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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475海東青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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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兒還想上前再説什麼,面具男卻抱着顏瑾留下的包裹,從她的身上踏了過去。

想在他的屋裏對他胡攪蠻纏,那他連屋子都不要了。

“不…”翎兒趴在地上大哭起來。

她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面具男對顏瑾的情。只有是深愛着對方,才會採取這麼歇斯底里的方式。

好,既然你這麼看重她,索就讓你永遠也見不到她。

想到這裏,翎兒快步回到自己的屋裏,執筆寫了些什麼,又來到窗邊,吹了個響哨。

不多時,黑暗的天空出突然出現一個龐大的身影。黑影在這座宅子的上空盤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找好了落腳點,一個俯衝,直接落到了翎兒的手臂上。

竟是一隻成年的海東青。

桀驁不馴的鷹眸,冷冷地看着翎兒,但是半晌之後,卻用頭輕輕地蹭了蹭翎兒的臉頰,發出一聲舒服的“咕咕”聲。

翎兒撓了撓它的腦袋,道:“雪櫻,這個信件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送到公主的手上,知道嗎?”雪櫻彷彿通人,老老實實地站着,任由翎兒將她剛才寫好的那封信,進自己腳上的那個信箋裏。

“乖乖的,去吧。”放好了信,翎兒再次撓了撓雪櫻的腦袋,才將手一揚。

威風凜凜的海東青,揮着自己的翅膀,翱翔着消失在夜空。

今天幸好面具男將府裏所有的暗哨都派出去找顏瑾了,她才敢這麼堂而皇之地將這隻小東西招到這裏來。

送走海東青,翎兒似乎還不解氣,恨恨的目光,始終盯着離她不遠,原來顏瑾住的那間屋子。

顏瑾只知道,自己在這座樓裏,睡了醒,醒了睡。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她始終連滴水都沒有進。

堂堂的一國公主,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身體出事。

原本想一死了之的她,被人捆了起來,動也動不了,為了防止她咬舌,連嘴巴都被堵住了。

每天看着太陽昇起又落下,顏瑾逐漸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無神的大眼睛,靜靜地凝視着窗外,安靜地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或許身為天之驕子的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竟然要靠絕食來了結自己的生命。

就在顏瑾毅然決然等死的第八天。

這天早上,才剛安靜下來的漪虹閣,又被另一種不尋常的聲音打破寧靜。

外面哭的喊的什麼都有,就連顏瑾所在的這處密室,都能覺的到,可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罷了,總歸也不可能是哥哥來救她的。

她失蹤了這麼久,哥哥連找都沒有找過她,怎麼可能在她再次出事之後,還會到這種小地方來找自己呢?

顏瑾絕望地閉上眼睛,關上自己的心門和耳朵,不再去聆聽外面的世界。

可是不多時,顏瑾竟然能聽到,外面有人撕心裂肺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不會吧,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像顏瞑的呢?

呵呵,不可能,顏瞑是一國之君,不可能為了她親自到這裏來。更何況,自己臨走前,還和他吵了一架,他會希望自己回家才怪呢?

但是顏瑾還來不及理清楚自己的思緒時,密室的門已經被人打開。

強烈的陽光照進來,讓顏瑾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連帶着是誰前來都不知道。

只是覺到,眼前高大的身影,在看到她之後,立刻隱藏到身後站着的另一個人之後。

隨後顏瑾便聽到了她做夢也想不到的聲音,“瑾兒,瑾兒,哥哥來晚了,對不起。”顏瞑幾乎是顫抖着聲音,才説完了這一句話。

哥哥?

意識到來的人真的是顏瞑,瑾兒眯着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委屈的眼淚一滴滴地從眼眶裏湧了出來。

顏瞑心疼地將她從密室裏抱了出來,少年天子的威儀早就丟到了路邊。顏瑾要是真的以為自己出了事,這輩子他都不會放過自己的。

趕緊將她嘴裏着的布取出來,顏瞑心疼地緊緊將顏瑾抱在懷裏,“沒事了沒事了,哥哥來了,瑾兒就安全了。”

“哥哥…瑾兒好怕。”顏瑾委屈地將自己的腦袋靠在顏瞑的懷裏,放聲大哭。

顏瑾的哭聲,讓顏瞑更加愧疚,要不是自己,這個丫頭也不會吃了這麼多的苦。

大手着她的腦袋,柔聲哄道:“不怕了,哥哥來了,都是哥哥不好,瑾兒不哭。”他不安倒好,一安,顏瑾的情緒再次崩潰。

裏面傳來的哭聲,將門口那個隱藏在人羣裏的人,欣長的身軀微微一顫,心裏就跟紮了千萬針似的痛了起來。

對不起,我還是來晚了!既然留不住你,索成全了你。

就算遠遠地看着你幸福,對他來説,何嘗不是另一種幸運呢?

顏瞑將顏瑾抱回了他專屬的馬車上,恭候多時的太醫立刻上前替她檢查起身體來。

將顏瑾到太醫手上之後,顏瞑才再次進了漪虹閣。

謝嬤嬤早就被人抓住雙臂,按倒跪在地上。

瞧見顏瞑一副少年模樣,本連個大人都算不上,心裏不免地便輕看了他幾分,帶着諷刺的口吻,謝嬤嬤作死地道:“我説這位少爺,您今天這是唱的哪一齣啊?這個鎮上,就是太守大人,恐怕也不敢輕易地動我謝嬤嬤的地盤。”和這種下三濫的女人説話,實在是有違了自己高貴的身份,顏瞑也不和她爭辯,身後的近侍早就搬來了乾淨的椅子讓他坐下。

隨後身後的小太監才尖着嗓子道:“休得胡言,待會兒你的太守大人一到,我家主子自會給你們算總賬。”死到臨頭的謝嬤嬤只道是少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想等着太守過來,待會兒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不多時,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在自家的小廝攙扶下,一手還在整理着自己的官服,另一隻手按在因為奔跑,已經快要掉下來的官帽上。

老者一進門,先是聽得謝嬤嬤喜出望外的聲音,“太守大人,您總算來了,這個臭小子,可快將老孃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