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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不敢再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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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賀嬤嬤才緩過神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然後解開了束縛在膀胱口上布帶,輕輕的用手捏擠豬膀胱,將其中的藥緩緩地順着竹管壓擠進安心的小泡內。

這藥是從劉美人家中得來的秘方,其中還摻雜了兩味極其珍貴稀有的藥材,它的功用是在藥被人體收後,收的肌膚部位能極大提高神經程度同時改善肌組織的強度。

而且這種藥還擁有極強的,一次使用過以後一旦長期不在複用,收部位就會自動產生細小的肌皰疹。

同時產生痠麻痛癢等種種異常難忍的覺,此時除了再次使用藥,唯一緩解的辦法就是不斷的用外力進行的刺,簡單的説如果是皮膚沾上了如果忍不住就得沒完沒了地的抓撓,直到皮膚都撓爛了為止!豬膀胱很大,其中的藥只擠進去了小半,安心的小肚子就微微的漲鼓了起來。

賀嬤嬤見狀就停下了繼續擠藥的動作,輕輕的把竹管了出來,一股透明的藥立刻順着安心的兩腿間了出來,賀嬤嬤見狀並不慌張,馬上取來一比小指頭還要細小些的玉柱進安心的眼裏,堵住了藥的排出。

然後她又將小公主的‮腿雙‬再分開一些,把竹管再次對正她的膜孔伸入進去,隨着嬤嬤的兩隻肥手靈巧動作,最後將竹管頭從安心的頸口中的小眼穿過刺進了內胞中,再將剩餘的藥完全擠壓進她的身體最深處。

出已經沒有藥的竹管以後,賀嬤嬤再次依樣將安心的小口牢牢堵住,藥收經過試驗速度很快,估計在安心明天醒來以後,體內的藥就會全部被她的身體收掉。

***“公主呀,該起牀啦!”賀嬤嬤那難聽的聲音在安心耳邊響起,安心公主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兩條大腿也大大的分開着,閉着眼邊扭動身軀邊小聲嘀咕着:“不要,我好累,還要睡覺呢!”

“哎呀,小祖宗啊,你今天要是再不去給容妃娘娘請安,娘娘説不定會生氣的啊!”賀嬤嬤契而不捨的在安心的耳邊不停的大聲鴰噪着。安心翻了個身,雙手抓住錦被的被角,將錦被夾在兩腿之間用力身,舒服的伸了個大大的懶

最後把身子扭成了一個奇異的弧形,然後全身再次放鬆下來,雖然身體覺依然十分疲憊,不過神智倒是清醒了起來“好啦,起來就是了,吵死人了!”安心悶悶的坐起來。

嘴裏小聲抱怨着,肚子,忽然眼珠一轉,道:“今天要去向母后請安,就不做姿儀練習了好不好?我…本宮肚子有點疼。”賀嬤嬤臉垮了下來,道:“這怎麼行呢?説好了一個月只可以休息三天的,公主您還是前天才休息了一天啊!”安樂察覺到賀嬤嬤語氣不是特別堅決,穿着睡袍就連忙跳下牀,光着腳拉住了嬤嬤的衣袖,用力搖擺着道:“人家真的身體不舒服嘛!求求你不要告訴母后,讓本宮休息一天好不好嘛?!”賀嬤嬤皺了皺眉,冷下了臉道:“既然公主身體不適,老身就把今天的姿儀訓練調整為靜姿練習吧,若是公主殿下一定要取消訓練,就請公主殿下自己去和容妃娘娘説去,不然的話老身是絕對不敢遵從的。”安心沮喪的低下頭,小聲道:“好嘛!可是…唉,靜姿練習更累人啊。”賀嬤嬤滿是皺紋的臉上出了一絲笑容,慈眉善目的説道:“這個老身倒是可以再幫公主一下,昨兒個早上剛從娘娘那裏拿來了幾枝安眠香,公主練習靜姿時老身可以破例為您點上一柱…”聽了這話,安心的神情有點苦,不過臉倒是好了一些,想了半天還是沒辦法反抗,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不再説話。之所以神情苦悶是因為她每次被安眠香暈,第二天都會覺得全身疲憊。

但和那恐怖的過程比起來,已經算是好了不少。賀嬤嬤見公主沒有意見了,就上前幫助安心仔細地穿上衣服。

安心去向容妃請安的時候果然又沒有見到母后,她知道容妃的身體一直就很差,若不是主動召見,平時很難見到她。安心也不以為意,以前她也因為訓練太過艱苦而私自跑到容妃寢宮前哭訴。

可是結果只是被容妃隔着宮門狠狠地斥責了一頓,並且當時容妃將賀嬤嬤也召了過去,當着安心的面在宮門口嚴厲地訓斥了她,要求賀嬤嬤好好教導安心公主,從那以後安心就對逃避賀嬤嬤的訓練不報什麼希望了。

