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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112王爺您不需要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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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錦良只覺得,今天是他一生中最失敗的一天。不但沒有為鍾若天討一個公道,而且王欣也被傷了,自己還失去了一個女兒。氣得他只想現在就進宮,在皇帝面前,好好地奏顏子軒一本。

識時務者為俊傑,當一個人以絕對的存在,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的時候,鍾錦良還是知道自己的分量的。他不會和這個王爺硬碰硬,於是恨恨地扶起鍾若天,再到門口將仍然在地上氣不來的王欣扶了起來,轉身便回去了。

而在他們三人的身影出齊王府大門的時候,鍾若尋也一個沒忍住,一口血噴在了顏子軒的前。

顏子軒緊緊抱住她滑落了身體。這個傻女人,説不在意,可終究還是沒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顏子軒驚慌失措地抱着許楠回到了卧室,楠竹早已跟在身後走了進來。顏子軒才將她的身體放好,楠竹的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脈門。

經過仔細的檢查,楠竹總算鬆了一口氣,對同樣心急如焚的顏子軒道:“王爺放心吧,這孩子是怒火攻心才導致的吐血,只要好好休養幾天就沒問題了。”顏子軒還是一臉緊張地問:“真的沒別的問題了嗎?”楠竹對這個王爺的表現似乎很滿意,因為只有真正擔憂鍾若尋的人,才會問這樣的問題。

“放心吧,沒事的,一會兒我開個藥方,喝幾天就沒事了。難道我的醫術王爺不放心嗎?”

“子軒不敢,姑姑醫術高明。”顏子軒的話楠竹很是受用,囑咐了幾句便出門去抓藥熬藥去了。顏子軒其實很佩服楠竹,昨天才遭受那麼大的一場災難,今天就跟沒事人一樣地開始為他的子把脈了。想來那些心懷眾生的人,早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鍾若尋醒來的時候,顏子軒依舊在她的身邊,“醒啦?姑姑給你熬了藥,還温着,我現在就去拿來給你喝。”可他還沒離開牀邊,手卻被她給拉住了,“王爺,您不需要為我做到這樣的。”顏子軒卻笑了,潔白的牙齒微微出,眼波轉間,猶如那三月裏的桃花,“傻瓜,你是我的,我為你做什麼事,都是應該的。”顏子軒總是將他為她所做的事,説得那麼輕描淡寫。可是她知道,將鍾若天折磨成那個樣子,鍾錦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鍾若天再不濟,好歹也是顏子南的正妃,皇帝親自賜婚的將軍府大小姐,不是顏子軒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存在。

“真的沒關係嗎?”她還是不能放心。鍾錦良現在不發作,不代表將來他不會和顏子軒槓上。

“小丫頭,相信我。”顏子軒用額頭抵着她的,温柔地都可以掐得出水來。要不是早上剛看過他那凌厲的一面,她都要懷疑這個顏子軒會不會是別人假扮的了。

“怎麼還沒有喝藥啊。”楠竹的聲音適時打斷了還在温存的兩個人。

顏子軒似乎很聽楠竹的話,二話不説就將桌上温着的藥碗端到她的面前,親自喂她喝了下去。

楠竹這才走了過來,把了把脈,道:“尋兒,可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嗎?”

“姑姑,我以後不叫那個名字了,我今後叫許楠。”聽着她有些倔強的話,楠竹笑了,摸了摸她的頭,“傻孩子,就算你不叫那個名,可也改變不了你身體裏的是他的血啊。”是啊,血脈關係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本就不可能因為那三掌就徹底地阻斷了聯繫。

鍾若尋累了,説了會兒話之後便又睡着了。

顏子軒看她睡下了,才默不作聲地跟着楠竹走了出去。

“想問什麼就問吧,王爺在我面前不用這樣。”楠竹似乎看穿了顏子軒的心思,在門口的迴廊上,隨便找了個地方便坐下,淡笑着説道。

顏子軒也不客套了,直接在她的身邊也坐了下來,道:“姑姑,子軒希望您能一直陪着我的子。”苦笑,可是眼淚還是不停地滴了下來:“王爺果然明察秋毫。”楠竹不倫不類的讚美,非但沒有讓顏子軒生氣,反而讓他更加的自責:“姑姑,若尋需要您。”楠竹深深地了口氣,道:“她有你就夠了,我相信我不在了,你也一定會和現在一樣對她好。”果然楠竹早就起了輕生的念頭,顏子軒明察秋毫。一開始他還真的以為楠竹真的是女中豪傑,受了那麼大的災難,還會繼續笑着面對接下去的人生。可是當他不小心看到她在給鍾若尋熬藥的那個神態時,他就已經能夠篤定,鍾若尋這場病好了之後,楠竹一定會趁機了斷了自己。

“有我也不夠的。她早就將您當成了自己的母親。如果不是從心裏尊重敬愛您,她怎麼會一個人冒險去救您呢?”顏子軒的話,似乎動搖了楠竹尋死的心。半響她都在靜靜地思考着什麼,顏子軒不敢輕易地去打攪她。

“王爺今天的話,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終於,楠竹對尋死的這件事上,有了一絲鬆動的跡象。

“子軒今後一定會好好孝敬您的,只要您能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顏子軒誠摯而認真地説。

鍾錦良帶着王欣和鍾若天回到將軍府之後,特意差了人去了一趟襄王府,將鍾若天在齊王府所遭受的恥辱都告訴了顏子南。

可是顏子南的反應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尋常男子一聽到自己的子忽然遭受了這樣的災難,早就拿起武器去和那個迫害她的人爭論了。可顏子南卻是差人送了點補品過來,卻一個字都沒有説。

鍾錦良覺,這件事一定是鍾若天不對在先了。不然以顏子南和顏子軒兩個人的關係,怎麼可能顏子軒一上襄王府要人,顏子南便那麼容易地就將鍾若天出去了。

“爹爹,王爺他怎麼説?有沒有説要來接我回去?”鍾若天突然遭受則這樣的打擊,早已經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頭髮依舊是在齊王府時的那個樣子,雙目通紅毫無焦距,渾身散發着一種讓人害怕的絕望

鍾錦良不忍心告訴她真相,只能安道:“差去的人還沒回來呢,你急什麼呢,先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