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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483別看了會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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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兩個老的的莫名奇妙,鍾若尋優雅地起身,來到一直獨自坐在樹蔭下的齊哈爾身邊,跟着他一起坐下。

齊哈爾見鍾若尋過來,不由得立刻起身,謙卑地拱手道:“姑姑。”

“坐下吧,這裏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鍾若尋淺笑,將他拉着與自己一同坐下。

看着如今氣度不凡的齊哈爾,鍾若尋的心裏真的是替黑達格高興。當初若不是因為自己,他也不會走到如今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的境地。

兩個人一同坐着,卻也沒有像顏子軒那邊那麼熱鬧,只是低聲地説着,這些年來各自的生活。

突然在顏子軒那邊,傳來一個女子的驚呼聲,緊接着便是顏悦的喊叫聲:“姐姐,姐姐你有沒有怎麼樣?”原來是顏瑾暈暈乎乎的,竟然從自家的鞦韆架上跌了下來。

可是鍾若尋卻注意到,一直都沒什麼動作的齊哈爾,在顏瑾的那聲呼喊之後,立刻站了起來。

但是好像估計到鍾若尋在身邊,又不得不收起所有的關心,強裝鎮定地走了回去。

放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拳,眼睛似乎從顏瑾摔下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

鍾若尋心下訝異,這孩子的表現,怎麼和當初顏子軒對自己的如出一轍,難不成,這個孩子一直深愛着瑾兒?

可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鍾若尋自己否定了。兩個孩子,在不同的國家長大,今天這一次,貌似是當年見面之後,兩個孩子的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的人,就有如此的深情,鍾若尋怎麼都不信的。

但是當她觀察到齊哈爾看着顏瞑的神情時,心裏不由得也跟着了一下。

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眼神,愛而不得,可是又無法忘記,只能看着別的男子,在顏瑾受傷之後,在她的身邊照顧,而自己卻只能這麼遠遠的看着。

那一瞬間,鍾若尋對於這個孩子的好程度,又上升了。將來要是能將瑾兒到他的手上,那她和顏子軒也能放心了。

顏瞑將顏瑾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重新在鞦韆上坐好,又命人將醫藥箱拿來。這才慢慢地幫顏瑾將已經嵌進手掌裏的石子挑出來。

“好疼,哥你輕點。”顏瑾一邊被顏悦按着肩膀,一邊皺着好看的眉,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了。

“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大意?”顏瞑不悦地道,但是顏瑾卻注意到,他的動作確實輕緩了許多,好像還怕顏瑾太過疼,時不時地用嘴幫她吹着傷口。

這一幕,不又讓顏瑾回想起那一陣子,在面具男身邊的時光。他也曾這麼幫自己處理過傷口,而且比起顏瞑,他顯得更為細心,所以當初在啊別難過她處理燙傷的時候,顏瑾幾乎覺不到疼。

天大地大,她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次見到那個孤傲又清冷的身影?

一想到這個,顏瑾不由得抬起了頭,視線正好和對面,那個和鍾若尋坐在一起的清冷的身影相撞。

有一瞬間,顏瑾幾乎要將他認成是面具男了,但是一想到對面那個人的身份,心裏那抹動也隨之消失。

齊哈爾在看到顏瑾的眼神時,下意識地便將頭轉到鍾若尋身上了。

或許顏瑾離得遠,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在他身邊的鐘若尋,竟在他白皙的俊臉上,看到兩團疑似害羞的紅。

鍾若尋心裏越發地肯定,這個小哈,一定喜歡着自家的女兒。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鍾若尋不由得對齊哈爾又更好了。

處理好傷口,顏瞑才幫她上了藥,之後又將她的傷口包了起來,這才從顏瑾的跟前起身,囑咐道:“記得啊,這幾天不要碰水,不然會染的,到時候疼死你。”

“知道了,哥哥你真囉嗦。”顏瑾不悦地道。

説完,顏瞑趕緊逃開了。他剛才在幫顏瑾處理傷口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背,都快要被某個人看穿了,冷汗已經浸濕了他的衣衫。

由於現在顏子軒和鍾若尋都是已經“死”了的人,黑達格也不好在齊王府呆的太久,快到傍晚的時候,才帶着幾個孩子,戀戀不捨地回宮了。

鍾若尋和顏子軒送到緊閉的齊王府大門前,黑達格再次轉身,心疼地看着眼前這個白髮美人。

糙的雙手幫她順了順耳邊的發,疑惑地問道:“當初令尊不是幫你尋了藥嗎?為什麼還放任自己這樣?”他的話,在場的人都明白。

鍾錦良臨終前,曾將自己替鍾若尋尋來的,可以讓頭髮恢復烏黑的藥給她。可是這都多少年了,鍾若尋依舊是一副白髮魔女的樣子。

聞言,鍾若尋只是淺淺地笑了,從脖子處摸出了一條由紅繩編着的掛飾,那個吊墜顯然就是當初鍾錦良給她的那個盒子。

摸着那個帶着温度的盒子,鍾若尋才解釋道:“這是我爹這輩子唯一為我作的一件事,我不捨。”這樣的鐘若尋,是在令人心疼,顏子軒心有靈犀般的立刻站到了她的身邊,摟着她的軟,道:“無論你是什麼樣子的,我愛的也只是你這個人,與外表無關。”適時的情話,打消了鍾若尋內心的悲涼,卻又讓她老臉一紅,推了顏子軒一把,嬌嗔道:“去你的,孩子們還在這兒呢?你也不怕他們笑話?”顏乾顏坤兩個小傢伙,顯然已經見慣了父母之間的相處模式,胖嘟嘟的小手捂住彼此的眼睛,急切地對對方道:“別看了,會瞎的。”兩個小傢伙之間的互動,成功地引來了大人們一陣朗的笑聲。就連清冷的齊哈爾,嘴邊竟也掛着淡淡的微笑。

這一笑,竟然顏瑾看得有些呆了。

不是因為他太過妖孽,而是因為這抹微笑,嘴角翹起的弧度,和給人的印象,竟然和麪具男如出一轍。

這個世界是不是越來越玄幻了?回到宮裏的顏瑾,一直在回憶着面具男之前的笑和今天齊哈爾的那個笑,只覺得兩個人竟真的越來越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