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3章正值七夕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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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談林徽音之七母子相依寂寞時長，相聚短。幼時與媽媽在一起的子成為了現今自己閒暇之時最為回味和思念的的記憶片段。如今，事業有成，歸期近。媽媽思兒心緒更顯焦灼，開始變得飯食不香、入寢難安。

“龍兒，快回來了嗎？上月回鄉掃墓，替你在墳前了一束孝香，掐指算來，我們母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去看看你的父親了。”天龍百忙之中，接到媽媽打來的跨洋電話，一絲一毫傳入耳中的，仍是媽媽悉的温婉與慈愛的聲音。受到的，卻是媽媽內心難以言表的動與焦慮。

“快了，現在正值經濟危機，效益不濟。醫院決定縮減資源，撤回本土。”天龍將返程班次、期一一稟明，只為勸媽媽那顆渴盼兒子迴歸的心。

從美國飛往故土的航班上，倚靠在頭等艙的躺椅上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他偕同媽媽步入一片未知的桃源秘境，林木葱茂，花果飄香。

夢中的媽媽依稀顯出青‮婦少‬的嬌豔與魅力，黑亮的髮絲盤成卷，絲絲落落的垂掛於秀美白皙的額頭一側，媽媽的腮上有兩抹紅暈，説不清是羞澀還是興奮。

“龍兒，媽還漂亮嗎？”行走間，媽媽瞥頭望他，滿目期待。

“媽，你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齡少女。”不知是否夢境使然，只覺得媽媽姿容尤勝當年。

“我的兒子何時生出一副巧嘴伶牙，連自己媽媽都敢作戲。”言語雖惱，卻是無盡受用。媽媽輕輕拍打他的手心，表明自己的心緒是何等開朗。

“思夜想，你回來以後一定尋一處幽寂靜謐之處，好教我們母子二人相攜走走，怎麼未曾發現這麼一番好去處？”大約是天氣煩熱，媽媽青衫小解，猶似處子的的紅顏顫危躍動，讓人瞧着心蠢動。不知不覺間，自己襠下那個愣頭愣腦的小和尚從酣睡中甦醒，逐漸立起來。

“該死！作為兒子的我卻懷揣此種思想，豈不如同不顧理法的亂倫禽獸？”羞愧之餘，手掩帳篷，艱難地追上媽媽減去漸遠的腳步，不覺來到一株枝葉繁茂、結滿異果的樹下。

這種果子，個大飽滿、顏通紅。大約是無人光臨此處，無需爬樹，滿負重荷的枝椏就已經將誘人的果實送到你抬手可拾的高度。滿帶好奇之心，他和媽媽各摘下兩枚果子，拿於手中細瞧。

“好奇怪的果子，像蘋果又不似蘋果。”看不出究竟，聞着卻撲鼻甜香。讓他不住咬下一口，真真正正“滋味甘酸如醴酪”不覺三下五除二，吃了個乾淨。

看着身旁的媽媽也在小口啜食，那吃法，和妙齡少女唯恐不雅、獻醜大家的閨房心態又有什麼區別呢？

想及此處，心下不一股熱氣盪漾，原本被自己勉強按壓下去的愣頭小弟再次不顧警告，晃晃悠悠地浮出褲端。正自無奈的時候，耳聽撲通一聲，只見媽媽兩腮腥紅似火、口眼蘇，身體如同麪條一般的滑落軟到，嬌軀微顫，再無聲息。

糟糕，只為滿足腹中貪慾，不想卻食果中毒！但這中毒的症狀卻不是毒發身上，倒像是奇藥般火燒火燎，霎時之間，已是燃遍全身，説不出的搔癢難耐。

忍着奇怪的毒症，他一步一挪地來到媽媽身邊，急忙試了試她的鼻息，重急迫，卻毫無危及生命的徵兆。

倒是一對呼之出的堅玉，讓他此刻已是遺忘了她所歸屬的主人的存在。分開薄薄的衣衫，揭下窄小的‮絲蕾‬罩，幾縷髮絲掩映之下，更顯花燦爛。

“媽…”殘存的理智讓他深恐此時媽媽醒來，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媽媽昏睡正酣，一抹暈紅襲上香腮，櫻微張，衣衫凌亂，美豔不可方物。

讓他頓生一種童話故事中破荊而來的王子懷抱、擁吻沉睡百年的公主美人一般的覺。只不過他不是王子，在荒野密林中，也沒有救贖公主、促其醒來的義務存在。唯一有意義的，就是趁此良機，輕薄佳人，即便自己所輕所薄的是自己的媽媽。

