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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279失去成為他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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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

楠竹的思緒到了這裏,因為心裏實在太過傷,不得不停了下來。

看宮珏的樣子,大概一定讓若尋知道她的身世。到時候,若尋在顏子軒面前,又該如何自處?

想到這些,楠竹決定,天一亮,一定要找鍾若尋好好談談。

可是當天亮之後,顏子軒黑着眼圈,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鍾若尋早在前一天,便帶着兩個孩子離開了。

“姑姑,子軒求您了,讓若尋回來吧。”顏子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麼低三下四地説話。

但是楠竹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實在不知道,我正想進宮找她好好聊聊,可你卻先到一步了。”顏子軒看楠竹的樣子,並不像説謊。

這下子,天大地大,他又該到哪裏去找她?

宮珏慢條斯理地從藥材鋪邁了出來,看到顏子軒,竟然心情很好地和他打起了招呼:“喲,你來啦?”

“説,你把她藏哪兒去了?”下一刻宮珏還沒看清楚,人已經被顏子軒提着領子拎了起來,不住地搖晃着。

宮珏似乎還不敢相信,好看的眉皺着,不解地問:“你是説若尋?”

“不可能啊,她明明還和我過,離開你之後,會搬到這裏和我們一起生活的。”話聽到這裏,顏子軒再明白不過了。這幾個人,都不知道,鍾若尋已經帶着孩子離開了。

了氣的皮球似的,顏子軒鬆開了抓着宮珏的手,而後轉身走了。

“少主,您是不是…”

“是,我把若尋的身世,告訴她了。”楠竹的話還沒説完,宮珏已經搶先一步回答。

天啊,那若尋的心裏,該得多麼煎熬啊?楠竹不敢置信地看着宮珏,“少主,您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做?你難道還不知道,您的姐姐,這輩子最希望的,就是若尋能遇到一個好丈夫,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過完這一生。

“我怎麼了?難道,我們不該將孩子的身世告訴她嗎?難道不該接着準備完成我們的大業嗎?”宮珏説完,搖着扇子又回去了。

楠竹一個人站在醫館門口,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只覺得心裏更加的繁亂。…深夜,楠竹第一次,獨自一個人揣着一罈子酒,爬上了醫館的屋頂。

還記得小時候,無數個像這樣的夜晚,許叔總會從御膳房裏偷酒出來,然後和她一起爬上冷宮的屋頂,兩個人就那麼安靜地坐着,你一口我一口的。

那時的子雖然過得累,但是卻很充實。每天,只要見到他的臉,那她的這一天就會過得既開心又滿足。

可是後來呢?口口聲聲説要和她成親的人,帶着人消失了,沒有給她喝公主留下分文。

現在呢?她好不容易才護着平安長大的孩子,又被他們得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楠竹越想越覺得憋屈,抬起頭猛地灌了一口酒。

酒入愁腸,濃得令人悲傷。

“咳咳…”烈酒嗆得她只咳嗽,可是她還是繼續拿起罈子就準備喝。

“別喝了。”突然從楠竹的背後,生出一隻大手,將她高舉的酒罈子奪了過去,“不是告訴過你,女孩子家的,不要喝這麼烈的酒?”閉上眼睛,不用去看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楠竹沒有説話,直接將酒罈子從他的手上奪了回來,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被拒絕的許叔,心裏覺得難受,可是看她這個樣子,又覺得心疼,於是選了個地方,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後來他又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罈子酒,就那樣坐在楠竹的身邊,陪着她一口一口地喝。

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恍惚,彷彿回到了當初的青葱歲月。

整罈子酒都進了肚,楠竹整張臉火辣辣的,醉眼離地站了起來,渾渾噩噩地將想從屋頂上下去。

可人還沒走出三步,醉得有些虛浮的腳步,已經讓她一腳踩空,整個人在屋檐上滾了起來。

就在她認命地閉上眼睛,準備就此慘死的時候,身子卻突然一輕,接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以及男人身上特有的陽剛之氣。

楠竹將眼睛緊緊地閉着,就像過去無數個夜裏一樣裝醉,然後任由他抱着,將她送回卧房。

這一次楠竹也想這樣,可是那洶湧而出的眼淚,已經出賣了她。

許叔看着懷裏哭得傷心的人,默默地抱着她來到她的卧室。用腳推開門,將她抱到牀上,輕輕一放。

看着眼睛還沾着淚水的她,許叔整個心都快化了,就那麼一直看着懷裏的她。

而楠竹知道,他還沒有走,卻也捨不得睜開眼睛,生怕好不容易才得來的獨處機會,就這麼消失了。

兩個人,一個裝睡,一個裝作不知道,就那麼在僅有的空間裏,呼着有彼此氣息的空氣。

許久,才聽許叔低聲道:“這些年,都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這一刻,她等了將近三十年。

楠竹的心好像被什麼擊中了似的,口起伏不停地顫抖了起來。

許叔看她那麼心痛的樣子,一動便不管不顧地將她抱了起來。

楠竹終於睜開了眼睛,顫抖伸出手,緊緊地擁住他的

兩個人都不再年輕,多年來的思念和隱忍,導致一接觸,就猶如天雷勾住地火,兩個人緊緊地糾纏着對方。

他的大手,帶着燎原之勢,攻佔了她的身體。

只是在最後時刻,楠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直接將他用裏推開。

“不。”將擱在一邊的被子裹緊了不着絲縷的身體,楠竹才艱難地開口:“你快回去吧。”許叔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的唐突,所以才拒絕了他,此時的臉也有些難看。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許叔尷尬地説完,又趕緊穿好自己的衣物,像是身後有豺狼在追他似的,頭也不回地跑了。

他離開之後,楠竹才趴在牀上,放聲大哭。

她早已沒了成為他的女人的資格。

“許叔,你怎麼了?”宮珏正在屋子裏寫着什麼,發現許叔臉難看地回來了。

許叔趕忙低下頭,道:“沒事,少主不要擔心。”可是他越是這樣説,就越代表他有事,“是不是到楠竹姑姑那裏去了?”宮珏的聲音像似的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