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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至108章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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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三次下來,我就把納蘭白丟腦後面,只顧着嗯嗯啊啊的叫喚了。

納蘭白卻也不惱,只是變換姿勢叉開腿坐在牀上,好似靜等着什麼。直到瞧着安心扶着我的了已有數十下,他這才有些惱意,開口催促對方道:“安心,你給我速度點!”向來唯我獨尊的安心聽了納蘭白的催促竟然真就快速的了幾下後,戀戀不捨的退出了我的身體。早已被挑起的情慾怎會就此罷休,我扭動着向後貼去企圖讓他再次進來,卻被他無情的拒絕了。

“唔哈…安…心…”雙手撐在牀上,我轉過身淚眼濛的向安心求着歡,頭轉了不過一半,卻被納蘭白半道託着臉頰拉回了原處。

接我的是納蘭白自我脖頸而下的舐齒咬,狂卻不失温柔。而他的雙手則是隨着他的吻一點一點將我僅餘的上衣褪了個乾淨,而後,一手攬住我的將我轉了個身放至他的腿上。

“啊──”還未等我從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中適應過來,納蘭白卻是扶着我的往他自己貼去。

直到我的後觸碰到一個硬邦邦物體時,他將頭擱在我的肩膀,温熱的貼着我的耳畔,用魅惑的語調呢喃道:“我進來了哦。”話音未落,卻聽“撲哧…”一聲,我的後被迫將他整分身了進去。頃刻間房間中再次充斥着體摩擦撞擊聲與越發濁重的息聲。無意中抬眼望去,只見安心雖然一臉情慾,眼神中卻透着平靜與掩藏在這平靜之中的哀傷。

心因他的這絲絲哀傷而一陣痛。雖然如此輕易的説出接受的話來,這麼驕傲的安心其實還是無法接受與小白分享我這樣荒謬的事情吧?

我張開口,壓制着斷斷續續的呻喚他:“啊哈…安…嗯啊…安心…”在我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的安心一愣,不過隨即他便換上一副魅的模樣,傾身揶揄道:“這麼快就想念我了呀!那麼,我們開始進入今天的正題吧!”如同宣佈什麼重要事情一般的講完後,他的手指竟然趁着納蘭白動間往我後了進去。

“嗚啊──”早已被納蘭白的分身填的滿滿的內壁無法接受他的手指的侵入而抗拒着,而我的身體亦因而掙扎了起來,對他的心疼剎那煙消雲散,剩下的只對未知的恐懼“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雙龍入。”言簡意賅的挑明後,他一手從我身後鉗住我的,一手拉開了我的腿。

心與身的抉擇107“你瘋了呀!我…我、我會被你們玩死的!”見勸動安心無效,我又改為向納蘭白求救,他不可能見死不救的“小…小白…他欺負我…”可憐到不能再可憐的模樣非但沒有撼動納蘭白半分,反而招來他對我的控訴:“這是懲罰!懲罰你的花心,讓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往家裏帶別的男人來!”

“家?家…是家嘛?”我的心因他的話而有些恍惚,安心趁機強迫將我的內壁拉開一條空隙,又加了一手指進來。

“啊呲──”我疼得眼淚直冒,下顎哆哆嗦嗦的想要開口求他別再折騰我了,兩三次開合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痛就咬我的肩膀吧!”於他宣告之間,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險些讓我昏厥過去。

安心這個混蛋竟然真的擠進來了!張口咬他的肩膀,偏讓我在淚眼濛中瞧見他間繃帶上斑駁的血跡,心中一軟,我竟是沒捨得下口。

暫時找不到其他法子來減輕我此刻的痛苦,我只得咬牙拼命放鬆後。只是這宛如酷刑的折磨還是讓我的內壁湧出大量的鮮血,汨汨鮮血將雪白牀單染紅一片。

難以忽視的痛苦讓我頓覺委屈不已。這兩個混蛋明明説要保護我的,現在卻這麼欺負我!

“混蛋!我討厭你們!”我握拳無力的捶打安心寬厚的背脊,拼盡全力的大吼道。二人這才好似察覺到事態的嚴重,不敢再動我體內那兩堪比兇器的分身。

“對不起…”充滿疼惜的道歉之後,安心温柔的我沾滿淚水的眼瞼,眼淚在他的中漸漸停止翻湧。之後,他沿着眼淚的痕跡一點一點的含住快被我自己咬出血來的,輾轉吻。

而他的雙手則是在我身上各處的帶遊走。納蘭白從後面輕咬住我的耳垂,舌尖在耳廓內側細細的打着圈圈,支撐我間的手緩緩下移至我的瓣,温柔而細緻的捏了起來,另一隻手則是穿過我的側,握住我的分身輕輕‮套‬了起來。

