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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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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對跳動着的雪白碩已經鼓得像是兩個大皮球,亟待吐出裏面的汁,然而被紮緊的頭只能泌出細絲一般的本沒辦法讓他噴個。他只能依靠雌中的不斷高和後吐着水來減輕一絲痛苦。

“呃啊…不要孔了…受不了了啊…主人…救我…呃呃…又要高了…唔啊…”宋梓澤話音落下,雌中再次了繮一般從按摩的縫隙中噴濺出大股大股的水。

那樣子就像是接了水的淋蓬頭,力道了得,噴濺了調教師一身。宋梓澤的尾音也得變了調,聽上去既虛弱又舒

常煊聽到宋梓澤無意識地向他求救,恨不得上去把人搶下來,然而他確實不能一時衝動而與這位莊園主人徹底翻臉,只好忍住怒氣,站在一旁,只聽老人拍了拍手,旁邊又上來一位調教師,他手裏推着一架輪椅。

這輪椅的正中有一個圓,圓中嵌着一男人似的東西,向上怒着,尺寸比進宋梓澤雌中那遙控按摩還要驚人,本無法想象人坐上去的樣子…

而這假陽巨似乎還有功能,可以上下以及旋轉…宋梓澤看到推到自己面前的這個東西,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瘙癢難耐的飢渴眼想要坐上去的衝動。

股已經晃動了起來,發出甜膩的呻。調教師看他光是看着這具就已經開始大量噴水了,不有些驚訝,他把宋梓澤熱不斷的股抓着提高。宋梓澤深深地嚥了口口水,眼收縮得更加起勁。調教師把他的股分開,在他眼的褶皺上摳玩了一會,成功的蹭了一手的

接着他就將宋梓澤的門對準了輪椅上的那個大傢伙,摩擦着頂端碩大的龜頭。

“好大…呃…太大了…哈啊…滿了…”頂入了宋梓澤的,難以消化的尺寸讓他仰起頭大叫起來。

很快做得真的大上的凸起就開始摩擦着宋梓澤火熱的腸壁,太久沒吃到東西的眼急不可耐的包圍着,將他緊緊絞住不放,只聽噗嗤一聲,宋梓澤被整個兒按了進去。

一瞬間這大就衝進了他的股深處,全沒入,搗得他腸子一陣痙攣。幸好之前有做過徹底的清理,否則被這麼恐怖的東西搗過眼以後。那裏恐怕會不受控制地噴屎吧。

“哈啊…好深…肚子要被搗破了…要搗進胃裏了…我…”儘管前面痛苦的無法釋放,但是眼裏突如其來的快和持續的雌讓宋梓澤仍是得翻起了白眼大叫出聲。

與此同時他的丸簡直要漲大得爆炸掉,起到從未有過的高度,在他還沒來得及口氣的時候,輪椅上的那只是吃進去就有些受不了的突然開始旋轉起來…

“呃啊!不行…太快了…呃…”宋梓澤眼睛瞪大,瞳孔縮小,一副驚恐的樣子,他覺自己的腸道被那個大傢伙一會兒進一會兒拉出。伴隨着,腸子都會被帶出來。

同時這子上的凸起準確無誤地摩擦着他的g點,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讓他幾乎要吐出酸水,這時候調教師突然又把雌裏的那按摩調到最高檔,並且加上了強電。宋梓澤的手腳立即不受控制地亂舞起來。

