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受爹與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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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爹與校長水燦的母親是鄭家的女傭,水燦沿襲了母親的命運,自出生起便成了鄭家的男傭。
水燦的母親與鄭家二夫人情同姐妹,他亦成為了鄭家二少爺鄭玄唯一的平民朋友。
更加巧合的是,二人竟是同年同月同出生,水燦只比鄭玄早出生一個小時,因此二人的羈絆自他們出生之前便已是註定。
這樣的羈絆讓鄭玄自小就非常地依賴水燦,受了委屈只會找水燦一人傾訴,有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也只願與水燦一人分享。
自然,他也一直護着水燦,不論是家中還是外面,誰要是敢欺負水燦,他一定與那些人拼命。能夠陪在這樣一位平易近人的少爺、親密無間的弟弟身旁一直是水燦最大的驕傲。
然而,隨着年齡的增長,鄭玄對水燦的依賴越加地強烈。不允許他跟別人朋友、不允許他與別人有任何親密的舉動…這樣的束縛讓他覺得非常的壓抑,為此二人也沒有少爭吵打架過。
他也隱隱地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勁。直到那件事情讓他們真正地走到了那一步。
“阿玄,我被表白了耶!”一放學,水燦便迫不及待地跑到鄭玄的學校,向他分享這件令他開心無比的事情。
向他表白的那名女生是他兩年來一直偷偷暗戀的對象。他一直以為他的這份青澀愛戀終將永無出頭之,沒想到卻是對方向他表白。
被表白的巨大驚喜讓他傻傻地愣住原地不知如何反應,然而當他從狂喜中清醒過來的那一刻他唯一想到的是要與鄭玄分享這份喜悦。
“哦?”鄭玄臉上原本的快樂表情剎那一冷,口吐尖酸刻薄的話“你這姿居然還能被女人看上?”然後狠狠地推開擋在他面前的水燦,陰沉着臉向前走去。
“鄭玄!你什麼意思?!”憤怒之下,水燦也顧不得什麼主僕關係,追上前,一把抓住鄭玄的衣領大聲質問。情同兄弟的人居然會説出如此傷人的話語。這讓水燦難以接受。
“水燦,你想像猴子一樣在這走廊上給人觀賞你的醜態嗎?”鄭玄的臉上盡是冷冽之。
“你!”左右看了一眼這人來人往的走廊,水燦忍住滿腔的憤怒,不甘地收回手“我們回家!”這麼説着的時候,他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往校外走去。被水燦一路拖着回家的鄭玄望着他散發着怒氣的側臉,眼中動着莫名的亮光。
既然你遲鈍到這種地步,那麼今天我就讓你明白!目光隨即變得堅定而執着。
原本駛向鄭宅的保姆車被鄭玄半路改道。一路驅車而至的地方遠離了城市的喧鬧與燥熱,淡淡的風帶過綠柳拂上面頰漾起絲絲的涼意,放眼過去是與天融為一的清碧湖面。
每當鄭玄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會拉着水燦來到這裏。今天的他顯然因水燦而變得極度不痛快,雖然身為主角的水燦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裏惹到了這個天之驕子。
既然還會讓我來這個屬於他的秘密之地,那麼他還是把我當做兄弟的吧?
“阿玄,今天你究竟怎麼回事?”平心靜氣之後,水燦上前一步拉過靜靜地望着湖面的鄭玄,鄭重的問道。
“連我在嫉妒都不知道,你是白痴嗎?”轉身面對水燦的鄭玄滿臉的怒容。
水燦因他臉上的憤怒一愣,稍稍想了想之後,他小心地開口問道:“難道你喜歡程程?”
“什麼程程楚楚的!我喜歡的是你,這麼多年來你一點都覺不出嗎?”雙手按着水燦的肩膀,鄭玄大聲地吼出了一直以來藏在他心中的愛戀。
“什、什麼?”水燦震驚得睜大眼睛,忘了該如何反應。剎那空白的大腦如何都無法消化鄭玄的話。鄭玄卻在這時突然一腳踢向他的膝蓋,出自本能水燦橫掃一腳,堪堪躲了過去。
“鄭玄!你在幹什麼?”跳到離鄭玄幾步開外的地方,水燦大聲地質問道,暫時忘卻了鄭玄方才的表白。
“既然你的腦袋不好使,那麼我就讓你的身體來明白我的心意吧!”鄭玄再次攻向水燦。
雖然跟着鄭玄學了些功夫,但是卻還是與他相差甚遠。幾次防守之下,全身掛彩的水燦被鄭玄壓在了地上。
“功夫倒是長了不少,可惜還不是我的對手。”跨坐在水燦上,鄭玄一手將他的雙手舉過頭頂,一手輕撫他擦破了皮的臉頰。
水燦怨憤地別過頭躲開鄭玄的觸摸,咬緊牙關,掙扎着想要支撐起上半身,卻被對方牢牢地壓制住,絲毫不得動彈。
“哼…”鄭玄不屑地哼了聲,伏在水燦耳邊低語“如果覺得痛就大聲地喊出來。
一直以來我可是都想着你在我身下哭泣着的叫牀聲呢。”空出的那隻手已經潛入了他鬆鬆垮垮的運動褲中,握住了他白內褲中軟趴趴的分身。
“住手!混蛋!”被另一個男人玩着,卻全然沒有反抗掙扎的餘地,屈辱的覺像是暴風雨般將他席捲。
