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至66章蝶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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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着柔和音樂的咖啡廳內,納蘭白與一名男子神凝重地談着。
身上着休閒服,過長的頭髮被一條繩子紮在腦後,鼻子上架一副金眼鏡框,讓人覺得不修邊幅的男子正是當為“我”驗屍的法醫。
“歐陽,你覺得我那名同學被殺的案件是否有什麼古怪之處?”法醫的名叫做歐陽季華。
“嗯。在你那名同學被瀋海的地點相距一公里的地方,我們發現了一間被廢棄的屋子。在裏面,我們找到了你同學與其他人的髮,卻獨獨不見那個鄭家大少的髮。
而且我們也在現場找到了一隻沒有任何指紋的水杯,估計是兇手戴了手套,拿它用來喝水,卻在事後忘了拿回。
連都不怕留在死者體內,為何還要大費周章地抹去自己的指紋呢?”
“被你這麼一説,我就更加懷疑了。這也是警方沒有逮捕鄭雨的原因嗎?”
“是的。我們現在一直在蒐集更多的證據尋找真正的兇手。雖然有些主觀的意識在裏面,我覺得那個鄭家大少雖然是個變態彆扭的小孩,卻不像是會殺了你那名同學的樣子。”
“的確。如果要找線索,我想你們應該從水耿綬同學身邊的人查起,他接觸的人並不多。”説完自己的建議後,納蘭白起身告辭“時間也不早,我先回學校了。”
“呵呵…納蘭,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了犯罪嫌疑人的人選了?”歐陽季華開掉在眼前的劉海,戲謔地問道。
“多年朋友,果然瞞不過你,那麼我先回去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們警察也要加快步伐呀。都過了一個月了,卻沒有一點進展,你們警察很沒用吶。”納蘭白回以一個微笑,拉開了椅子。
“啊呀…我是法醫,不是警察啦!”
“你也沒少幹警察的工作。對了,你的臉也該修一修了,邋里邋遢的,路上走過,小女孩都該管你叫怪叔叔了。”戲謔地奚落了一番對方後,納蘭白腳底開溜“那麼我先走咯!”目送着納蘭白離開,歐陽季華摸摸自己的下巴,託着下巴落寞地自言自語道:“呵呵…好像是好久沒修整自己了。
那個人不在,果然變得更加懶了呀。等這個案件完結了,我看我還是請個年休假,去外面透透氣啊!”一直以為自己還在h市,沒想到離開醫院與安心設在山頂的別墅後,我才發現自己是個傻瓜。
自安心救起我後,我便被他帶離了h市。我目前所在的地方竟然是g島。我與安心愜意地躺在g島的沙灘上,享受着難得的一天假期。
“你最懼怕的是什麼?”原本悠閒地享受陽光沐浴的安心突然開口問我。
“最懼怕的是什麼?”我重複了一遍他的話,腦海自然而然地回憶起被壽盡剎丟入海中的那一夜。
那無法觸摸光明與前路的黑暗…那低頭望去能將靈魂入地獄的高聳…那冰冷而絕望的海水…這是我一生都無法掙的夢魘。
就在那一夜,我將它們通通都體驗了一遍。只要一回想起來,我就會懼怕得全身難以動彈,面如紙般枯白。
現在的我在安心眼裏便是這麼一副模樣吧?
“明天我再放你一天假期,你陪我去一個地方。”細細端詳了一番我畏縮懼怕的醜陋神態後,安心突然出聲道。
他的出聲也將深陷於可怕回憶中的我拉出深淵。
“什麼…地方?”還未完全清醒過來的我怔怔地望向他,喃喃道。
“呵…一個,你以後會喜歡上的地方。”他勾勾,淡笑道,我卻分明看到他的笑容背後那一抹冷冽而危險的氣息。
明明夏天還未過去,我的心底卻升起一股寒意。安心,這個一個月以來都待我異常嚴苛的惡魔,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我撇撇嘴,挪開了目光,望向遠處歡快地衝着的人們。
“壽盡剎,是你害死了耿綬桑的吧?”民成大學10棟教學樓樓頂,壽盡剎被披散着一肩長髮的男子推向欄杆,厲聲質問着。那名男子正是伊藤智靈。
“智靈!你瘋了嗎?為了那個下賤的平民這麼對待我!”一面抗拒着對方的迫近,壽盡剎一面大聲地反問,語氣中是難掩的憤怒與傷心。
“他不是下賤的平民,你這個噁心的殺人兇手!”狠狠扯住對方,伊藤智靈撕聲大吼。
“你…”原本顧及到對方而步步想讓,沒想到自己在對方眼裏是這麼地不堪,壽盡剎終於不再向伊藤智靈示弱,一個反扣,一腳掃去,便將暴怒中的伊藤智靈反制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