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痛在骨髓裏的愛情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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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英走到夏景蓉面前蹲下來輕輕地擁住了她——是不是心裏有很多委屈？是不是到生活很無奈？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那麼多的煩心事。我以後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

夏景蓉依着左英稚的肩旁，獲得了依靠，她強作堅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雙手擁住左英放聲大哭。

裴軒賢把黑運動衣的帽子拉得低得遮掉了大半張臉，趁着樂隊在表演的時候場子裏燈光昏暗的時段迅速地穿過熱鬧的場子，捷地下了樓梯來到地下練習室前。

黑的門緊緊地閉着，站在外面聽不到一絲裏面的聲音——我真的想問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嗎？

面對着緊閉的門，他覺得自己很可笑。而在此之前，他在宿舍裏也跟現在一樣煩躁不安。明天他就要開始新專輯的全國籤售活動，心思卻無法集中到準備工作上面，考慮事情的時候想着想着就會想到以前在酒吧唱歌的事情。那些快樂的心痛的事情，還有那些讓他又愛又恨的臉孔總是揮之不去。

那樣急切地跳上出租車奔過來，卻發現他戀戀不忘的樂隊已經不是令人驕傲的第一樂隊，他真的很想質問他們。

可是他們已經不是可以為了同一個樂隊爭吵歡笑的同伴了。

他覺自己就跟黑暗的樓道一樣黯淡，沉重，沒jing神地靠着牆壁發呆，不想往前邁一步也不想後退一步，彷彿要跟牆壁化作一體。

吱呀！的聲音劃破沉寂。

練習室的門被從裏面推開，柯源急急地跑向地面。

裴軒賢全身繃緊地縮在門後，眼睜睜地看着柯源消失在地面上，在門就快要關上的時候，他緊緊抓住了門把手。

他很奇怪為什麼從門縫裏沒有飄出他所預想的樂器聲，悄悄地把眼睛移到門邊往練習室裏看。

一個穿着環的半大小孩子和耿宇翰媽媽一起在玩鍵盤，還不時地從放在地上的食盒裏拿點心吃。架子鼓後面，吉密開心地跟什麼人聊着電話。

沒有看到耿宇翰，沒有看到傳説中的女主唱——這些傢伙到底在忙什麼？

他不着痕跡地關上門，皺着眉往上走，到了地面上隱約聽見有女人的哭聲，循聲看去，見到柯源無力地靠在拐角的牆壁上，他高高揚起被痛苦扭曲的臉，像是在無聲地吶喊。

裴軒賢好奇地悄悄地往前移動到一個暗影裏，看向哭聲的來處。

耿宇翰背向他站着，在他前面的地上蹲着一個女人，不，應該是兩個互相擁抱着的女人。

裴軒賢看看耿宇翰僵硬的背脊，再看看柯源握緊的拳頭，厭惡地轉身——只知道圍着女人轉的傢伙！難怪會把第一樂隊的位置讓給別人！一羣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