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暴打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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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暴打美女凌鋭這情話説的太麻,太狠了點,劉詩詩一聽之下,不由得心中動,甜無比,簡直小心臟都有些受不了,眼淚更是猶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掉了下來,哽咽道:“凌郎千萬再別説死不死的話,就算詩詩死千萬遍,都不會容許凌郎有任何損傷,這種話以後千萬再別説,不然詩詩會受不了的,真的…凌郎只要有這個心,哪怕它只是個念頭,只存在過一刻,哪怕只是騙詩詩説的,詩詩都已經心滿意足了…”接着忽然想到什麼,俏臉忽然變得慘白,神情又有些着急地道:“凌郎,人家心中可只有你一個,因為喜歡你才會對你動情的,剛剛那個…你不會因此看不起詩詩吧,詩詩也不是那種世俗女子,只知道為了自己郎君開心,就該獻出自己的一切,當然包括身子,凌郎什麼時候高興都是可以給的,這隻對凌郎一人的…”凌鋭見她語無倫次的模樣,一雙會説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茸茸長長的睫一眨一眨,竟然刷刷地輕響,就覺得她出奇的可愛,心中又是動,又有些心疼:“我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咱們都是靈魂共鳴的,這已經超出了世間千千萬萬所謂‘比翼雙飛’之人…”劉詩詩忽然道:“凌郎,我這幅樣子,你可以找其他女人的…”凌鋭嚇了一跳,這女人不會是要提出分手吧。
女人心,他可把不準。
不過他不怕,上天入地,都不怕她跑,哪怕她做了別人的老婆,他都要幹掉她的丈夫,拉她過來繼續前緣。
他的底線都到這個份上了,心中自然啥都不怕,就看着她,讓她繼續説。
卻聽她繼續道:“你不要誤會,詩詩心中自然不會再容下別的人,身子也是凌郎的,什麼時候要都是可以的,我也知道凌郎現在不要,是為了疼惜我,我自然不能那麼自私,凌郎要是這期間看上了哪家姑娘,那就你們…那個去吧…只要你的心中留着一個位子給詩詩,詩詩就已經非常開心,不枉在世上走一遭。”説罷坦然面對他。
凌鋭倒一口氣,實在想不到這個女孩竟然可以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有一瞬間,他甚至懷疑,劉詩詩在套他的話,但他們之間十分簡單,本不需要走彎路去猜測,只要心靈應一下,就能明白對方的想法是否為真。
這一點,尤其在他來説,靈魂共鳴中他是主動的,所以要探查時他也是主動。
可以肯定的是,對方這些話竟然是真心實意。
凌鋭一瞬間百集。
這個女孩對自己情義,簡直是純淨、無私,達於極點,就因為自己的身體原因,真心覺得對不起凌鋭,竟然是想的以這種方式來補償凌鋭。
一時之間,凌鋭就覺得自己和她相比,對比出了對方無私,卻令自己顯得那麼猥瑣,簡直有些自慚形穢。
其實不但是劉詩詩,就是小白、凌仙兒、歐陽丹,甚至認識不久的風無忌,每個人對他的情,都是如此無私、純淨,都對他出了全部的心,而他,卻似乎做不到這些。
凌鋭動無比,忽然就產生一股衝動,喃喃地道:“詩詩,你既然這麼那啥,我也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説着,凌鋭就使出靈魂之力,將他和劉詩詩的靈魂相連,將一路上與歐陽丹、小白、林仙兒、風無忌幾人發生的事留存在記憶中的影像,給她放了出來。
“啊…”劉詩詩見他在路上經歷了這麼多,這麼多次生死邊緣遊走,不心中大疼惜,喃喃地道:“凌郎,你也太不容易了,真是令人心疼呢…”只是看到後來,卻是見到凌鋭竟然跟這幾個女子都發生了一些關係,當然有些凌鋭都還沒有打定主意,但這幾個女子顯然已在他心中留下了印記,尤其看到凌鋭在見到小白的時候,竟然被她莫名地攻擊,竟然有了一個靈魂嬰孩,她忽然臉煞白,嬌軀搖晃一陣,立足不穩,便要倒地。
凌鋭吃了一驚,覺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搶上一步,去抱她。
哇地一聲,劉詩詩忽然大哭起來,掙他的手臂,向着旁邊躲閃,似乎情緒極為動,極為難受,嬌軀搖晃着,甚至有些立足不穩。
凌鋭皺了眉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走上前去,雙臂一圈,緊緊的將她箍在懷中,任她怎麼掙扎,怎麼淚,都不放手。