口中也發出又又痛的殺豬般的嚎叫…“不行了…啊…不要電…再電…呃…子…和…丸…就要…爆炸了…主人…”不過即便那種要爆炸的覺很真實,人的皮膚的彈還是比想象中的要大。

宋梓澤越來越大的子和丸非但沒有爆開,而是越來越呈現出彈的光澤。宋梓澤被兩得前列腺和宮頸無比,非凡的快讓他吐出了舌頭。

從被綁緊的孔裏漏出來的水越來越多,被着他孔的兩子攪得發出啾啾的聲音,那兩子就像是搗藥一般搗着,配合着他兩個中的,讓宋梓澤幾乎要死了。

“哈啊…好漲…不要再孔了…要死了…呃…”莊園的主人看着宋梓澤像狗一般吐着舌頭喊的樣子,不由得看着常煊笑了起來。

常煊冷眼回視,只聽老人道:“接下來,把這個小奴推到莊園的遊樂場去吧。這第一部分的考驗,才進行不到一半咧。”説罷,調教師解開宋梓澤被捆綁的手,他的手臂立即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垂落下來,宋梓澤的人也搐着倒在輪椅上,他的‮腿雙‬卻沒有被鬆綁,仍舊維持着m字大開的形狀。調教師推着輪椅離開了這個台子。

這輪子每轉動一圈,這假陽巨就是一個回合的。已經是滿身體的宋梓澤就在這一次次的猛烈中,被推到了即便是夜晚也是燈光普照的莊園遊樂場。

這個遊樂場可以用豪華來形容,也只有這種有閒錢沒事幹的老頭才有興趣供養着這樣一座遊樂場。從表面上看,所有的遊樂設施和公眾遊樂場中的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這個莊園裏的所有奴隸都知道,那些都是令他們恐懼的工具。現在,有不少的奴隸正在遊樂場裏,被調教師在各種設施上調教,等待着宋梓澤的,則是最嚴酷的“遊樂”考驗。

***伴隨着童話般的音樂,宋梓澤被調教師帶到了旋轉木馬的旁邊。沒錯,這正是“遊戲”中的一項考驗。

不過這顯然不是普通的旋轉木馬,因為可以看到,不少赤身體的奴隸正在塗鮮豔的木馬上此起彼伏地叫。莊園主人笑着説:“這馬中最銷魂的一匹,就賞賜給這位小奴吧。”調教師領了命令,便將神智不清的宋梓澤自輪椅上用把的姿勢抱了起來,讓他‮腿雙‬大張,不停地水的後對準了旋轉木馬背上的那個金屬管一般的東西。

這東西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雖然直徑很大,但是對於宋梓澤吐不已的鬆弛眼並不是什麼很難吃下的東西。相反,宋梓澤甚至是渴望着它。

所以在調教師把他按下去的時候,他居然發出了一聲及其舒的呻,接着調教師把他的腳固定在木馬的踏板上,鎖了起來,讓他的下體緊貼在馬上,無法動彈。

但不受束縛的上身卻無力地歪倒在馬上。渾身濕透的宋梓澤立即把整個馬背都得濕淋淋的,他着氣的嘴裏下的口水則是與下體的兩個出的騷水一樣,形成了一條溪,正當他覺得可以息的時候。

覺到整個木馬開始有了動作。最開始是伴隨着音樂節奏上下移動,緊接着突然地加快了速度,瘋狂地跳動起來,幾乎像一匹失了控的真馬一般。

想要把他甩下去!然而下體被固定在那裏,宋梓澤除了被木馬顛簸得狂舞不止,本沒辦法做任何掙扎。每一次馬背向上揚,他的身體就會繃直往後甩去。

同時一雙被繫緊頭的巨高高怒聳,還沒來得及晃動就被馬背給帶着下墜,緊繃的房裏發出叮叮咚咚的水聲,脹痛不已。

宋梓澤不由得想伸手去解開頭上的束縛,然而他不斷水的身體讓他的手指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以相當蕩的姿勢放在自己前,像是撫一般地摸着自己的漲得發紫的兩粒大草莓,他的股也在這樣的顛簸中被馬背拍得通紅,發出在茭歡一般的啪啪聲。

漸漸的,宋梓澤覺到眼裏的那管子起了某種可怕的變化。這管子似乎伸長了一些,已經正巧抵在了他的前列腺處,刺得他水狂噴,眼裏得要死,然而正是因為這樣的刺,讓他無法出任何東西的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