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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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心裏有點不以為然,雖説自己家不缺這點錢,但是三天兩頭換車在他看來有點小題大做了,所以每次都找藉口拖着,不過當他仔細打量了一遍橙路虎,心裏有點贊同子的主意了,這車不但外形霸氣。
而且底盤很高,內部空間足夠大,最主要的是後排空間很寬敞,以後要是帶子開出去,找一個僻靜地方,兩個人玩點車震什麼的,還真需要這麼一輛車。算了,下週就去訂一輛子最愛的白,就當做今年紀念的禮物,想起車震,崔冠中的下身又有點不安分了。
他忽然覺得那輛橙路虎好像有點在震動的覺,難道是地震了?不對啊,輝騰車頭那個金佛咧着大嘴紋絲不動蹲着,京城除了水淹沙塵暴,再過八百年也輪不上次地震吧。他了眼睛再看,的確那輛橙路虎是在輕微的震動着,跟周邊紋絲不動的車輛形成鮮明的對比,難道真的有人在堵着車的大馬路上玩車震,這種事情可是難得一見啊。
由於位置的關係,崔冠中可以比較清晰的看見車內前駕駛室的景象,旁邊一盞路燈正好把昏黃的光線投在路虎車上。
但是路虎的駕駛座上卻空空如也,人哪去了呢?這時剛好前面車又動了下,輝騰向前挪了半米,剛好一回頭就可以看到路虎的後排,不過由於光線的限制,只能看到兩團白乎乎的影子在晃動着,路虎前駕駛座的座椅都向前傾倒了。
有兩條細長的白柱子呈八字形分開頂在前排椅背上,看上去好像是女人的兩條腿,那中間兩塊圓形的白影正一抖一抖的擺動,崔冠中覺得是個男人的光股,男人的股在飛快的動着。
帶動着那兩條細長白腿不由自主的擺動,崔冠中有點看傻了,這對狗男女也太大膽了,雖然路虎的兩側車窗都有防窺視貼,但在前後左右都是車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投入玩得這麼嗨,真要佩服他們的心理素質。那對男女大概玩了10分鐘左右,仍動作不停、戰不息,不過這時他們前面的車開始緩慢移動了。
在他後面的車輛有些急了直按喇叭,這對男女才分開纏着的體,男人拉起褲子爬回駕駛室繼續開車,女人卻沒有急着穿衣服,而是先把一條腿踩在前座,然後再移動另一條腿,股和下半身先過來,然後再坐到座位上去。
在這一過程中,女人的下半身都是赤着,那對白腿又長又直,股雖然少了點,但是渾圓翹,小細細的不堪一握,光看身體就覺得是個極品了。
崔冠中不由得了口唾沫。那男人光着個油光滑亮的頭,滿是橫的臉上掛滿了汗珠,下巴處留了一把長的山羊鬍子,着個大肚腩的上半身穿件粉的唐裝大褂,看起來就像電視劇裏的山西票號大財東。
女人在前排坐好後,並沒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拿了條斑馬紋的印花披巾裹住只着銀文的上半身,她的長髮披散在前,遮住了她的五官,但可以看出是小小的瓜子臉,窄窄的肩膀,細長的胳膊腿兒,白皙的肌膚,正是崔冠中喜歡的那類型。
路虎車往前開了一段,在崔冠中的位置就看不到那個女人了,忽然從副駕駛位置伸出一隻女人的手來,那隻手修長白皙,指尖上塗着黑的指甲油,在燈光下好像五隻小昆蟲,頭是黑的,身體是長條雪白的。
接下來的動作大出崔冠中的意料之外,那五隻雪白蜈蚣慢慢的向長鬚男的下移動,然後便爬入長鬚男的褲子中,一番攪動之後,將一東西從褲襠中掏了出來,路虎又向前移動了下,光線開始有些黯淡了。
女人那塗着黑指甲油的細長白皙手指正抓着長鬚男下的那東西,有時像爬蟲般纏繞在壯碩的陽具上,搐着身體擠動爬行着。
有時又像握着質汽車檔把一般,緩慢有力的套着,向前先後控制着掛檔,長鬚男顯然被女人的手玩得有些興奮了。
他把手放在女人的頭髮上,好像在用力把她的頭往下按,女人很順從的隨着他手部的力度上下移動着頭,看她低下頭都快頂到長鬚男的大腿上,可見長鬚男的陽具已經進度深入她的嘴裏,這不就是傳説中的深喉嗎?