輕咬嬌豔飽滿的蒂，那番滋味、如嘗糖。舌尖的愛撫挑逗起媽媽那沉睡在昏噩之中的無盡情慾，部起伏，嬌籲連綿，一雙玉臂已是下意識地纏上了他的身軀。

亂倫，就像是難言的毒藥。兩個彼此暗懷鬼胎的人彼此靠攏，一旦沾染，便是直墮萬劫不復的境地，再難分開。

母子二人以地為席，以天為被，在毒藥果所催生的亂幻境中，胡天胡地，不可自拔…夢，或許是人生在世上最該謝的濟世良方。因為有夢的存在，他們被理智與道德所錮的原始求和潛藏情與人類本才得以有效釋放。

或許，耶和華氏在教習人類始祖亞當與夏娃媾之術、煅煉二者堅貞情的時候，大概也採用了這種易於迴避、充滿曖昧的折中方式吧？

試問:有誰沒在夜半三更、夢醒時分，回味於夢中的荒誕不倫，而不痴味其中？正因為身處夢境，現實中的種種掣肘之處變得輕易可破。

兒子可以大膽地捏母而無須顧忌人言。媽媽可以羞澀地在兒子的膛上尋找依靠，而不受世間禮法的阻遏，此時此刻，深陷夢境的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只不知在許久未曾謀面的媽媽那裏，她的夢境會否同他一樣。

“先生，先生…”

“唔…”飛機降落前被空中小姐輕搖呵醒，呆愣片刻，原知方才種種只是黃粱一夢。

前番還和媽媽共度雲雨，的高迭起、汁水淋漓。現在就要打點起十二分的神，拋棄那些只能停留於夢中的荒唐，準備面對現實之中的母子親情。

天龍輕叩家門，走出的不再是夢境之中依舊年輕美豔的媽媽。看到的卻是一張略顯憔悴的面孔。

沒想到出國奔忙的時裏，衰老的印痕已經不知不覺間爬上了媽媽的鬢角，但仔細端詳，身形未減、五官俏麗，面容依舊年輕。

“這番面容見你，一定覺得媽媽很是醜陋吧？”

“媽，你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齡少女。”夢中的情話，現在聽着總帶了層安的含義。

特別是由自己口中傳出，難過之餘一陣心痛。

“出國那麼久，總是想象自己的兒子回來之時會是何等模樣，現在看來，神不減，卻愈發清瘦了，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原先還説…”面對媽媽的呵責問暖，一切用於職場稱雄和利益角逐的辯白與道理都沒有必要擺上母子親情的枱面，誰叫自己身處温馨而瑣碎的家中呢？

而自己就像一個懵懂無知、貪玩晚歸的幼童般一一告答。侃侃而談的媽媽不知毒藥之苦，更不知站在自己對面的兒子正被毒藥所煎熬。

身處繁華喧鬧、世風開放的異國他鄉，他曾經和一個與自己年齡相差近二十歲的異國女子纏綿於燈紅酒綠下的“母子戀情”之下，每一個瘋狂夜晚，都是他藉助身下翻滾的異體，緩解戀母之苦的難捱時刻。

但是，異國女子的野奔放也怎能比得上媽媽天生持有的温婉柔情？此番類比，才是一劑真正燒灼肺腑、熨燙靈魂的毒藥。

讓他這個只有通過夜夜夢才得以釋懷的背德逆子飲鴆止渴、難以自拔，他該怎樣告知媽媽自己心中的隱情？不管不顧，任它瘋漲蔓延，直至噬他心？還是挑選一個合適的契機，鼓起勇氣，把自己的真情實意説與媽媽，不求應允，但求聞聽。

＊＊＊望着媽媽睡中帶笑的恬靜面龐，誰知道當他聽聞兒子的告白之後，又是做何想？思前想後，抉意後者，只等仔細計劃，付諸實踐。計議已定，一支香煙、付諸一笑，心緒從未像今天一樣平和而舒暢。炎都山遠離炎都市喧囂的市區，被稱為炎都市的後花園。這裏氣候温和、草樹豐茂、温泉環湧、山野秀美。

尤其點綴在澗溪巖谷之中的旅坊館舍，更使天然景物與人工建築至為協調地融合在一起。清幽宜人的天籟般氛圍使得它渾如傳説之中的世外桃源，所以當地人休閒與外來客觀光都以遊覽此山為賞心樂事。

還有一點需要指出的是:為數眾多的洗浴、療養温泉，也是炎都山久負盛名的景緻之一。遍佈炎都山上結合自然泉水設計的大大小小温泉客房，成為了眾多沉浸熱戀之中的男女樂而嚮往的地方。

歸來以後，打聽清楚，便將想偕同媽媽上炎都山賞景泡温泉的打算説與她聽。原想媽媽顧及自己年齡與力，會稍為推，不想卻快地應承下來。

到達山頂，已是人滿為患，正值七夕之夜，密密麻麻的青年男女將原本靜謐賞景的大好去處變成一鍋鼎沸之湯。

“今天什麼子，怎麼有這麼多青年男女相邀聚會？”媽媽林徽音左右顧盼，顯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