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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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來到鬼島的北面，只見這裏已經是一片汪洋，看不到沙洲的影子，此刻水已經湧了上來，將整個沙洲淹沒在水下。

兄弟倆趴在一邊的岩石後觀察好一會，沒有發現異常情況，大虎壓低聲音對二虎説:“我先下水，游出一截後你再下去，到達對岸後看見我向你揮手，你再上岸，聽清楚沒有？”

“哥，讓我先去吧。”二虎知道哥哥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所以他想搶着去。俗話説得好，作戰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都是最好的搭檔。

大虎用不容爭辯的口吻説:“聽我的。”然後從岩石後站起來，彎着朝海邊靠近。大虎悄悄下到水中，見沒有事情發生，於是開始朝對岸游去。

一公里寬的距離對大虎來説如同一碟小菜，不知不覺就游到北面的火山島，他從海里悄然爬上岸，這裏因為水深不過兩米，所以海面相對平靜很多，很容易上岸。

上岸後大虎先趴在一塊礁石上，把mp40衝鋒槍握在手裏，輕輕打開槍栓，緊張地朝周圍巡視了一圈，因為岸邊都是褐的火山岩，在黑夜裏望去更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只好雙手端着衝鋒槍悄悄摸到前面查看。

等大虎確定沒有敵人的埋伏，他站在岸邊的礁石上朝海里揮了揮手。二虎已經游過來了，他漂浮在海面上等哥哥的信號，見大虎招手了，於是爬上岸來。

二虎上岸後下身上的褂子擰了一把水，同時問大虎“哥，咱們先去找槍還是先回船上？”

“先到山找槍吧，手榴彈沉，帶着爬山不方便，咱們取了手榴彈後從西邊直接回到這裏。”

“好，快走吧。”兄弟倆朝位於島中間的山爬去，東方焜住的山在半山處，口朝南。倆人來到山附近後，看着黑乎乎的口，象一個鬼怪張開的大嘴，大虎忽然到了一種潛在的危險，他停住腳步，示意身後的二虎躲到旁邊的岩石後。

“怎麼了哥？”二虎悄聲問。

大虎朝口方向觀察了一會後説:“你就在這裏等着，我一個人進去找就可以。”二虎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望着陰森森的口他心裏也在發，萬一裏面埋伏着小鬼子，一個人在外面也能增援，兩人都進去被人家堵在裏面就危險了。

大虎端着槍躡手躡地走近了山…

大虎走到口後閃身躲到一旁，側耳聽了一下，裏面死一般得寂寞沒有任何響聲，他彎從地上摸索到了一塊石頭，甩手扔進了裏，緊接着從裏傳出一陣嘰裏咕嚕的滾動聲，隨後就又沒有了動靜。

確定裏面沒有情況後，大虎走進了山裏，內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大虎把衝鋒槍挎在肩膀上，從口袋摸出一個油布包，裏面包裹着打火石和火捻子，準備點着火捻子後照着亮。

正當大虎摸索着要擊打火石的時候，身邊猛然亮起了兩到光柱，兩隻雪亮的手電光照在了大虎的眼睛上，同時響起了低聲的叱呵聲“動的不要，舉起手來。”大虎的眼睛被燈光一照不由自主地閉了起來，他抬起胳膊擋在眼前，覺兩個硬梆梆的東西抵在了自己上，他明白自己中了小鬼子的埋伏。

挎在肩膀上的槍被人奪了去，大虎又聽到一陣嘰哩哇啦的本話，隨後一個傢伙用生硬的中國話問他“你的不是從海里逃跑的人？”大虎搖了搖頭，這時眼睛適應了內的亮光，他發現內有四個人，有兩個人手裏拿着手電筒，還有一個人端着槍頂在他的上。一個領頭模樣的傢伙在向他問話。

“從海里逃走的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的告訴我。”大虎回身指了指南面，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説:“他躲在南面島上的一個山裏，是他讓我回來替他拿衣服。”

“哦，我明白了，他還穿着潛水衣，然後讓你回來給他拿衣服？”這個傢伙似乎對大虎的話確信無疑。

大虎用力點點頭，沒有説話。

“你現在就帶我們去找他，明白？”大虎想了一下，用哀求的口氣説:“我帶你們找他後，能不能放了我，我家裏還有上了歲數的老母親。”

“沒問題，只要找到逃走的那個人，我們立刻就放了你。”

“好，好，好，我馬上帶你們去找。”大虎一邊説一邊轉身朝外走，走到口外，大虎放慢腳步，故意大聲説:“太君小心，山路不好走，搞不好要摔跟頭。”大虎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後面的人用手電筒給他照着路，在距離二虎藏身的岩石還有十步左右的距離，大虎哎吆叫了一聲，冷不防摔了一跤，一下子趴在地上。

跟在大虎後面的四個人愣神的瞬間，一個黑影從岩石後面一躍而起，一道火蛇噴過來，四個小鬼子還沒聽到槍響就被擊斃在山路上。

都説雙胞胎心靈相通，大虎在內遇到危險，二虎馬上就覺到了，他剛想衝過去救哥哥，忽然覺心裏有個聲音在提醒他不要莽撞，二虎克制住自己的衝動，躲避在岩石後觀察口的情況。

大虎出後説的那幾句話也是講給二虎聽得，告訴他等自己摔倒後再動手。所以在大虎趴下的同時，二虎也從岩石後站起來，倆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本不等後面的敵人有所反應，二虎就將他們擊斃了，二虎將彈匣內的子彈全部出後才鬆了一口起。

大虎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撿起地上的手電，挨個照了照在躺在地上的四個傢伙，只見他們每個人身上都中了三四發子彈，都當場斃命。他朝領頭的那個傢伙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説:“媽的，找死，竟然敢打你爺爺的埋伏。”二虎把打光了子彈的mp40朝旁邊一扔，然後從一具屍體旁拾起一隻百式衝鋒槍，同時高興地自言自語“那隻沒有子彈了，再換隻新得，真過癮。”大虎也拾起一隻南式手槍在上，然後把另外一個手電筒遞給二虎“走，快去找找東方先生的槍。”倆人走進山裏，找到東方焜説得那隻木箱，搬開木箱，下面果然藏着一隻二十響。大虎找了一塊布，從旁邊的旅行箱裏拿出幾件衣服，把槍和衣服包裹在一起，最後捆紮在後上。收拾好後倆人從山出來，朝漁船停泊的東北角趕過去。

等到兄弟倆來到停船的岸邊，哪裏還有船的影子，夜幕籠罩下的大海顯得幽靜深邃，在噬了漁船後依然不聲，象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安靜地躲藏在一邊。

“哥，咱們的船不見了，這次真的回不去了。”二虎憂慮地説。

“有龍大叔和東方公子他們呢，你怕什麼？咱們快回去吧。”大虎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安他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