崔冠中看着這對男女如此放得開,玩得如此嗨,心裏有點癢癢的,要是什麼時候自己能跟子這麼來一次該有多好啊,想象着在飛馳的道路上,自己裝作一本正經的開着車,身邊女神一般高貴的子卻伸手在自己下,用她白皙修長的手指抓住自己的陽具,用力套動玩着。
然後再用她的櫻桃小嘴咬住,為自己口,那該是多的一件事,想到這裏自己的下也頂起來了一大塊。
不過這個只能想想而已,別説在野外車震,就算是子的小嘴,自己的小弟弟都沒有福分可以一親芳澤,自己雖然也有提過幾次。
但是每次子都會用很厭惡的口吻拒絕自己,在她看來愛只是男女器官的接觸,除此之外的任何花樣都是不潔的,更不用説要讓子用小嘴去接觸自己的器了。
崔冠中按下自己的綺思,回過神來繼續看路虎,發現那個光頭男估計已經在女人的深喉下了。
女人的頭已經抬了起來,一隻手按在嘴上看不見做了個什麼動作,然後在車內燈下抬起自己的手指,只見黑指甲上好像粘着一團像鼻涕一樣的東西,在燈光下白乎乎的,女人手指抬着像是對光頭男説着什麼。
然後就收回手指進自己的鮮紅小嘴中,好像在品嚐什麼美味般吻着,崔冠中雖然看不見女人的臉,但是可以想象到此刻她那種下蕩的豔態。
這時,崔冠中前堵了半天的車開始有序的移動起來,雖然心裏還想着多看點好戲,但再拖延下去後面的車就要罵娘了,輝騰開始跟上前面的車,估計是最擁堵的時段已經過去了。
這最後一段路開得很順利,等輝騰駛入世紀天階的停車場時,剛好19點40分,想到不用面對子走人的尷尬,崔冠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世紀天階的頂層旋轉餐廳是天的,圓形的大廳內到處擺滿了鮮花和樹木,崔冠中預定的位置是在靠外沿的一溜,坐在鋪了白餐布的紅木餐桌邊,前後都有花木相隔,餐桌的另一邊就是鋼化玻璃隔起來的欄杆,欄杆之外就是58層高的夜空,這種位置一般都需要提前一個禮拜才能預定到。
當然崔冠中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像這種場所都有幾個專門留給特殊客户的專座。穿着白襯衣黑馬甲的男侍者端過來一杯冰水,崔冠中小飲了一口,冰涼透徹的覺讓他徹底放鬆下來,開始翹着二郎腿盤算着等會將要在子面前説的話。
可是一陣嘈雜的笑聲和吵鬧聲打斷了他的幻想。右側前方隔着一個桌子的距離,一夥二十左右的男女正在嬉笑着。
不大的桌子旁坐了兩男兩女,一個瘦高個青年,穿着件花襯衣,凌亂的長髮染成了土黃,他旁邊那個比較矮胖點的青年,頭髮剃得光光只剩腦中心的一撮,用摩絲定成洋葱狀高高豎着。
他們身邊的兩個女孩子都是細胳膊細腿的,身段苗條、穿着暴、化着濃妝。那個黃正舉手畫腳的在説着些什麼,洋葱頭在一旁點頭稱是,手裏還忙不迭的給黃倒飲料,兩個女孩子各自忙着拿手裏磚頭大的三星手機自拍,發微博、微信什麼的,這四個人都是煙不離手,得附近烏煙瘴氣的,崔冠中不由得皺了皺眉,現在的世紀天階怎麼管理如此混亂,把這些素質低下的土豪男青年都放了進來,正好這時侍者也走了過去,彎好像在勸他們不要煙,過了好一會四人才悻悻的熄滅了手裏的煙。
不知不覺間,20:00過去了,一向很準時的子並沒有出現,崔冠中有些坐不住了,開始撥打子的電話,但是都是一陣陣的忙音中,子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想到此處,崔冠中就忍不住埋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打個電話問一問她到哪了。
不過子一向很討厭自己問她的去向的,因為在她看來這是對她的不尊重,在婚前她就很嚴肅的告訴自己,她最看不起沒事就問東問西的男人了。
一個男人整天就會管束着老婆,鐵定不會有啥出息,夫就算是結了婚,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間的,沒事窺探對方的隱私只會影響雙方的情。又過了20分鐘左右,正在崔冠中已經如坐針氈,急得快要報警的時候,大廳電梯口出走出了那個讓他牽掛着的倩影。
旋轉餐廳的燈光並不是很亮,所以從樹木花影中走出來的冷小瀅身上也被打上了一層銀的月光,更加讓她猶如廣寒宮中走下的仙子般冷豔動人。
她今年才26歲,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處於女人的巔峯,176的身高即便是在京城大妞中也是者,88斤的標準體重讓身段顯得更為苗條,一雙修長美腿佔據了絕大部分身高,跟那不堪一握的細結合在一起,可以倒天下所有的男人。
而崔冠中就是那個被得神魂顛倒的那個,還記得當年初次的那個晚上,他手握着子的纖,被那雙大長腿纏在間的時候,當場就被子的絕刺得差點繳槍了。
得子事後還懷疑他那方面的能力是否有問題,他的答覆是如果這算有問題的話,全世界的男人都會有問題的,不過子倒是滿意這個答覆的。
今天她上身穿着一件黑絲蕾通花外衣,雪白的肌膚在透明絲蕾下隱約可見,些許出部分金絲綢文的痕跡,口是絲蕾花邊裝飾的圓領,出兩段優美至極的鎖骨和一截白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