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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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卡塔拉託，還有一碗你就贏了。”眾人在一個滿臉絡腮鬍子大漢旁邊大聲的助威，絡腮鬍子的大漢已經搖搖墜，兩隻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滿臉通紅，呼急促，着氣看着眼前已經在搖晃的酒碗，周圍的人不斷的鼓譟，拍打着自己的脯不斷的為自己族內酒量最好的人鼓勁，這已經是第八個了，看到凱奇的臉上只是微微的發紅，大家覺好像還沒有到頭。

“快，下了這碗酒，肯定能夠擊敗親王。”周圍的人在不斷的鼓譟，大漢端着已經無法看清的酒，使勁的搖搖頭，將身體的酒氣甩出去一些，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揚起脖子咕嚕咕嚕灌下了一碗酒。

“厄。”大漢打了個酒咯，覺天旋地轉，所有的一切都在搖晃。

“咚。”的一聲，大漢倒在地上，第九個人光榮的倒下，周圍紅光滿面的人還是不肯放過凱奇，又有一個不怕死的傢伙。

端着酒的漢子雖然搖搖晃晃，但仍然勇敢的來到凱奇的面前“親王殿下，我敬你，請。”大漢自己先喝下一碗，再為凱奇滿上一碗，倒滿自己的酒。凱奇微笑的看着對方，像和煦的陽光照進他們的心裏，在他們看來凱奇是這個世界上最具有貴族氣質的貴族，絕對的王族氣質，温文爾雅的氣質更為親王增加了學者氣質，而就是這樣的王子還一點都不缺乏男子漢氣概，在酒場上有一種氣山河的氣質。

等到凱奇起身的時候，整個大帳就只剩下他一個站着的人，其他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凱奇來到大帳的門口，侍者連忙上前，準備扶着凱奇，不過凱奇揮了揮手，示意對方不需要。

“殿下，請跟我來，您休息的大帳在這邊。”侍者在前面為凱奇帶路，凱奇緩慢的跟在後面，侍者暗暗的吃驚，親王的酒量真是厲害，這麼多人怕是至少喝了四十壇酒，就是這樣，殿下也完好無損的出來，難道殿下的肚子裏面都是存水的容器。

夜晚的草原温度很低，月亮在天空中着冷光，整個地面被月光鋪開，形成淡黃的膜，夜晚寂靜的草原有一種冷的美，這種冷靜的美帶着一種蒼涼，靜的不移動，給心靈一種特別的孤獨。

“殿下，您的大帳到了。”侍者為凱奇掀開大帳的幕布門，凱奇踏步進來，大帳裏的油燈已經點燃，大概因為是貴賓，多個冷油燈亮着，讓整個大帳非常亮。

“殿下，您好！您需要洗浴嗎？”一個侍女站在大帳中向凱奇微微行禮示意。凱奇看着這個年輕的侍女，才十六歲，長的很清秀，在草原上這種女孩子是不多見的，皮膚細白，特別是兩個大眼睛，在燈光下閃着清澈的光彩。

“好。”凱奇對滿身的酒味很不滿意，覺得還是洗浴一下。侍女出去吩咐周圍的人去為凱奇準備洗浴的水，凱奇這才記起來，草原上的水是非常貴重的，一般不會有人將水用來洗澡，除非是尊貴至極的客人和頂級的草原貴族，如祭祀等是可以享受這種待遇。

不大一會兒，幾個侍衞端着一個大木盆進來，裏面已經放滿了洗澡水，侍女試了試水温，帶着一個大的金屬高頸壺進來，為凱奇添加冷水，不斷的調試着水温。

“殿下，好了，您請沐浴。”凱奇作為貴族還是很習慣這種服侍。

“好了，你先出去吧。”

“殿下，請讓我為您沐浴。”凱奇沒有拒絕，這是貴族享受的正常服侍，凱奇有侍女為他解開衣服，少女大概很少服侍別人，當看到凱奇光滑的身體，勻稱而結實的身體，雙頰緋紅，呼急促了一些。

凱奇在對方的服侍下進入了浴盆，少女的手很柔滑，不像是經常幹活人的手，凱奇享受着對方的服侍，喝了這麼多酒一點都沒覺那是不可能的，凱奇還是覺頭有點混混沉沉，暈的很。

“為我按摩一下頭部。”聽到凱奇的吩咐，少女將自己的雙手移動到凱奇的頭上，緩慢而有力的為凱奇按摩頭部，可以覺到，少女的技法很生疏，應該是從來不做這種事情。雖然對方的手法很生疏，不過凱奇還是覺很放鬆，能夠好好的享受這種按摩，讓凱奇也覺到昏昏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水有些冷了，凱奇從昏睡中醒過來，從水裏站起身，正在為凱奇按摩的少女嚇了一跳，連忙將浴巾拿過來，為凱奇擦身。凱奇穿上對方為他準備的睡衣，幾個侍衞進來端走了浴盆，少女為凱奇鋪好睡覺的牀鋪，滅掉周圍的幾盞燈，只留下一盞昏暗的主燈，凱奇躺下來，少女為凱奇關好了幕布門，慢慢的向凱奇走來，非常羞澀的背對着凱奇一件件的掉自己的衣服，動作緩慢，而且微微的有些變形，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凱奇可沒有聽説草原上會有這種侍寢的習俗，到底怎麼回事？

“你想做什麼？”凱奇問道。

“我，我要為您侍寢。”

“是你們族長的意思嗎？”少女停止了動作，但沒有回答凱奇的問題，像是默認凱奇的説法，凱奇看着少女纖細的後背笑了笑“你穿上衣服，我們聊聊。”聽到凱奇温和的話語，少女覺安心多了，凱奇温柔的話有一種魔力，讓少女不由自主的就穿上衣服，也或許在她內心中有中不甘心的想法。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少女穿好衣服轉過身來，明亮的眼睛看着凱奇，少女非常單純，明亮的眼睛完全不同於這世間其他的眼睛，被世間的利益所污染，在也看不到清澈的眼神，找不到那種單純的覺。

“我叫麗塔娜。”少女用並不標準的大陸通用語言回答，聲音清澈，略微有點顫抖，大概是動和害羞。

“不要緊張，坐下來，放鬆點，我們聊聊天。”凱奇坐起身來，指着旁邊的位置示意少女坐下。

少女依言緩緩的跪坐在一旁，雙手有點不知道怎麼放。

“你們族長和你是什麼關係？”凱奇很奇怪，草原的婚姻是自由的，和世界上其他地方都不一樣，女孩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即使是仇敵，作為父親和家族也要為女兒準備嫁妝。

“是我的叔叔。”凱奇看着少女，他知道他們是個大家族，這個女孩不知道是那個叔伯兄弟的子女，讓女孩放棄這樣的權利是不容易的，除非是用更大的代價獲得女孩的同意。

“你們亞拉斯塔女孩在婚姻的選擇上是自由的，沒有任何人能夠破壞你們的規矩，你難道不喜歡自己選擇自己喜歡的人嗎？應該將自己託付給自己喜歡的人，難道不是嗎？”

“我希望為部族貢獻自己。”少女直接怯怯的説道。

“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獲得，通過婚姻的方式獲得的所有東西都是安穩的，如果隨意的給予只會讓人形成一種依賴，而忘記艱苦奮鬥的生活，這種獲得將更容易失去。”少女不太明白凱奇説的話，眼睛看着凱奇充滿了茫，凱奇講的道理太深，麗塔娜現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