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0章跟着握住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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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何等的絕代風華,總有隨風逝去的時。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幸好,花儷音還不太老,頭髮也沒有白。只要不是對女人全無興趣的男人,都不能否認她仍然是個極有魅力的女人。
時光偷去青,留下成。也許對某些男人來説,現在的花儷音比起名列八大絕的時候更加誘人,若是讓他們看到屋中的情形,一定會嫉妒的想要殺人,殺掉那半閉雙目,出桿享受着花儷音朱輕的大男孩。
銷魂噬骨的愉悦,正從陽處源源不絕的傳來,遊遍周身,可就連林天龍本人也未曾料到,在這千金難買的宵良辰,他最先想到的既不是年少張狂的花羽飛,也不是活生香的花儷音,更不是道被點的婉蓉乾媽。
而是一個他絕不應該在此刻想起的人。豐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和成的韻味、高雅的氣質。
令人心動神搖象牙般的肌膚,柔軟的肩膀,豐的脯,隱約透明的魔鬼身材,難能可貴的是的身材居然有着一張賢淑嫺靜温柔雅緻的嬌豔面容,雲發高盤,更襯出超凡羣的氣質,潔白無暇,宛如神女,美豔不可方物,高貴不容褻瀆…
他甩了甩頭,想拋開莫名浮現的回憶。那回憶只應該用來起忌的火花,而不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熾烈的慾火上空飛舞。誤會了他面微變的含義,花儷音輕輕嗯了一聲,向後撤開,仰頭道:“怎麼,碰痛了麼?我有陣子不曾做過,可生疏了不少。”林天龍定了定神,身體一片火熱,腦海卻一片冰寒,他突然發覺,上一次放過幾已入口的南宮詩詩,也許也並非是因為什麼慈悲心腸,只不過是難以下手罷了。
情焰熾,腹中的蠢動愈發按捺不住,他低下頭,輕輕撫着花儷音的面頰,文繡娘先前淪陷的模樣依舊在眼前閃動,揮之不去。
他這才清楚的察覺,那抹悽豔的影子,一直都未曾遠離。看他面有異,花儷音微微皺眉,稍覺不快,緩緩站起身來,向後退開半步,輕巧坐上桌邊,將雪酥圓翹的豐半懸空中,雙足凌空一錯,已將鞋襪褪下。
在半空的那雙腳掌並不太小,但骨均勻白秀美,在纖巧足踝下微微一轉,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玉腿高抬,向前一送,已把一隻雪凝玉雕般的腳兒輕輕蹬在林天龍前。
修長五趾一曲一伸,勾開一顆盤扣,她緩緩挪動玉足,竟用這隻腳一顆顆解開他的衣襟。
“天龍,你在怕什麼?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過是一晌貪歡,兩廂情願,你為何突然不敢看我?”花儷音可不是什麼懵懂無知的少女,腳掌緩緩逗同時,口中低聲問道“莫不是當真嫌我年紀太大麼?可你下面那條命,可不是這麼説的。”她口中説着,雙目光婉轉,水漾神飛,林天龍與她目光一觸,便覺渾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捨得將視線移開,只是看着這雙媚眼,彷彿就有一股股熱在往腹下湧動。
更不要説還有一隻要命的腳掌,正帶着陣陣光,解着他的衣服。花儷音初入江湖便得了個桃花妖女的綽號,桃花自然是從她的花氏家族桃花谷而來。
而此刻,林天龍也明白了為何那些人會叫她一聲妖女。行事偏詭異、正難分的豪門女人數不勝數。
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相為武器的,才能在那幫看時目不轉睛看後高聲唾罵的道學高人口中博得個妖女之名。此後花儷音名聲大噪,又辦下無數恣意隨之事,桃花魔後的名號才壓過了妖女之稱。
若説昨天參與魔獸全力一戰的狠辣女人,正是那陰晴不定殺手無情的桃花魔女,那現下這媚光四勾魂攝魄的半尤物,無疑便是那戲耍了不知幾位豪門子弟的桃花妖女。
林天龍的衣襟已完全敞開,赤的膛緊繃而結實,花儷音輕咬瓣,足尖一蹭,已用二趾夾住他一顆頭,輕柔扭“怎麼?為何連話也不肯説了?”