在他們温柔的挑逗下,痛楚漸漸緩解下來,隨之而來的是身上各處泛起酥酥麻麻的覺。

“恩啊…”我無意識的發出一絲呻,被汗水浸濕的臉頰染起一道紅暈,本被方才的痛苦折磨得軟趴下去的分身再次顫顫巍巍抬頭。

“有覺了?”李鬱文貼在我另一邊的耳畔嘶啞低語。

“嗯。”我下意識的點了下頭。瞬間,蟄伏在我體內的兩把刃開始叫囂起來,安心再次擎起我的,將他的分身稍稍離,納蘭白趁機狠狠往深處刺去。

二人沒有給我片刻息的機會,前後夾擊,不斷進攻我的內壁,同時他們的嘴和手仍不停地逗着我身上的帶。

未多久,我們三人皆沉浸在這奇妙的慾海中。g島鄭氏名下的度假酒店大廳中,鄭翔與安老頭相對而坐已有片刻。

期間,鄭翔將自己所知的有關我的一切和盤與安老頭托出。

心與身的抉擇108“你説水燦在你養父的手裏?”聽完鄭翔的一番話後,安老頭呷一口茶,悠悠的問道。

“是的。”鄭翔微笑着答道。

“告訴我這些…”安老頭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犀利的直視鄭翔,淡笑道“説吧,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呢?”

“讓鄭家雞犬不寧…再把薛銀仁圈養起來,讓他眼再看不得別人,讓他手再觸碰不得別人,讓他心再裝不得別人…您會幫我的吧?”含笑道出自己的目的,鄭翔眼中充斥着瘋狂與嗜血。

“你這瘋樣倒是跟你那養父十分相似呢。”輕蔑的斥了一句,安老頭起身,拄着枴杖緩緩踱步離去。

“喂!安老先生!”眼見着沒有得到答覆對方卻要離去,鄭翔慌忙喚道。

安老頭停下腳步,淡淡的應道:“我會如你所願。”言罷,他在手下的護送下再也不作停留的消失在大廳的透明玻璃門外。

側身望着安老頭的離去,鄭翔拿起手邊的手機按下一組數字。

“謝同,可以啓用我們的計劃了。”

“是,二少爺。”電話的另一邊恭恭敬敬掛上電話的那人是被鄭雨一直信賴的屬於鄭雨的貼身秘書。只是掛上電話之後,那人卻抬頭凝視着通透明亮的窗外,眼裏閃動着莫名的哀傷。

翔,我幫你奪得你想要的東西,你是否就會比現在快樂一些呢?一片枯黃的葉子從窗口飄下,在他的眼前留下淡淡的痕跡。

他所處的房間樓下,鄭雨正毫無形象的坐在客廳中拍着茶几大笑不已:“哇哈哈…他説他不是耿綬哥哥!實在是太好笑了!明明就是耿綬哥哥!明明就是那個被我耍得團團轉的耿綬哥哥!”被這笑聲拉回神智的謝同眉頭一皺,抬手提了提直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側身拿起寫字枱上的文件,不緩不急的向門外走去。

他的嘴角掛着毫無温度的笑意。抱歉了大少爺,為了翔,我只能對付您了。另一座別墅內,連奕蜷縮在客廳寬大沙發背後,客廳被拉上厚厚的窗簾而進不了一絲光亮。

“他不是小受…他不是小受…”黑暗之中,他不斷重複呢喃着相同的話語。突然,那厚重的窗簾被全部打開,突如其來的亮光刺得連奕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躲避畏縮非男子漢所為,更不是我連豪的兒子該有的樣子!”隨着一道渾厚的男中音響起,一道拔而健碩的身影逆着光向連奕走來。

連奕震驚得跳起身,雙手握於前,低頭恭敬地喚道:“父親!”

“孩子,按着自己的心走下去,你會找到答案的。

我和你母親會在你的背後一直支持你。”男子站在連奕的面前,輕拍他的肩膀,慈愛的説道。

“多謝父親的教誨,孩兒定會牢記在心。”民成大學生活區堆砌了不少枯黃落葉的小道上,鮮少有人走動。

長髮飄飄的伊藤智靈停下腳步,目不斜視地吩咐隨侍在旁的執事道:“去查一下larsebert究竟是哪路神仙,務必要徹查清楚!”

“是,少爺。”躬身領命之後,那名執事便消失在伊藤智靈的身側。

“我總覺得耿綬桑並沒有離開我…”伊藤智靈仰起頭,望着純淨的碧空嘆息道“希望我的這個預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