回了自己的寢宮,安心乖乖的按賀嬤嬤的要求擺出了一個十分誘人而又高雅的姿勢,一雙靈活的大眼睛卻滴溜溜的轉着,不知在打什麼主意,模樣説不出的可愛。

而賀嬤嬤糾正了她姿勢中的一些細微的欠缺後,就滿意的點燃了一安眠香,注視着暗紅的香火和繚繞的輕煙,安心不由深了口氣,她知道自己今天又不用堅持很久了。

在她很小的時候,賀嬤嬤就告訴過她,她的身體從小就很虛弱,宮中的太醫建議多活動,所以容妃就讓賀嬤嬤成天對她進行各種體術訓練,從小到大的訓練讓她吃足了苦頭。

而且經常會疲力盡地昏倒在地上。每次醒來,她也會覺自己的神不振,尤其是腿更是痠軟無比,神也很難集中,也許是自己的身體真的很虛弱,所以她也很配合的努力進行着各種訓練,希望自己能更有神一些。

不過效果似乎一直也不太顯著,尤其是最近這半年左右,每天醒來,她都會覺得自己身體更加疲憊了,如果不是太醫早就説過她一切正常,她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得了奇怪的病症。

‘我一定要堅持鍛鍊身體,以後我的身體應該會慢慢地好起來吧?’安心邊聞着淡淡的香氣邊默默地想着,意識逐漸糊,然後再次昏睡了過去。什麼樣的女人是最賤的女人?

作為混跡煙花之地三十多年的老鴇子,賀嬤嬤自認絕對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陷入情慾高漲、慾火焚身之中的女人才是最賤的女人!

坊間有句俗話叫做‮子婊‬無情,戲子無義,但‮子婊‬也有動情的時候,在賀嬤嬤的一生之中,就見過好幾次號稱無情無義的‮子婊‬用自己的賣身錢供養着小白臉,為什麼?

就是因為這些女人當時動了真情!想到這裏,賀嬤嬤不由深深的嘆了口氣,遙想自己當年不也是糊塗過的嗎?

雖然被那個‮情調‬手段無人可比的無恥之徒騙得人財兩空,甚至被她賣到了勾欄之內,不過自己最終還是熬了過來,也將那無情無義的畜生上了絕路。就是有了那次險死還生的經歷後,她才算真正認清了人

然後開了一家‘笑樓’做了一個老鴇,最終居然也嫁了個莊户人家生了孩子…可惜做過這一行都沒有善終啊!賀嬤嬤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再想這些擾人心神的舊事,走上前去把安心抱起來輕輕放回牀上,她的身體開發已近完成,成敗都在此一舉了!

不知何時,容妃也靜悄悄地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個針囊,針囊上是一排十三閃亮的三寸長銀針,旁邊還有一閃亮的毫針。

賀嬤嬤小心地關好了寢宮的大門,然後和容妃一起走到安心身旁,小聲問道:“娘娘,真的要做嗎?這可是很危險的…”但看到容妃冷冷的表情,醒悟過來的她當即住口不言。容妃把針囊丟在安心的牀上,緩緩地坐在牀邊,用手温柔地撫摸着安心的額頭,輕聲説道:“宮中選秀時,現在的西宮孫儷已經有了婚約,若不是哀家當時可憐她,求父親把消息帶到孫家,她輕則被賜死重則抄家滅族…

殿試時甄善兒這個‘修華娘娘’若不得哀家提點,只怕現在也不過是個服侍主子的宮女罷了…”頓了頓,她的話音漸漸陰冷:“奈何我以真誠待人,人卻以暗箭傷我、毀我!”忽又一指正在睡中的安心咬牙切齒道:“你看看這孩子長得像誰?!”賀嬤嬤唯唯諾諾的道:“公主的相貌以老身看倒是和上次見到的孫娘娘有幾分相似。”心裏暗想傳言果然屬實。容妃神經質地笑了起來:“不錯,這就是她的孽種,當我產後昏時被修華這賤人用這孽種將我的孩兒換去,我可憐的孩兒…”一時間竟然泣不成聲,賀嬤嬤不知該如何勸誡,只能道:“此事也許別有隱情,還請娘娘節哀…”容妃收了哭聲,眼中發出懾人的光,咬牙道:“還有什麼隱情?!如今看到這孩子就讓我想起了那樁恨事,你待要我如何?”賀嬤嬤恭身道:“一切全憑娘娘吩咐便是,只是這件事做起來一個不慎…”容妃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的説道:“你放心好了,在這之前哀家已經親自在八個丫環身上做了試驗,現在已經有了八九分的把握。

再説就算是不小心死了她,也是全由哀家來擔當!”賀嬤嬤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勸阻,只能低頭應是。頓了一下,容妃輕輕的嘆息道:“知道嗎?昨天小桃死了。

因為我下針遲了一線,結果她就那麼活生生的死了,臨死前她告訴哀家:她不後悔!我想她那時應該覺很幸福吧?”賀嬤嬤身子一抖,眼皮狠狠的跳動了兩下。

看着面嬌豔的容妃,一聲也不敢出。

“準備工作就給你,你應該很有經驗才對,開始吧!”容妃神態逐漸恢復了正常,淡淡的吩咐道。賀嬤嬤不敢答話,慌忙掉安心的身上唯一的連身裙,讓她那赤體暴在容妃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