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406許琛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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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為什麼只是從一個下人的嘴裏説出來之後,鍾若尋就能斷定,這件事是媛媛起了歹念,請接着往下看。
桐舞看着如今媛媛的樣子,哪裏還有當年為了她,而和別人打架的那種純真模樣?當下直接抱着孩子來到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身邊,“媛媛,你能不能不這麼丟人現眼,趕緊從姑姑的身上下來?”
“姑姑?”媛媛聽到桐舞對楠竹的稱呼之後,順勢從楠竹的身上下來,站直了身體鄙夷地對桐舞道:“現在你都叫得這麼親熱了,不用説你肯定是站在她那邊的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起了爭執,但是桐舞已經有八成的把握,一定是媛媛先挑起來的。
“我只是讓你從姑姑的身上下來,你至於説什麼站在誰那邊嗎?”可是不等媛媛回話,剛從地上起來的楠竹,一下子又衝到媛媛身前,惡狠狠地抓着她的手道:“你還給我,還給我。”媛媛看着在場的這些人,一個個只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替自己説一句話,頓時覺得心裏委屈極了。將楠竹重重地推倒在地,對着她吼叫道:“什麼東西,我拿了你什麼東西了,你這個瘋子。”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媛媛捂着自己的高腫的臉,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黑衣男子,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你又是什麼人,我爹孃都不曾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男子不理會媛媛那沒用的眼淚,冷酷的臉上滿是寒霜,直接從她手裏出一個鑲着金邊的白玉佩,又從自己的脖子裏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來,之後才冷聲道:“就憑這個?”媛媛不敢相信地看着男子手裏的那塊同樣的玉佩,突然心虛地低下了頭,使勁地絞着自己的衣襬。這下丟人丟大發了,剛才她也只是看這個傻子脖子上帶的這個玩意好看,有心想要佔為己有。想必那個傻子受了委屈也肯定無法和別的人説,所以她才敢這麼膽大妄為。
只是現在被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一個巴掌,直接將她打懵了不説,還直接赤果果地拿出證據,這又該如何是好?
看着周圍的人都在用一副鄙夷的樣子看着自己,特別是蹲在楠竹身邊的鐘若尋,她的純淨地一塵不染的眼神緊緊地鎖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已經無聲地在説,就你這樣的人,也想配得上顏子軒嗎?
越想媛媛越覺得鍾若尋的眼神有毒。也不知道突然從哪裏來的勇氣,大聲對男子道:“這世上相似的玉佩多的是,你怎麼證明,這個東西就真的是那個瘋子的?”可是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謊言,換來的又是男子令一個耳光,只不過這個耳光用的力氣,可以説是前一個的十倍。媛媛被他直接扇倒地,半天起不來不説,還從嘴裏吐出了幾顆牙。
鍾若尋在將楠竹從地上扶起來之後,冷冷地走到媛媛身前,用一種平淡無奇地語氣道:“他們不用證明,他們本來就是夫,這對玉佩,是許叔年輕的時候親自雕刻的之後,才送給姑姑的。”鍾若尋的話,又像是另一記強力的耳光,扇打在媛媛早已千瘡百孔的臉上。她怎麼都想不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會是這個傻子的丈夫。
鍾若尋説完自己想該説的話,便再也不去看媛媛,而是轉身對着許叔朗一笑,道:“歡你來,許叔。”收到鍾若尋的笑臉,許叔立刻恭恭敬敬地跪在她的身前,無比虔誠地道:“屬下見過小主子,今後屬下定當竭盡全力,輔佐小主子。”許叔對於宮家來説,是什麼樣的存在鍾若尋是知道的。她自然不能讓這麼勞苦功高的人物都自己行這麼大的禮,趕緊一個閃身,直接來到許叔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柔聲道:“許叔你這是什麼話,你肯來我就已經不盡了,今後你大不必這樣。”鍾若尋這種親切的樣子,簡直和宮珏平時為虎作倀不一樣,這不由得又讓他的心裏對鍾若尋更加滿意了。
見許叔還想再説什麼,鍾若尋卻悄悄地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往楠竹的方向看去。
楠竹的情況,在他醒過來之後,顏子軒就已經和他説過了。雖然心裏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當他真正的站在楠竹面前,看着楠竹用一種冷漠呆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許琛真的有種倒地痛哭的衝動。他那個聰明伶俐地不像話的楠楠,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艱難地邁着腳到了楠竹面前,許琛儘量放輕語氣,道:“楠楠,你還記得我嗎?”楠竹眯着眼睛細細地打量着他,表情卻越來越痛苦,最後乾脆直接抱着自己的頭蹲到了地上,痛苦地喊着:“好痛,我好痛。”眼見這樣下去,楠竹的心智還沒有恢復,倒很有可能被頭給痛死。鍾若尋立刻上前,將楠竹摟在懷裏安道:“姑姑沒事了,沒事的,尋兒在這兒呢。”
“還給你。”許琛看着在鍾若尋懷裏,情緒漸漸平穩下來的楠竹,突然走上前,將從媛媛手裏搶回來的那個玉佩遞到楠竹眼前。
楠竹想也沒想地便將玉佩從許琛的手裏奪了過去,寶貝似的捧在手心裏,出人意料地還對許琛説了句謝謝。之後,還對鍾若尋道:“這個是我琛哥哥給我的,我丟了他會傷心的。”許琛突然眼眶一紅,她那麼多的事和人都忘了,唯獨還記得與自己之間的約定。分離的這些年裏,總算沒白費自己對她的一往情深。
“這個玉佩是她十二歲生的時候,我偷偷刻了之後送給她的。我告訴過她,如果她敢將這個丟,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沒想到我的人她倒是忘了,可和我之間的約定,她一直都記着。”許琛説話的時候,臉上閃着柔和的光,和剛才揍媛媛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沒辦法,姑姑的病應該是心病。她應該是心裏受了某種創傷,可是她偏偏又無法釋懷,所以導致心裏和生理都發生了變化,藉此來逃避現實中的一些問題。”鍾若尋將楠竹的病情解釋給許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