這其中沒有絲毫的快,有的只是噁心反胃。水燦眼裏毫無掩飾的厭惡與憎恨清楚地刻入鄭玄心中,滔天的憤怒與洶湧的悲哀讓鄭玄剎那雙眼赤紅。
“呃啊──”握住水燦的手一用力,他的耳邊即刻傳來一聲無法忍耐的痛呼。理智稍稍回籠,鄭玄略微心疼地鬆了力道,然而這卻不足以讓他口的憤怒與悲哀消弭,手指沿着小腹一路而上,直至水燦的口。然後,狠狠一扯“撕拉…”清脆而響亮的衣撕裂聲在空曠的河畔響起。
當手指無意間輕觸到心愛之人風中戰慄的茱萸時,一股熾烈而忐忑的情滾滾而上,即將衝破他的口。無數個夜晚的旎夢都無法與之比擬,真實的觸覺讓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鄭玄!你要是敢繼續下去,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水燦的怒喝將鄭玄生生從驚喜中拉回到現實。
是了…這個人,現在正用看待垃圾的目光怒視着自己呢。鄭玄絕望地想着,然而他卻掉自己學生服上的褲帶,將對方的雙手牢牢捆在,又暴地扯掉對方的長褲。
不斷扭動着的白皙體完全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的喉嚨一緊,原本的怒意頃刻被情慾取代。
想要他!想要馬上得到他!他的腦海中只剩下這可怕而執着的念頭。他着地俯下身去,伸出舌尖,細細地品嚐着對方光滑而彈的肌膚,温柔而虔誠。
“我不會原諒你的!鄭玄!”水燦的一句話無疑將他的温柔全部打碎,無視對方的奮力掙扎,他的嘴狂烈地着對方直直立着的茱萸。
“啊嗚…”水燦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卻成了他最有效的催情劑。
“啪──”他的理智轟然崩坍,他迅速解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身子埋入對方的腿雙之間。他腫脹着的分身霸道地抵在了對方未經人事的口上。
“既然那麼恨我了,索就恨得徹底吧?”沒有絲毫前戲,沒有任何潤滑,他抬高對方的部將自己的分身狠狠刺了進去。
“啊──”撕裂的痛讓水燦悲鳴出聲,淚水無法抑制地噴薄而出。鄭玄,這就是你對待自己喜歡的人的方式嗎?被迫承受對方強加的痛苦,水燦以悲痛的目光無聲地質問着鄭玄。
這一場暴行中,兩人都嚐到了刻骨的痛。已然碎裂的關係再也無法修復。那天之後,水燦被鄭玄囚在了郊區一座只有他一人知曉的別墅中。水燦的一三餐都由鄭玄從外面帶回給他吃。
無論水燦如何哀求鄭玄放過他,無論水燦如何斥罵鄭玄變態噁心,囚、待、悔恨成了鄭玄對待水燦唯一的方式。
即使水燦以絕食反抗、以自殺威脅,最後都免不了遭受鄭玄的強暴與被捆住手腳強行輸入營養維持生命。
水燦的身體在一一消瘦下去,神在一點一點憔悴下去,最後被折磨得不堪一擊的他儼然放棄了掙扎,任由着鄭玄一邊侵犯着自己一邊在自己耳邊吐愛語。
短短一個禮拜,水燦便由一名開朗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失去生命力的傀儡娃娃。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神在一步步瓦解,發瘋將成為自己最後的歸宿。
然而,他卻更清楚地覺到如今的鄭玄恐怕早就瘋了。不然,怎麼會無視自己的痛苦,肆意地折磨自己?不然,明明被折磨的是自己,他卻比自己更痛苦呢?這窒息的愛,毀掉的不只是水燦,也將鄭玄拉向了無邊地獄。
水燦無時無刻不在乞求着有誰能夠將他們拉出這黑旋渦。然而,一個禮拜下來,水燦的失蹤並沒有給鄭家任何人帶來變化,也沒有人過問他的行蹤。
眼中釘的消失無疑讓嫉妒着水燦的人快意無比,微不足道的奴僕消失並沒有讓高貴的老爺夫人們有所留意,而無關緊要的人消失更不會挑起只為保全自己的人的過多在意。
“要是媽和二夫人在,也許就能阻止鄭玄了吧?”水燦嘆息一聲。然而,唯一能夠阻止鄭玄瘋狂行為的兩個人早在兩年前先後去世了。他只能絕望地等待着他與鄭玄雙雙跌入地獄的那刻到來。
水燦被囚的第二天,那個名叫程程的女孩便發覺了不對勁。向來刻苦努力想要出人頭地的水燦居然沒來上課?懷着忐忑的心情前往鄭家拜訪,她依然沒有見到水燦的蹤影。
直到偷偷前往鄭玄的學校跟蹤鄭玄,她才驚愕地發現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被這位鄭家二少爺囚了起來。
勢單力薄的她只能尋求自己最為痛恨的本家的幫助將鄭玄支開。當她終於見到心愛之人的時候,已經是水燦被囚的九天後。那個被像條狗一樣綁在牀腳的水燦讓她悲慟出聲。
“水燦…”
“程程?!”陡然仰起頭的水燦臉上掛着燦爛的微笑。她分明看到了他笑容中對她的一腔情意。
那一刻,她篤定這個少年定然是那個與她相伴一生的人,即使對方拿種種理由推開自己,她也絕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