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人類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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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件外表為黑青，內裏為深紅的連身窄裙禮服，高領束頸、無袖，上頭沒有什麼裝飾的花文或刺繡，僅領口處有着白的滾邊、鈕釦為金的、繫住裙子正前方直至大腿處的分叉的白帶子。

這樣一件樸素，甚至有些寒酸的禮服穿在蚩尤身上卻意外的好看，之所以如此，除了蚩尤本身的姿和多變的風情外。

就是這件禮服剪裁的…非常合身，合身到可以説是貼在肌膚上的程度，還有，這禮服的材質雖然不是透明的，但是卻十分的…薄！

又薄又合身到不行的禮服，將蚩尤身體的曲線完完全全的勾勒出來！該大的大，該瘦的瘦，那是一副豐潤且玲瓏的美麗身軀！

美麗的臉蛋僅有嬌小的嘴塗上鮮紅的膏，完全出來的雙臂帶着一對金的手鐲，修長的美腿大部分都在裙子的分叉外，巧小的玉足穿着一雙深紅的高跟鞋。

黑且飄逸的直髮自然的垂至際，靈動的金瞳眸帶着自信與智慧的光輝。

“呼…真是漂亮！完全不輸稀妲和若楓…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女。”我呼了一口氣，動的説着。

“！？你剛才一直盯着我看。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美景當前，不好好欣賞就對不起自己了！更何況你還特地換了件如此的禮服，不好好欣賞怎麼行！”

“！敗給你了，我還以為你認為現在穿戰衣不合適…”蚩尤一隻手按着額頭，無力的説着。

“會嗎？你穿着這件禮服非常漂亮。但那件黑的戰衣也不錯啊！看起來英姿凜凜的…”我話説到一半，蚩尤就揮手示意我不要再説了。

她以近乎哀鳴的語氣説着:“就算藉黑聖印之力，創此三鱗兵界、成為魔族之王、大敗姬氏一族，但還是無法完全瞭解自己啊！”

“無法完全瞭解自己？什麼意思？”我對於蚩尤所説的話到疑惑，無法瞭解自己？眼前這一位千變萬化的魔女，有如威震天下的王者的女，會不瞭解自己？嗯！不懂啊！

“我再一次自我介紹吧！我是前世者，第九百代黑聖者蚩尤，是這個心靈世界…三鱗兵界的核心意識，知道了嗎？今世者，第九九九代黑聖者梁道源。”

“？什麼意思？我不懂。”我老實的回答着，什麼第九百代黑聖者！前世者、今世者的…不懂啊！

“第一次聽到第一代黑聖者墨鱗這麼説，我也不懂，如果要説明的話，讓你親自體驗一次之後，會比較好説明，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讓你先離我的“界”比較重要。”

““界”？那是什麼？”又聽到一個自己不懂的名詞，我忍不住發問了。

“那是一個能保存和運作黑聖者所有的“情報”的心靈世界，因為是由黑聖印的力量來維持、穩定的，所以又稱做“印界””

…

不懂！

“唉…我所説的“情報”是指記憶、知識、技能、人格、情等，構成“人格”的東西“界”則是每一位黑聖者一出生就擁有的力量。同時“界”也是連結黑聖印的通道，一般而言，如果沒有“界”的話，就無法使用使喚冥火的…”蚩尤這麼説的同時，以一種奇怪的眼光看着我，這讓我覺…很不妙。

“欸！你幹麼這樣看着我？難道…”

“沒錯！你並沒有“界”所以你才會被丟到我這兒，真的很奇怪耶！沒有“界”竟然能夠使喚冥火？”

“耶？”＊＊＊梁道源的視點…其內心世界＊“無法使用黑聖印？”我看着蚩尤，滿腦都是疑問，雖然並不是十分練，但我的確可以使用黑聖印的冥火。

“應該吧！應該。”

“應該？”我提高了音調，對於蚩尤含糊的回答，我有點火大。

“如果要説個明白的話，就必須讓你明白何為“界”了。”蚩尤無視於我的不滿，平靜的説着。

“界？那是啥？”再次聽到這陌生名詞，我疑惑的説。

““界”那是所有人格存在與運行的基礎，同時“界”也是源自於黑聖印的“本能”並與黑聖印相互連結，藉此，爾等黑聖者方能運用黑聖印之紫黑之炎，並與每個“界”相互連結，互補有無。”聽着蚩尤的説明，我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那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因為想不通，於是我問了另一個問題。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認為你無法使用黑聖印的原因了。你並沒有屬於自己的“界”照理説，你不僅無法使用黑聖印，就連與我們這些“前世人格”連結都做不到。甚至，你應該不存在才對。”

“啥？”

“我説過了吧！

“界”人格存在與運行的基礎，雖然就我知道的來説，應該是這樣的。

但事實上，你不僅存在，還能使用黑聖印的力量，更與我們“前世人格”有一定程度的連結，我想，你“今世者”梁道源的存在與運行，是由黑聖印直接來支持的吧！”聽蚩尤一口氣説了這麼多，我覺得有些頭昏腦脹的，一下説我不應該存在，一下又説我藉着黑聖印的支持而存在…搞什麼啊！但是蚩尤説了這麼多，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知是先解釋一些相關知識讓我瞭解，還是蚩尤本有着話越説越離原本話題的病。

