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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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星期,公司的局勢應驗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俗語。
宋展鵬前腳才跨出國門,宋芸芸在他的後腳跟離地一吋時,便耀武揚威起來,像個有實無名的代理總經理,展開整肅異己、任務重編的報復行動。
第一對倒楣的人就是程瑤、謬以婕,在人最擁擠的星期假,被派去把守電梯,連兩天關在沙丁魚罐頭裏,進大量的二氧化碳,腳還不時被幾個老面孔突襲,兩人自然火氣旺上了雲頂,但一見到分派工作的樓面管理員臉比她們更惶恐,只好又勉為其難地接下苦差事。
為了不讓宋芸芸有一絲絲得逞的快,她們的神情始終保持在微笑狀態,氣得宋芸芸差一點心臟衰竭,去醫院掛病號。
星期四的一大早,下了場傾盆大雨,也使得百貨公司門可羅雀,工作情緒如了氣的皮球,振乏力,就在風平靜的時候,來了兩個嬉皮打扮的人,分別搭電梯上十三樓的餐廳;照理來説,十一點十五分是不該有人到燕窩魚翅餐館祭五臟廟的,應該是下地下一樓的速食店牙縫,可是,誰也沒有在意這不尋常的跡象。
程瑤到背後那雙眼緊盯著她不放,心裏不由的,有所防備地斜身側站。
到了十三樓,電梯門一開,那人本往外走的腳步,突然一個回馬槍,按住程瑤的嘴,使力半抱半拖地將她帶往安全門後,拿出刀子抵住她的喉嚨。
“安靜,否則我割斷你的氣管。”
“你想幹什麼?”
“玩你。”他的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游移。
“不要。”程瑤大叫一聲,用膝蓋狠狠地撞擊他的要害。
“哎喲!你找死。”他彎下身子,用一隻手臂橫壓住她的身體,另一隻手猛摑她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滴出血絲。
像是很有經驗的強暴犯,他從口袋裏掏出污漬的手帕住程瑤的嘴,又捷地扯下頭上的方巾,反綁住程瑤的手,使程瑤只剩腳在反抗、掙扎。
“怨不得我,誰教你要得罪人。”那男人好整以暇地拉個皮帶環扣,一副餓狼撲羊的嘴臉。
“你是我接過的生意中,最有賺頭的,不僅是貨美,出錢的人也大方,實在太了。”他用眼神意yin她。
是誰?是誰要害她呢?
程瑤沒有心思想,她瞪大眼睛,全身細孔也跟著擴大,儘量保持警覺,在這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刻,唯有臨危不亂才有守節的機會。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頭髮,迫使她身子平躺,然後孔武有力的雙手分開她夾緊的腿,yin笑如雷貫耳地傳進程瑤的耳內。就在生死存亡的關頭,保全人員倏地一湧而上,順利抓到正在解程瑤上衣釦子的**,然後,謬以婕飛快地以身子蓋住程瑤半開的上衣,動、顫抖地替她鬆綁。
謬以婕淚霧濛地道:“小瑤,沒事了,沒事了。”程瑤驚魂未定,訥訥地張著嘴,卻什麼也説不出來。
“另外那一個被我制伏後,我就覺事情不對,又看你的電梯下來是空的,便通知保全人員進入黃燈救援行動。”謬以婕學過擒拿術,身手矯健。
保全經理説:“幸好急時趕來,程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程瑤咬緊牙齦説:“我要知道是誰指使的!”
“這…這不是突發事件?”
“對我非禮的歹徒親口説,他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是誰要置我們於死地?”謬以婕殺氣沖天。
在保全經理的辦公室,兩個歹徒被銬在椅背上,和宋芸芸對質,程瑤、謬以婕在隔著一扇門的保全人員休息室內,平撫心情,以及聽門外狗咬狗,一嘴的爭執聲。
“是宋芸芸拿錢要我們這麼做的。”
“你們血口噴人,我本不認識你們兩個無賴。”
“經理先生,她認不認得我們,問她大哥,也就是你的老闆就知道。她和我們是小時候的鄰居。以前一起混過,後來她被她外公送到國外,講的好聽是讀書,説穿了是怕她成為小太妹…”
“夠了,我是認識你們,但並不表示我和這件事有瓜葛。”
“經理先生,我袋子裏有卷錄音帶,是她上我家時,易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