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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244不懷好意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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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若尋疲憊的聲音,突然狠狠地衝擊了顏子軒的心。

在大是大非面前,鍾若尋的心居然比他的還通透。

他一心擔心的只是她一個人的安危,可是她卻心懷整個天下蒼生。

顏子軒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無能,庇護不了自己的子民不説,居然還沒有能力讓他們早點得到救治。

“你怎麼了?”似乎發現顏子軒的低沉,鍾若尋突然睜開眼睛,柔柔地看着他。

“沒事,早點休息吧。”説着,顏子軒自己起身洗漱之後,又回到鍾若尋的身邊。

擁着她,兩個人一夜到天明!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朝廷的救援,在他們到達這裏之後,又經過幾天,卻遲遲沒有抵達北方。

這不讓顏子軒的心裏開始不安,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皇上,要不要我去看看?”鍾若尋和許珏還在繼續幫着災民,顏子軒則和今歌一起,默默地守在她的身後。今歌見沒人注意到他這邊,便小聲地詢問。

他也知道,按照正常的時速,救援隊伍早就到幾天了,不可能到現在連個招呼都沒有。

顏子軒墨山似的眉,這兩天一直緊皺,他也想不通,到底會有什麼事,讓救援隊伍會延遲這麼久。

想了一會兒,顏子軒還是道:“若是明天還沒有訊息,你就必須走一趟了。”兩個人正在頭接耳中,卻聽許珏悠閒地擦着手,往他們這裏邊走邊道:“喲可真悠閒啊,現在還在聊着閒天呢?”顏子軒聞言,額角的青筋再次暴漲,一臉冷凝地盯着許珏。

今歌站在一旁,都能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可是這個許珏,真不知道他是天真還是裝傻,在看到顏子軒的樣子之後,居然還繼續道:“哎,我説你的臉真不好看,是不是又病了?”今歌在心裏默默地開始為許珏默哀,jian,真是夠賤的!

顏子軒冷着臉,一語不發地走到鍾若尋的身邊,彎下道:“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從他的臉上看,鍾若尋就知道,這個許珏一定又去撥他了。

心下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許珏好像天生就和顏子軒不對付,總喜歡去挑戰顏子軒的忍耐極限。

“我沒事,你會不會累,要是太累了,就回去休息吧。”顏子軒怎麼會聽不出,鍾若尋這是在趕他走?

“不會,你都不累,我怎麼會累呢?”他偏不,他就想繼續看看,看那個許珏究竟想搞什麼鬼?

鍾若尋也不好強求他,只好無奈地搖頭,繼續為災民看病。

顏子軒和許珏吵吵鬧鬧的,又過了兩天。

救援的隊伍始終沒有出現,顏子軒不得不將今歌派去查看。

這下子,整個營地就只剩下顏子軒夫婦和許珏一夥人了。

看着今歌遠去的背影,鍾若尋的眉心突突地開始跳了起來,總覺得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似乎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到了夜裏,由於今歌不在,鍾若尋又負傷,於是顏子軒便自告奮勇地,準備為鍾若尋大展身手。

可當他將所有材料都準備好的時候,卻聽到門口再次傳來許珏的聲音。

“鍾姑娘,鍾姑娘你吃了嗎?”許珏的聲音一響起來,顏子軒的臉忽然大變。

只見許珏自來地掀起門簾鑽了進來,手裏還端着一個鍋子。

“要是還沒吃的話,那就和我一起吃吧。”許珏自説自話地在帳篷裏坐下,似乎沒有發現某人渾身散發着冷冽的寒氣般,繼續道:“我發現最近都是你們那個隨從做飯的,你現在又受傷了,他又…”言下之意很清楚,許珏這是在看不起顏子軒。

“我怎麼了?”顏子軒怒極反笑,直接跟着他坐下,“你倒是説説看啊,我怎麼了?”無賴般地摸了摸鼻子,許珏才繼續道:“沒什麼,就是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水的大少爺,還能指望你做飯不成?”隨着許珏的話音一落,帳篷裏立刻瀰漫着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鍾若尋生怕顏子軒被怒,一個發撲,直接將許珏打傷,於是立刻道:“不會啊,我夫君做的飯好吃的,我很喜歡。”聽到鍾若尋的話,顏子軒的臉才緩和了不少,不發一言地到了臨時的灶台邊,繼續為鍾若尋熬粥去了。

可是等到他興致匆匆地將粥端出來的時候,去企鵝發現許珏正在竭盡全力地推銷他自己的粥。

“這可是我熬了好久的,可好吃了,不信你試試。”

“許大哥,我夫君已經為我熬粥去了,很快就可以吃了,還是不要麻煩你了。”

“沒事,他熬他的,我熬我的,總得有個對比,才能知道誰做的更合你的胃口是不是?”顏子軒端着鍋子的手又緊了緊。

他怎麼覺得,許珏的這句話,好像有種想要讓鍾若尋重新選擇的覺呢?

“若尋,是不是等久了,馬上就可以吃了。”忍住想要咆哮的衝動,顏子軒端着鍋子回到屋子的桌上,取來碗先舀了半碗讓鍾若尋先喝。

鍾若尋心裏緊繃的那弦終於鬆了下來,趕緊道:“嗯,剛好我也餓了。”她的話,又讓顏子軒的心情好了一點。

端着碗親自送到鍾若尋的身邊,擠開了還站在那裏的許珏,坐到了牀沿上。

顏子軒這才滿意地將碗遞到鍾若尋的手上,柔聲道:“快喝吧。”鍾若尋二話不説,接過碗立刻舀了一勺喝了起來。

可就在顏子軒以為他已經獲勝時,卻見鍾若尋皺着眉將已經喝進嘴裏的粥吐了出來,“好燙。”

“真是的,燙就先晾涼嘛。”許珏突然開口,將鍾若尋手裏的碗搶走,又進自己的碗道:“來,先喝我的好了,我的已經晾涼了,現在喝剛好。”鍾若尋還在猶豫該不該喝的時候,顏子軒已經先她一步站了起來,一把奪過她手裏的碗,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道:“噢,摔了,現在不能喝了。”許珏一直温笑着的臉,也隨着顏子軒的動作換成了冷凝。

“你什麼意思?”許珏冷着聲問。

顏子軒也不甘示弱,“這話得我來問吧,你才是什麼意思?”忽然許珏冷凝的臉一變,又變成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笑着走到顏子軒的耳邊,挑釁似的,用只有他和顏子軒才能聽得清的聲音道:“如果我想的意思,和你心裏想的是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