“我…有心障。”林天龍額頭已滿是汗水,眼前這個花儷音的確太像媽媽林徽音了,越想要驅趕媽媽林徽音的幻像,那靡的洗腳景象就越發清晰。
花儷音哧的一聲笑道:“我只聽過有令人無法人道的心障,卻沒聽過如你一般看起來害怕擔憂,下面卻硬的像鐵這樣的心障。”她玉腿一沉,細足背已托住那條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貼在緊繃陰囊之上,輕輕搔了兩下“來,有什麼心障,我幫你破掉便是。”***林天龍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説明,他總不能據實以告,説自己方才不斷想起前些天給媽媽林徽音洗腳的曖昧場景,並因這想法而焰更熾吧?他只有苦笑,啞聲道:“沒事,只是我…我在胡思亂想罷了。”同是成豐腴的豔麗美人,拋卻相貌差距不論,花寡婦舉手投足盡顯放蕩媚態,行事也大多風不羈,可明眼人卻瞧得出,她骨子裏透着一股悽楚苦悶,與其説是人盡可夫,到不如説這一副軀殼,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顆爛心桃,一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處,卻是痛楚自知。
而花儷音風姿綽約媚骨天生,只不過這些年心繫兒子花羽飛的前途才收心斂守身如玉,此刻統統拋開之後,眉梢眼角盡是風情,猶如顆晚冬白菜,褪去幹枯外葉,出水青葱的一條菜心。
“既然是胡思亂想,那就統統丟開。”花儷音微勾角,雙手撐在桌上,另一條腿也抬到空中,一雙雪白腳掌輕輕一合,將紫脹靈龜夾在當中,微一用力,前後搖動起來“你現下唯一該想的,就是我。過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會再有同樣的機會了。”她本就是個自信的女人,隨着接觸到林天龍年輕的身體,一種微妙的容光由內而外煥發出來“論年紀,我確實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實實説一句,我當真不夠格叫你忘掉別的麼?”心火直衝頂門,林天龍了一口唾沫,眼前飄忽不定的媽媽林徽音模樣似真似幻的沉入花儷音半橫陳的體玉之中,下怒龍被那一雙腳掌得愈發腫脹,腹一陣刺痛,功餘波盡數擴散開來。
此刻不要説面前當真就是花儷音,哪怕換成媽媽林徽音躺在這裏,他怕是也一樣無法停下,他一把握住花儷音腳踝,熱手掌貼着小腿緩緩撫摸上去,那一條長腿瑩白滑,雪膚之下肌隨着腳掌動作扭動抻拉,既十分彈手,又彷彿帶着一股力,撫摸過去,掌心頓時傳來細微的酥麻之。
也許只有最好的舞蹈學院高材生,才能有一雙與她可以相提並論的腿,他彎摸到更高處,渾圓豐美的大腿肌膚緻密無暇,只是摸在上面,説是二十四五歲的姑娘,也未嘗不可。
而隱在雪股之內的肌,更帶着一種奇妙的躍動,在掌心下輕輕一繃,便讓人立刻聯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處地方,會有何等銷魂的一縮,他已放棄去理清腦中的恍惚,放棄將媽媽林徽音的幻像從即將開始的雲雨之中剔除,他的心神。
終於徹底被拉至花儷音絕美的腿雙之上,她的腳依然在動,動的愈發練,有力卻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斷着鋭的傘稜。
林天龍靠近過去,離她越來越近,她維持着腳上的動作,腿雙不得不越屈越緊,雙膝之間的無邊光,也越敞越開。
他低下頭,燈光照耀下,懸在桌邊的飽滿股心清晰可見,一線細自臍下不遠發源,斜斜擴向兩邊,在腹股界之處當中,絨絨蹙出一叢捲曲烏草,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縱裂而下,被一雙蝶翼般的花疊覆住,僅有最底漏出嫣紅玉門一角。
任何男人的視線,都不會捨得離開。花儷音並沒合攏腿雙,面上也不見羞澀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層霧氣,鼻翼微微翕張,低聲道:“水姻緣,也總是歡好一場,你每次行功之前,難不成只是這樣看着麼?”林天龍尷尬一笑,將陽從她腳中出,順勢捧住她柔白腳掌,輕輕撫摸,自嘲道:“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澀少年,倒叫你笑話了。”
“不妨,你真變了懵懂少年,我來一步步教你便是。”花儷音淺淺一笑,如花初綻,燈光下,哪裏看得出這是個中年婦人,説是二十多歲的閨婦少,到更閤眼些,他忍不住低頭在那腳背上吻了一下,跟着握住足踝,雙如雀啄谷,一口口往上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