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29這個男人總是自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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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錦良一向是個人,一聽,立刻便像爆炸了的炮竹似地道:“你孩子都幫他生了,為什麼不回去?”鍾若尋直接撂下筷子,道:“當初我娘,不也是生了我…”後面的話她還沒説出口,便不敢再説下去了。
好不容易,父女兩個的情有了些緩解,她不想再去破化。
鍾錦良有錯在先,聞言也安靜了下來。
“好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這樣?孩子還在這裏呢?”楠竹生怕他們的情緒,影響到孩子。
瑾兒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一個人默默地吃着碗裏的。
鍾錦良嘆了嘆氣,才道:“以前的事,是我不好,可是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幸福,聽話回去吧。”
“可是這一次,是他讓我出宮住一段時間的。”鍾若尋無奈地道。
她那裏不知道,鍾錦良悔過的心,但是她也希望自己和顏子軒能長長久久的,可是這一次真的是他過分了。
“這麼説,他是一定要娶那個什麼公主了?”楠竹冷着聲道。
鍾若尋苦笑着道:“最近的後宮,都在忙着裝潢,是為了他們的婚禮做的準備。”
“豈有此理。”鍾錦良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我現在就找他去,我就問問他,將我女兒置於何地?”若説心裏沒有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鍾若尋艱難地伸出手,拉住正要往外走的鐘錦良,道:“爹,算了。”這一聲呼喚,讓鍾錦良立刻定在原地,他的女兒,終於肯喊他一聲爹了。可是他卻無顏可以面對她。
默默地,一羣人又開始用飯,直到後來,誰也沒有提起顏子軒和鍾若尋的事。
倒是瑾兒,小孩子的情緒是很容易染別人的,今天突然有了個外公,還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已經樂得找不着北了。
鍾錦良和她約定,明天再來找她玩,她才肯讓宮女抱去洗漱睡覺。…夜深人靜,鍾若尋帶着瑾兒,住在了醫館後院的廂房裏。
身邊是睡的小傢伙,可鍾若尋卻毫無睡意,眼睛一直盯着牀頂,腦袋裏暈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她聽到,好像房間的門被人動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鍾若天綁走瑾兒的事至今歷歷在目,鍾若尋嚇得渾身上下都涼了。
但是,女人為母則強,鍾若尋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從牀邊拿了個花瓶,光着腳便往門邊走。
果然,幽暗的門口,有一個人影正在想着牀邊走來。
手裏的花瓶,被她舉得高高的。
鍾若尋還沒將瓶子扔過去,人已經被人先一步擁在了懷裏。
悉的味道,令鍾若尋整個人虛地靠在顏子軒的懷裏。
顏子軒低沉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你這是準備謀殺親夫嗎?”手裏的花瓶被顏子軒接過去,鍾若尋整個人都嚇得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裏,道:“你怎麼來了?”這句話在顏子軒聽來,就像是在嫌棄他似的。
負起地咬了咬她的耳珠,顏子軒才道:“難道你忘了我説過的,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鍾若尋的心動了動,才接着道:“難道不是龍媚媃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家嗎?”知道她在生氣,顏子軒也不去怒她,直接將她摟緊在壞,道:“難道你覺得,我真的會棄你和瑾兒不顧嗎?”當然不會了。
可是皇帝后宮本來就是三千佳麗擁在懷,從沒有哪個朝代的帝皇,一生只有一個女人的。
有的話,那也是戲文裏才有的。
黑暗中,鍾若尋苦笑,貪婪地呼着有他氣息的空氣。要知道,離初二,就只有幾天了,幾天之後,她就要和另外一個女人共享一個丈夫了。
受她的若有若無的隔閡,顏子軒立刻將心動化為行動,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將她抱到矮榻上。
鍾若尋的兩隻手被他舉過頭頂,顏子軒強勢地將她壓在身/下。
黑暗中,顏子軒的眸子似乎帶着火光,要將鍾若尋溶化。這個男人,總是自帶光環。
“你、你幹嘛?”鍾若尋不確定地問。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你説我要幹什麼?”顏子軒的聲音逐漸低沉,男人身上自帶的火熱温度,向鍾若尋。
“等等,孩子還在呢?”鍾若尋趕緊提醒某個已經被衝昏了頭的人。
顏子軒一隻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兩隻小手,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無賴地道:“孩子已經睡了,只要你的聲音不大,她自然聽不到。”就算是黑暗中,鍾若尋也覺到自己整個臉火辣辣地發燙,這個男人,總能把這種事説得理所當然。
鍾若尋繼續掙扎,顏子軒也不想放過她。
只見他將鍾若尋亂動的一隻手拉着,探向了他的大腿/,那裏雄赳赳氣昂昂的,他的小兄弟,正在叫噱着。
鍾若尋嚇得想要將手回去,無奈卻被顏子軒緊緊地抵在那裏。
顏子軒已經忍道滿額都是汗,聲音沙啞而在她耳邊道:“我都忍得這麼辛苦了,你還想怎麼樣?”紅着臉的鐘若尋,漸漸放棄了抵抗。
顏子軒迅速地下身上的衣服,火熱的吻襲向她全身。
就在他準備長驅直入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生生將她老爹的好事打斷,“好黑,孃親,孃親,你在哪裏啊?”瑾兒睡到一半,發現鍾若尋並不在自己的身邊,於是在牀上大聲啼哭起來。
鍾若尋哪裏還管顏子軒忍不忍的了,匆匆穿好衣服,來到女兒身邊,哄道:“娘不是在這裏嗎?你怎麼還哭了啊?”瑾兒搭搭地哭着,道:“孃親,我要噓噓。”顏子軒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化解他和鍾若尋最近尷尬古怪的氣氛,卻被這個小傢伙給毀了。
看來,回宮之後,很有必要,要給這個小傢伙準備自己的寢宮了。
顏子軒無可奈何地將自己的衣服穿好,點了盞燈,拿着走到牀邊。
鍾若尋此時的臉還紅着,不敢看顏子軒一眼,接過他的燭台,趕緊帶瑾兒去茅房了。
她自己也分不清,這是瑾兒緊張,還是自己在緊張。
解決了身體需要的瑾兒回到卧房裏,終於看到顏子軒也在這裏了,笑眯眯地道:“嗲嗲,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