“方才，有人慾以赤血葬魂輪。那個“祭司”做出來的，專門破壞神與意識的神器，破壞你的神與意志，一般而言，因為我們“前世人格”有着“界”的保護，所以，任何的神攻擊皆對黑聖者無效。但是因為你並沒有“界”所以在其他“前世人格”的幫助下，把你進我的“界”中，藉此讓你的神與意志不要消失…只不過，你做的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就是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雖然蚩尤解釋了我為什麼會在她的“界”中，但是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呢？這真是個好問題啊！把你的意識拉進我的“界”裏，不僅風險高，一但失敗又後患無窮，所以啦！為什麼呢？”蚩尤有些傷，笑着説，她靈巧地轉動身子，彷佛在跳舞般。

“答案其實很簡單，你真的不懂嗎？”蚩尤説着這句話的時候，面對着我，漂亮的雙眼直視我的雙眼，充滿期待。為什麼情況會變成這樣啊！現在的覺。

就像是偶像劇中，男主角問女主角為什麼要為他犧牲一切的時候，女主角幽幽回應道:“你真的不懂嗎？”然後男主角就要回答你愛我或是我愛你一類的話，當然，打死我都不會這麼説！所以，我説:“不知道。”

“呵…小笨蛋，你真的不知道嗎？人家都已經做了這樣的表示了。”蚩尤有些傷的笑着，將她柔軟的身子整個貼在我身上，雙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唔！好的觸！）蚩尤豐滿且柔軟的雙峯緊貼在我膛上，那種奇妙的柔軟覺…好啊！腦袋瓜沒辦法思考了。

“…呃！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接觸黑聖印沒幾天，我怎麼會知道！”事後回想起這個時候，我都相當欽佩自己。

在這種時候還能講出這樣的話，不至於被蚩尤討厭、被她惡整…雖然，在這之後所發生的事情，讓我不知是哭還是笑。

“哈哈…”蚩尤整個人伏在我膛上，放聲大笑着，她笑得非常愉快。

“有…有什麼好笑的？我不知道有那好笑嗎？”聽着蚩尤的歡暢的笑聲，總覺得被耍了。笑了好一會之後，蚩尤帶着滿臉的笑容。

看着我，説:“誠然，就如我之前所説，把你拉進我的“界”所冒之風險非常的高，這種行為，可能會讓我消失。

但不管怎麼説，都是為了自己，所以冒在大的風險都值得。”（為了自己？）蚩尤的一番話，像核彈爆炸後的風暴般，在我的腦袋裏肆。

“嘻嘻…嚇到了？”蚩尤笑着，雪白的雙臂圈上了我的脖子，似乎相當高興。

“所謂的黑聖者。其實就是指數百個擁有同一靈魂，以黑聖印為中心的人格啊！”蚩尤在我耳邊説着，她芬芳的氣息直接吹在我耳邊。

奇怪，這裏明明是神世界啊！為什麼蚩尤的身體所傳過來的柔軟觸、以及那温暖的體温與體香，竟是如此的真實？

無視於我的受，蚩尤繼續説着:“黑聖者其實是個總稱，泛指一靈魂經歷近千次無、視於時空因素的轉生而產生的近千個人格，每個人格格不盡相同，其立場與觀點也不一樣。

所擅長的東西和能力也完全不一樣，唯一相同的，就是每一個人格，都保存在因黑聖印而產生的，名為“界”的“本能”中。”蚩尤説到這裏，我就明白了，有關於黑聖印的一些事情。人格多，轉生次數多，這樣一來，同樣的東西就不用再重複學習，直接以“連結”來互補有無就行了。

而且這樣一來還有個好處，觀看同一事物的立場、觀點不同，所看到的東西也不盡相同…名為真實的石版，並不止一面，而是多面的。除此之外。

也不會因為揹負了過多的記憶而導致自我毀滅，但是，我還有一些疑問，例如，這麼多人格。

難道不會為了爭奪身體的主導權而大打出手嗎？我對蚩尤提出我的問題，但蚩尤聽了後卻狂笑了好一會。等她笑夠之後，才面帶“笑容”地跟我説:“我們是一體同心的，雖然我們…對不起，這裏用“我們”會比較好解釋，我們“前世者”雖然失去了自己的體。但是你“今世者”所受到的一切，我們“前世者”也同樣受得到，而且“前世者”能夠在自己所屬的“界”中自由的活動，本用不着奪取“今世者”的體。順帶跟你説，每一個“界”啊，都是無限寬廣的喔！”蚩尤微笑着，繼續説:“更何況“前世者”能幫助你在短時間之內思考多種事情或是單一事件的全貌。”

“這樣也辦得到？”蚩尤的話讓我到相當的驚訝，所謂的“前世者”就是指我前世的人格，近千位“前世者”代表着極度誇張的多重人格，人類的腦子，有辦法讓這麼多的人格同時運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