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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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美了啦!你是想把上官漱得昏頭轉向嗎?”四月戲譫的道。
“你現在真是愈來愈會胡説八道了。”嶽芩沒好氣的道“是不是又從你那些網路好友那裏學來的?不是要你別老些奇奇怪怪的朋友,我設計你可不是要你當那種成天只會説人閒話、道人長短的三姑六婆。”
“那有什麼關係,你設計我,還不是隻想找我陪你聊天,工作上的助手只是意外發展出來的,我當然還是要多充實一些資訊,才能完成我的原始任務啊!”四月説得是理所當然,其實也不違事實,嶽芩剛創造出四月原來也只是想有個説話的伴而已,搞成今天這局面只能説岳芩太“天才”了。
“四月,你實在愈來愈會狡辯了,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嶽芩無奈的嘆道。
“不論你要悲要喜,現在都不是時候。”四月很好心的提醒道“我最新設置的偵測器已經發現了上官漱的蹤跡,他現在已經走出了電梯,你還是快去拿皮包吧!”嶽芩一面依令行事,一面還不忘問四月“你什麼時候又給自己加上新功能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這不就知道了嗎?”四月一邊催促道“上官漱到門外了,要我幫他開門嗎?”
“等一下!”嶽芩現在已經沒心情和四月計較那些程序問題“我去開。”她一面撫過梳得平順柔亮的長髮,一面再次檢視身上的裝扮,她過去參加任何宴會也從沒有過這樣亢奮的情緒。在確定一切都沒問題之後,她先深了一口氣,才將門打了開來。
門外的上官漱也是一身黑,毫無瑕疵的黑禮服穿在他那拔的身軀上更顯俊逸非凡,長髮隨意東在腦後,那種異於常人的優越氣質讓嶽芩一瞬間幾乎忘了呼。
上官漱的視線同樣完全被眼前的嶽芩所引,他早就想像過她裝扮過的模樣,而她現在呈現出來的美卻超越了他所預期的,化上合適的妝之後的嶽芩顯得明豔照人。
“你真美。”上官漱輕嘆道。
嶽芩心中的讚歎卻在一瞬間變了質,微皺着眉頭道:“你也很英俊。可是我們的目的只是去探探翁緒邦,你這樣倒像是去惑那些女同胞的。”上官漱順着她的話風開玩笑道:“長得太帥又不是我的錯,要怪只能怪那些女人沒能抵抗我無人能比的強大魅力。”
“真不害臊!”嶽芩輕斥道。
上官漱沒再對此大作文章,改口道:“我本來還在想你要過多久才會來開門,四月新設的偵測系統好像滿有效的嘛!”嶽芩神情古怪的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四月先告訴你了嗎?她沒對我説卻先告訴你了?!”嶽芩愈想愈不對勁,四月現在好像自己認了個新主子,自從上官漱答應保護她之後,四月有大小事件都先向上官漱報備,然後才考慮要不要告訴她,這個情形可該和四月好好“討論”一下。
四月在裏頭也聽監到他們的對話,立刻衝了出來道:“你們怎麼還沒走啊!再不出發可要遲到了,晚一點雖然沒什麼關係,但若錯過了翁緒邦不就等於白跑一趟了。有什麼事等回來再説吧!上官漱,你可要好好替我照顧嶽芩哦!”
“我們是該走了。”上官漱聽懂了四月的暗示,及時帶走還在疑慮中的嶽芩,沒讓她在此際就找四月興師問罪。最近他和四月為了嶽芩的保安問題往來頻繁,也從四月那裏得到不少有關岳芩的情報,知道此時最好先轉移她的注意力,否則她一開始追究責任只怕就沒完沒了了。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真是的,四月最近愈來愈會自作主張,這還不打緊,更嚴重的是她也愈來愈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實在應該和她好好做一番長談,免得她連主子是誰都給忘了。”嶽芩拿出邀請卡,和上官漱一同進入會場時,仍對四月的事念念不忘的叨你着。
“我不是告訴過你,四月的偵測系統是我幫她裝上的,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啊!只是沒機會和你説一聲而已。”上官漱努力的為四月罪。
嶽芩仍未釋懷“我回去之後可要好好清查四月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忘了告訴我。”有時她真不知擁有這麼一個有“個”的電腦程式究竟是福是禍。
上官漱握住嶽芩的手,讓她挽着自己,這個舉動總算暫時讓嶽芩忘卻了四月的種種不是。
“該入場了,別老想着四月,否則又會心不在焉的,到時與翁緒邦對面不相識可就尷尬了。”上官漱在嶽芩耳邊輕聲道。
上官漱的手和耳邊的細語果然分散了嶽芩的心神,總算打起神面對即將來臨的挑戰。
會場中衣香鬢影,上官漱和嶽芩的到來並未引起太多注意。裝扮得比他們更華麗的人也不少,因而不致太令人驚豔,不過上官漱天生的氣度仍是教好些人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投向他。
而除了曾與嶽芩合作過的人之外,多數人並不識得這個長期隱居的天才,因此地也未受到過多的矚目。
上官漱領着她穿梭在人叢間,附耳輕聲道:“你看到翁緒邦了嗎?”
“為什麼要我看?”嶽芩忍着不斷眨眼睛的衝動,為了“表面功夫”她特別戴上隱形眼鏡,否則不戴眼鏡的她本和瞎子沒什麼差別。不過她已有段時間沒戴隱形眼鏡了,所以現在總覺得不太舒服,因此她不想做找人那種費神的事!而且還有另一個問題…
上官漱很有耐的道:“因為我只看過翁緒邦的照片,而你至少見過本人,對他應該比較悉。”頓了一下,又道:“除非你忘了他的長相。”這就是問題所在,嶽芩還大言不慚的承認道:“我就是不記得了嘛!那種討厭的傢伙長相如何我是從來不屑去記的,反正他看到我自己會過來,我幹麼還費事去找他?”
“這倒也是。”上官漱也不勉強她,隨手拿了兩杯香檳,因為他知道她不喜歡那種帶着苦味的酒。
“你能喝酒嗎?”上官漱在將酒杯遞給她之前仍不忘問道,如果不行就叫她裝裝樣子就好。在未知一個人的酒品如何之前就讓她喝醉是件很危險的事。
嶽芩啜了一口甜甜涼涼的香檳“目前的紀錄是三杯不醉,反正有你在,如果我有興致或許會嘗試新紀錄。”上官漱的酒量是千杯不倒,然而若非需要他是滴酒不沾的,尤其在這種敵我不明的場合,他必須保持高度的清醒,過濾每個看得見的人,絕不容許一絲失誤。
然而以他的心情來説,護衞嶽芩並非全為了公事。身為一族之長,上官漱有權決定自己是否要接下某個案件和旁及的一切細節。然而他至今仍未定下委?的報酬,就算沒人會説話,也已不合常規,但上官漱卻不想將這件事視為平常的案件,而更像是他自願不計一切的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