“放開我,放開我,你去找你的小白,你的孩兒凌心如,你的同學歐陽丹,你的妹妹凌仙兒,你的奴僕風無忌去吧,別管我…嗚嗚…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的錯…放開啊…”説着就去拌他的手指,發現竟然如同鐵箍,無法扳動。
凌鋭的煉體之術運使出來,她又不願用最擅長的念力修為去傷他,是以竟然如同蜻蜓撼大樹,無法動搖分毫。
劉詩詩哭得更加瘋狂,就發狂般地去推他,推不動。
她就去踩他的腳。
媽呀,她此時穿着他送的高跟鞋啊,細細的跟踩在腳面上,那種覺真的太過酸,太過難受。
凌鋭疼得齜牙咧嘴,眼前金星亂冒。
好在劉詩詩到了這個時候,依然是温婉的子,依然還是有着理智,並不想真正傷了他或者痛他,腳跟觸及他的腳面,便停了下來,將腳移了開去。
劉詩詩嚶嚶哭泣,張嘴又往他的手上咬了下來,不過終究是沒有咬得太重,牙齒剛接觸,就停了下來。
不知怎地,凌鋭忽然火氣騰地就上來了,拉她離得稍遠,隨即隨手一拍,就在她的部重重地來了一巴掌。
啪——這一聲極為響亮,拍得他的手都隱隱生疼。
劉詩詩自然更加吃痛,嬌呼一聲,踉蹌着就要向旁跌開,卻被凌鋭的手死死地攥住。
她顯然是被嚇得不輕,被打得有點蒙圈,劇烈的掙扎忽然停了下來。
“靠了,沒想到你發起瘋來,也像個瘋婆子一般,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淑女呢,還有啊,剛剛是誰在裝大度來着,我放出這些你就受不了了?也不仔細看看,我跟哪個真正確定情了?我要是心裏有愧,還會放給你看?凌心如我肯定是要的,至於小白,走着看吧,她那種層次,嘿…歐陽丹等她重塑形體之後再看,至於風無忌,你也不看看,我不是為了給你幫忙才這麼搞她,老子可是坐懷不亂,柳下惠都沒有老子這麼老實…
“凌仙兒,我是不會和她有那種關係的…她是我的妹妹,懂嗎?哼,再這個樣子,我可又要打了,媽的,老子走了,老子受傷了…你先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吧,冷靜一下,明天還要正事要辦呢…”凌鋭將她往旁邊一推,便要推門離去。
劉詩詩一怔,停了下來,擦了一把淚,得得地走上前去,忽然從後面用力拉住他,緊緊地抱住了凌鋭,她柔柔的身軀,給後者的覺就像一片雲。
劉詩詩嚶嚶地低聲啜泣起來,道:“我並沒有怪你,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就是有點傷心,都怪我自己…你和她們之間的那種情況,都要了她們,也是應該的…凌郎你別走…你下手好狠心啊,打的人家股還痛呢,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我…好狠心的郎君…”劉詩詩説後來,卻是破涕為笑,見他轉過身來,就抬頭看着他,卻是並無絲毫恨意。
“靠,這女人不會是個變態,喜歡被人打那裏吧,暈…以為是個女神,原來又是個女神…經…”看着他狐疑的目光,劉詩詩似乎有些明白他此時的想法,就滿臉通紅,頭就往他懷裏硬擠,喃喃地道:“你想哪裏去了…剛剛你有沒有真的生我的氣?”
“怎麼會不生氣,我靠,不過我…那個…也不應該打你,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家庭暴力了…大爺的,我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傾向的…這個應該給你道歉…保證沒有下次,有的話,叫我天打…”劉詩詩卻是急忙伸手按住了他的嘴,不然他説下去。
凌鋭嘿嘿一笑,張口就將她纖細白皙的玉指入口中,舌頭,嘴。
一種麻癢的覺傳遍全身,劉詩詩覺心裏就想長草了一般,難受卻説不出的刺,一顆心怦怦地跳,猶如撞鹿。
“你…也太會調戲女兒家了吧,這都是哪裏學的…家庭暴力,格格,這個詞也不錯,我不怨你,我做錯了事,郎君懲罰也是應該的…哎,你分明比人家小啊,怎麼人家覺在你面前,倒是自己像個小孩子了…凌郎,你倒底經歷過什麼,讓你這麼…早慧…”凌鋭嘿嘿笑着,大手又不老實起來,一邊享受,一邊道:“是不是覺很神秘?那就對了,我就是天生神秘,你們這種小美女的剋星…”兩人心中似乎都憋着一股氣,但又痴纏着,相互不願拉開距離。
又鬧騰一陣,凌鋭無意中朝着身旁的桌上看了一眼,記得他進來的時候,劉詩詩正在桌上畫來着,卻不知畫的是什麼。
一瞥之下,就見桌上擺着的白紙上,一個青衣少年騎着一頭瘦屑得不像話的天蛟馬,正在趕路。
畫中出現的是少年的側面,嘴邊掛着有些氣的笑,眯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麼鬼主意。
墨汁未乾,但那種活靈活現的氣息,卻似乎要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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