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68章268好自為之吧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許珏聽完,不置可否地笑了,慢慢地品着自己手裏的茶。

鍾錦良見他不説話,以為他承認了,“如果你現在收手,或許還來得及。”這輩子許珏最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所執着的事,指指點點的。

眸子裏剛剛的笑意突然收盡,迅速轉換成極為寒人的冷厲。

手裏的茶杯往桌上一放,許珏這才抬起頭,凝視了鍾錦良一會兒,“我的事,從不需要別人心。”

“你…”鍾錦良很想罵人,可是他卻想不起自己,該用何種立場面對眼前這個復仇的惡鬼,“你就沒為那些跟着你的人想過嗎?”

“哈哈…”許珏突然張狂地笑了,笑得眼睛裏盛滿了淚,“世人早已為我們定了罪,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為何不盡力而為?”有些人就是這樣,認定的事,就算是與世界為敵,他都不會後悔。

鍾錦良言盡於此,默默地站了起來,轉身道:“好自為之吧,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成了對立的雙方,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將劍進你的身體。”説完,鍾錦良沉步往前走着,聽到後面許珏的回答:“我也一樣。”人的緣分就是這樣,在一開始的時候,已經註定了結局。…司南風風火火地趕到許家醫館的時候,小喜子才剛幫顏子南換掉那些黑的紗布。

此時的他整個人憔悴不堪,虛弱地看在牀頭,眉頭緊皺。

“王爺,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司南一進屋子,就直直地在顏子南的身邊跪下,要不是他昨天自作聰明地幹了那麼多的蠢事,也不會連累他們家王爺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顏子南聽到他的聲音,才虛弱地睜開了眼睛,盯着司南的身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響都沒有回應。

司南以為他真的在怪罪自己,重重地朝他磕了個頭,道:“王爺,司南知道錯了,司南這就找皇上負荊請罪去,只求您今後好好保重自己。”説着,司南真的頭也不回地要走。

“等等,你走了,以後誰來照顧我?”司南倔強地不肯讓眼裏的淚水滴下,轉身重新回到顏子南的身邊,跪下道:“王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顏子南只是虛弱地搖頭,道:“你扶我躺下吧,我剛喝了藥,現在很想要睡。”司南依言扶着他躺好,一直在身邊靜靜地守候着。

閉上眼睛的顏子南並沒有立刻睡着,腦子裏其實亂得很。

不過司南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通過這件事,他算是徹底地清楚了,鍾若尋和他之間再無可能。

這段緣分,是他自己從一開始就拋棄的,到這個時候,還能怪誰?

顏子南真的沒想到,鍾若尋被顏子軒警告,不可以再到這間屋子看他之後,就診的一次也沒有再見過她。

直到三天後的早上,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即將回襄王府的時候,鍾若尋才從宮裏出來看他。

“怎麼,知道我要走了,終於敢出現了?”顏子南的語氣算算的,鍾若尋儘管知道為什麼,可還是狠下心地道:“是啊,大伯您的身體,可還安好?”一聲“大伯”已經將兩個人的關係,固定在一個再也不能回去的地方。

顏子南苦笑,“幸有楠竹姑姑的悉心照顧,所幸並無大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客套得連小喜子聽了都覺得尷尬,手裏抱着雪團,靜靜地看着這兩個奇怪的大人。

“要幸福。”

“是誰傷了你。”幾乎是同時的,鍾若尋和顏子南兩個人同時開口。

氣氛再次尷尬,小喜子看不下去,抱着雪團道:“雪團,走,哥哥給你找點好吃的去。”小喜子走後,顏子南才開口:“今後我會試着放下,所以你也不要理會,是誰傷的我,這些事今後都不用你再心了。”是啊,既然已經選擇了陌路,那他的事就再也喝她沒有關係了。

儘管鍾若尋的內心一直這麼勸説自己,可是在看到顏子南孤寂的背影上了馬車,一路遠去之後,眼淚還是忍不住地掉落。

“南大哥,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你今後能遇到一個對你真心實意的人。”鍾若尋的心裏默默地説。…轉眼暮已到,萬物復甦的時節,皇城卻因在南方,每年這個時候雨總是下個不停。

雨並不是瓢潑大雨,而是細細密密,打傘會覺得麻煩,可是不打,轉眼又會讓人全身的淋濕。

顏子南自從受傷之後,雖然顏子軒解除了對他的軟,但是他卻一次也沒有出國府。

這天他坐在桂花樹附近的亭子裏,欣賞着雨中的青翠時,突然耳邊一陣疾風過,一把匕首夾着一張紙條,重重地釘在涼亭的柱子上。

司南早已朝着匕首來的方向追去。

半晌之後,司南一無所獲地回來。

顏子南早已取了匕首上的紙條,靜靜地看了起來。

司南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他家王爺在看完紙條上的內容之後,整個人變得有些奇怪。

正在他想問又不敢問的時候,卻聽顏子南先開口了,“可看清了剛才是誰?”

“屬下無能,來人功夫底子極好,追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了。”顏子南聽完,明顯一愣,“什麼時候,她的功夫也變得這麼好了?”

“誰?”司南不解地問。

顏子南不動聲將那張紙條疊好,小心翼翼地放進懷裏,才道:“沒什麼,回去吧。”

“王爺,這件事不追究了嗎?”顏子南往前走的腳步頓了頓,才道:“敵不動,我不動。”司南這才恍然大悟道:“屬下愚見。”於此同時,襄王府不遠處一間酒樓二層的廂房內,一個男子正直直跪在一個人的身前。

這是這個人光憑外表看,並不好判斷是男是女。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衣,頭戴斗笠將整個人遮得嚴嚴實實的,唯有一直左手放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他看了之後,有什麼反應?”他的聲音像是被人捏着喉嚨,僅用殘存的聲音説出來似的,令人一聽便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跪在他跟前的男子老實地回答:“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

“好,你下去吧。”想公鴨般的嗓音繼續道,緊接着又吩咐,“哦,對了,這件事不用稟告老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