞑準備往回走的時候,遠門卻開了。

“皇上?您怎麼在這裏?”小宮女眼冒愛心,看到俊美年輕的顏瞑,一個個總是這幅樣子。

她的聲音,引起了院子裏那個正在配藥的小女孩注意。小小的腦袋往遠門口一伸,看到是顏瞑之後,又白了他一眼,繼續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第一次被人瞧不起,顏瞑心裏不是滋味,對着宮女道:“朕路過的。”

“呸,下胚子,一出小黑屋,就到處亂溜達。”小丫頭碎碎念,小小的白皙的手指,改為揪掉院子裏樹下的小草憤。

看來她一時之間,肯定是不會原諒自己了。顏瞑失望,轉身之際,身後又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切,連道歉也是這麼沒有誠意。”

“唉,你這個人,會不會説話啊?”顏瞑心裏一急,上前理論。他承認,這樣的他很沒品。一個男人,居然還和女人斤斤計較。

那邊被顏瞑戳破的傢伙,反倒沒了他這樣的理直氣壯,好像做錯事的人真的是她似的,又假模假樣地開始那些放在地上曬的藥,壓不敢回過頭來看顏瞑。

見她不再説話,顏瞑一個男人也不好死纏爛打的,最後還是走了。

“煙兒,他沒來的時候,你一直盼望他過來,怎麼他一來,你卻將他氣走了。”楠竹的手裏拿着一個竹籃,裏面放滿了要曬的藥,從後面走出來。

“嚇死我了,娘,您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以煙按着自己的心臟不斷地大口氣。

楠竹不想戳破她,死矜持,總將自己喜歡的人推得遠遠的。剛剛她躲在門邊看了很久,“我這麼大的人走過來,你都沒發現,難不成心裏在想着誰不成?”以煙臉紅紅,撅着嘴,“娘您最討厭了。”楠竹無語地看着自己的女兒跑遠。這小丫頭,顏瞑就是她從小到大一直想嫁的那個人。以前總是以別的身份出現在顏瞑身邊,現在能光明正大了,她反而有怯懦了。

看來有時間,還是要和若尋説一説,這兩個孩子該怎麼辦?

隔天早上,啊哲帶着啊澈走的時候,鍾若尋沒有去送。因為,這是啊哲他們自己提出來的,以後大家就當陌路人好了,縱使再見,也是不識。

鍾若尋躲在被窩裏哭,雙胞胎還在睡,顏子軒不在身邊的時間,真的好難捱。

直到中午,鍾若尋才去了兩個小傢伙先前住的那間屋子。冷冷清清,人去樓空,只有屋子中央的茶桌上,放着當初顏瞑給啊澈的定情信物,那個髮簪。

替顏瞑收了起來,鍾若尋準備等他以後心情好些了,再還給他。轉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對上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

顏子軒揹着手,緊抿着薄,靜靜地站在門口。

早有隱衞告知他,早上的時候,啊哲帶着啊澈離開齊王府了。從那時候起,顏子軒就一直在擔心,擔心這個傻女人,會不會因為那兩個傢伙的離開而傷心。所以才會巴巴地在收到她來到這裏的時候,悶不吭聲地跟了過來。

幾天不見的兩個人,每一個互相凝望對方的眼神都是纏綿,顏子軒不説話的樣子,不怒自威,鍾若尋只好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媳婦似的走到他的身邊,拉了拉他的大手。

“啊。”沒想到,撒嬌不成,鍾若尋反捱了顏子軒的一記爆慄,捂着發痛的額頭,鍾若尋嬌嗔:“你幹嘛啊?”

“幹嘛?”大手忽然伸到她的背後,將人往自己的懷裏帶,“你説我要幹嘛?你敢不相信我,就得保證能承受得起我的報復。”大手像是鋼鐵鑄成了,男人的膛寬厚温暖如初,幾天不見,乍然下聞見她最悉的男氣息,鍾若尋滿足了。

踮起腳尖,主動將自己的送向他的,柔柔的手臂圈主男人的勁,“我錯了,我任你懲罰好不好?”面對主動承認錯誤的她,顏子軒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又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臭丫頭,你這是找死。”鍾若尋不明所以,可是當她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人已經被男人順勢帶進了這間屋子,往牀上一倒,男人握住她的:“現在就讓你看看,不信任我的下場。”男人撲上去,女人皺眉承受,兩個人又恢復成如膠似漆的模樣。

顏瞑得知啊澈離開,是在三天之後的清晨。照舊一夜無眠的他,忍不住心裏的思念,偷偷從宮裏出來,回到齊王府只為了遠遠地看上她一眼。

可是等來的,卻是一屋子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