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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526越喝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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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覯痛哭涕的樣子,倒是讓鍾若尋有些心軟,畢竟她也只是個孩子,比顏瞑還小了兩歲。

暗中扯了扯顏子軒的袖子,示意他適可而止了。

顏子軒冷冷地看着龍覯的那種樣子,還真的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要想活命也可以,不過還是希望你早點離開這個地方,不然,恐怕…”點到為止,龍覯也不是傻子,立刻哭着説:“好、好、好,我走,我明天一早就走。”得到滿意的答案,顏子軒這才面無表情地,又帶着鍾若尋“昇天”了。

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兩個從上面降下來,又升上去,而且屋頂一點都沒有被破壞,龍覯整個人都顫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些倒下的人都醒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然而這時候的顏子軒和鍾若尋,早就相依偎在月中。

“你怎麼沒和我説過,驛站還有那樣的地方可以進出?”鍾若尋靠在他的懷裏,柔柔地説。

顏子軒淡笑。幸好今天晚上,他帶着老婆到驛站的時候,驚喜地發現,以前暗衞留下的,用來監控黑達格的那幾處地方,現在居然還能用。

這也就是為什麼,龍覯能看到他們從天而降,又能看到他們“昇天”最後屋頂還完好如初的原因。

鍾若尋早就在出來的時候,好好地笑個夠了。

這些年來,顏子軒雖然不問政事,但是他還是關心着雄川,關心着顏瞑的。

“也就是之前隱衞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的,又不是什麼神秘的事,你至於這麼開心嗎?”顏子軒吻着她的發頂,安靜地説。

鍾若尋聽後,又是一笑,“可是,我怎麼覺得,我們兩個是為老不尊呢,居然裝神鬼的,欺負一個小女孩。”

“你確定她是小女孩?”顏子軒冰涼的長指,勾起她白皙的下巴,温笑着看着她的眼底。

鍾若尋突然俏臉一紅,直接啐了他一口,趕緊從他身上起來,“老不正經的,你胡説什麼呢?”她當然知道,顏子軒這是在暗指,龍覯使用媚術,先是勾引顏瞑不成,再又勾引齊哈爾,被齊哈爾當眾羞辱過的事。

“我怎麼不正經了,我又沒説什麼。”顏子軒的俊臉,再次向着那個逃開的女人而去。

受到他在耳邊的呢喃,鍾若尋起了雞皮疙瘩,艱難地説:“你的意思,不是那個龍覯是…”説到一半,鍾若尋的臉徹底地紅了,已經説不下去了,直接想要從顏子軒的身邊躲開。

可沒想到,顏子軒的大手,已經緊緊地摟住她的,“嗯?我説的是她,你在害羞什麼?”這個不要臉的,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鍾若尋這下子,連耳尖都紅了,在他的懷裏艱難地掙扎起來,“放開我,我要去看兩個小的。”顏子軒眼睛裏的慾望太過明顯,讓她心顫。雖然兩個人已經是老夫老了,但是直到現在,鍾若尋每每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一種怦然心動的覺,這大概就是深愛的原因吧。

“別走好不好?”顏子軒的嘴巴,幾乎是貼着她的耳朵,説話的時候,若有似無地觸碰着她的耳垂,成功地讓鍾若尋起了小疙瘩,“再給我生兩個孩子嘛。”説什麼生孩子,説到底不就是某個人,最近因為顏瑾的事,憋的時間久了點。這會兒顏瑾的事剛解決,他的小兄弟就開始蠢蠢動了。

鍾若尋逃,他就追,兩隻大手,直接從背後摟住她,讓她柔弱的背,緊緊地靠在他的膛,“好不好嘛,快答應我,嗯…”

“不好不好,你再這樣,我今晚就和兩個小傢伙睡去了。”鍾若尋極力地反抗。

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鍾若尋知道,只要每次他憋得時間久了,總會狠狠地收拾自己一頓,然後她就會有兩天的時間,完全下不了牀。

幾個大的在宮裏還好説,若是他們知道了,也清楚地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雙胞胎現在還小,本不知道孃親為什麼會突然在牀上,渾身無力地躺着。他們小一點的時候還好説,只是現在越來越大了。

上個月鍾若尋被顏子軒收拾地下不了牀的時候,兩個小傢伙結結實實地在她的牀邊哭了整整一天,最後嗓子都啞了。可真的把鍾若尋心疼壞了,這一次她的意志一定要堅定,不能被顏子軒這張俊臉和甜言語欺騙了去。

可是鍾若尋還是太低估了顏子軒的厚顏無恥,這會兒,已經扯着她的小手,來到他的下,急切地道:“你看看,我都難受成這樣了,你忍心嗎?”鍾若尋現在已經不能用害羞來形容了,現在的她,只覺得自己的天靈蓋可能會因為身體裏的熱量,而被掀開來,“子軒,在這裏不要這樣好不好?”她的意思是提醒他,這個地方屬於公眾的,要是被經過的下人看到了,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但是這樣的話,到了顏子軒的耳朵裏,卻變成了她變相的邀請,“那你説,在什麼地方可以這樣?”背後的男人,渾身發燙,她的間,已經能受到他的雄偉和火熱,“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鍾若尋叫苦不堪。

“那你説哪樣,我都依你。”鍾若尋:“…”她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最終,鍾若尋因為害怕被人路過看到而妥協,由着顏子軒橫抱着回到箬竹軒。

這一夜,註定了不平靜。…書房裏,一燈如豆,顏瞑靜靜地坐着,看着在自己對面方向坐着的齊哈爾,悶悶地喝着酒。

地上已經東倒西歪着幾個女兒紅的罈子,可是對面的人好像一心求醉,一杯接一杯下肚,看得顏瞑肝疼。

“我説,你能不能不要再喝了?”顏瞑伸手去搶他手裏的酒罈子,“你這麼個喝法,就算你自己喝死了,瑾兒也不會回到你身邊。”齊哈爾被他説得,手一頓,好看的眸子裏已經染上了醉意,但是思緒依舊無比清晰。該死的,誰説酒能消愁的,他怎麼越喝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