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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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馮大瑞沒有再説什麼。
“大瑞,”曹雪芹開始問他最關心的事“在薊州,提到繡,你嘆了口氣;這當然是知道她的消息囉?”
“我也是聽説,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馮大瑞落入沉思之中,一種惘依戀的神情,顯得他對繡
也是情深一片。
“大瑞,”因為他久久未語,曹雪芹催促着:“你倒是説啊!”
“我聽説,她是在南京、還是蘇州生了一個孩子;大概孩子一兩歲的時候,不知道要到哪兒去,經過鎮江生了一場大病。貧病迫,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啊!”曹雪芹失聲驚呼:“遇救了沒有?”
“遇救了。”馮大瑞説:“救她的人,是金山寺的一個老和尚。”
“還好,還好!”曹雪芹問:“以後呢?”
“以後老和尚把她藏起來了。”
“為什麼?”
“不知道。”馮大瑞説“我才是繡不願意見人,所以那老和尚把她安頓在一個很清靜的地方,有人問起,老和尚不承認有這回事。”
“莫非——,”曹雪芹不免猜疑“那老和尚不懷好意。”
“決不會。那老和尚決不會做這種事。”
“你怎麼知道?”
“是的。”馮大瑞不肯將原因,只説:“我知道,決不會!”
“那老和尚法名叫什麼?”
“叫——,”馮大瑞想了一下説:“叫禪修。”曹雪芹將他的話,前前後後想了一遍,找到了要緊之處“大瑞”他問:“你去找過禪修沒有?”
“找過。”
“他怎麼説?”
“他就是不承認有這回事?”
“那麼”曹雪芹很快的問:“你為什麼不説你是繡的什麼人?”
“説了,還是不行。”
“他當時一口咬定了,沒有這回事。”
“是的。”
“你錯了,”曹雪芹説:“他在當時,自然出爾反爾,一會兒不承認,一會兒承認。你得想法子在無意中口風,不必當時就問他,那一來,他回去問了繡
,情形就不同了。”
“不!我心想過這件事,大概繡早就跟他談過他了。”
“這麼説,繡是意料到你或許會去找她,她不打算見你,這些情形都告訴禪修了?”
“應該是這樣。”
“你從哪裏看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