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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偶爾風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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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還是每天凍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樓是一個原因,每天人來人往的也是一個原因。

“我們買個電暖器吧,這鬼天氣搞得做愛做得都不。”我説。

明明好象有點冒了,一個勁的着鼻子“那個東西超費電啊,你不心疼錢嗎?”她笑説着説。

“我什麼時候心疼過錢,你污衊我。”我憤憤的説。

她笑着不説話,她也知道自己理虧,象我這樣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見。這個是我自認為的,不過有一定的事實依據,我不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傢伙,起碼不是那麼厲害就是了。

秋風瑟瑟,第二天我們就搬了個六片的電暖器回來,最高頻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電錶的小電阻絲受不受得了,反正狹小的卧室立刻變得象天般的温暖,不,比天還温暖。

這樣,我們又可以光股做愛了,真是件開心的事,謝科技,謝money,謝愛迪生啊!月底的時候,明明突然接到家裏電話要她回去一趟,她問我批准不,我説:“當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個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她走的時候還掉了兩個眼淚,女孩子真是的。

“小別勝新婚,你哭什麼啊?”她笑着擦乾眼淚,説:“我捨不得電暖器。”就這樣她基本沒帶什麼就坐着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電話過來,我這才發現,我們相處了五個月,居然是第一次通電話。

鬼懶豬(稱謂升級了),一個人自由了吧?”她在電話那邊笑着説。

“是啊,我終於逮到機會尋花問柳了,大波長腿細妹等着我呢。”

“我不細嗎?”女孩子還真是

“當然細,不過前兩項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盡人亡後我回去繼承商店,哼!”我嘿嘿一笑,説:“別鬧了,要你回去幹什麼啊?什麼時候回來?”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來啊?”

“不是,親愛的,我現在好想你。”我的聲音開始厚重了一些。她停頓了片刻,電話能聽到她的呼聲。

“我也想你…”這四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卻有着多麼不可思議的力量,我覺拿電話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有好幾件事趕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禮,估計要待幾天吧,總得陪陪媽媽啊。”她慢慢的説。

“你老爸還那麼好賭嗎?”我問。

“嗯,不提他了。”然後她又囑咐了我很多事,放下電話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中,是孤獨嗎?是思念嗎?還是不太習慣?屋子很暖和,我卻不好受,兩個人呆在一起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時候,就是覺得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卻説不出來哪不對的那種滋味。

我躺在牀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結婚的念頭,這種想法讓我心頭一熱,蓋着還留有她氣味的被子,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三天過去了,子越來越難熬了,我決定今天晚上找個局子打發算了。

就在這時候,黑子過來了,黑子滿臉堆笑的走進來,我抱以禮貌的微笑和戲劇般的驚訝。

“你怎麼來了,貴客啊。”

“什麼貴客啊,窮得叮叮噹噹的。”他的臉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猙獰的臉更顯得恐怖。

“前兩天被人給暗算了,真他媽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裏糊塗的沒了。”我心中暗想:你還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頭了?

“李老闆今天一個人嗎,你的美女收銀員呢,是不是被你…”我會意的笑着説:“她回家探親了,晚上你留在這吃吧,咱哥倆喝兩杯。”

“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為他賣力的往出擠文縐縐的詞彙到滑稽,也許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變成另眼相看的時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絕對不會是這類人,我對他唯一到不討厭的就是這個人比較熱情。

而這點,正是我所缺少的。我給小龍打了個電話,讓他訂幾個菜過來,這個就比我小一歲的苦命娃。

不一會就顛的過來了,他們倆那個親熱,就象一對玻璃。菜送到以後,我選了一瓶還算不錯的酒打開,我不能讓小龍丟面子,無論我多不喜歡這個黑子。本就象個話嘮的黑子喝了點酒就更不得了了。

整個晚上就被他這張破嘴給佔得沒有一點空隙,小龍聽得眼睛直冒綠光,眼神裏充滿了崇拜之情,我象個局外人一樣冷眼的看着這對活寶,心裏腦子裏都是明明的身影。

此時此刻,她在幹什麼呢?在席間,黑子講到女人的時候稍稍的引了我一點注意力,他講他和太妹的故事,列舉了幾個一個比一個騷的女人,這時候,小龍問他:“你上過的女人,哪個最騷?”他想都沒想,説:“林倩,我們兄弟幾個曾經一起幹過她好幾次,邊幹她還邊打她、罵她,幹完了把子都到她小嘴裏還有臉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

那個騷,幾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幹完了,有的哥們就往她身,那騷就張着嘴接着,還一個勁的説好喝好喝,哈哈!”小龍聽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褲襠裏那東西可能比眼神還直。我心裏冷笑,吹牛吹到這個程度也算個人物,如果説還有比一個吹牛吹得不靠譜的人更象一個人物的,就是那個信他這些話的人,小龍,無疑就扮演着這可悲的角

其實以我善良的本,本無意揭穿別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龍盲目崇拜得都無法自拔的樣子,決定給這個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來點温柔的打擊,我為我的壞到驕傲。心想:小龍啊小龍,慢慢的你會發現,你的黑子哥,是怎樣的一個人。

“真的啊黑子,這個林倩什麼來頭,哪天咱們哥幾個一起怎麼樣?”我説出這句話的同時,一絲詭異的微笑在我後腦勺象水花一樣的綻開。

可是,這個黑子居然痛快的答應了:“這個林倩,外號公共廁所,是我一哥們在迪廳認識的,二十歲,大一的時候就被學校開了,現在在做網管。

也難怪,那種女人,不是,那種‮狗母‬除了還會什麼啊,聽説父母離婚了沒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長得不錯,個特高,和我差不多。”暈了,看來還真有這一號人物,被大學開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我肯定了一點,這個女孩大概是個騷貨,可能沒他説得那麼離譜罷了。

他嘴裏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條‮狗母‬。

“有機會真要幹下啊,她不會有病吧?”

“好,這個我不敢保證啊,反正李老闆想幹,我來安排。”

“我,我也想幹!”小龍的眼睛冒着光,舌頭着發乾的嘴,唯唯諾諾的説了一句。黑子喝了一口酒,快的説:“當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幹!”

“一起幹!”我們碰杯的時候説了這麼一句,一不小心了個雙關!送走他們以後,我的腦海裏開始勾勒這個林倩的輪廓,這是我認識明明以後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想來想去,一個叼着煙,頭髮五顏六,穿着短褲,臉上的妝厚厚的一層的女人形象開始在我眼前晃動,在我心裏,‮子婊‬一般都是這樣子,想着想着越想越覺得對勁,在夢裏,居然再次夢到這個形象。

第二天還沒有醒,電話就一個勁的響個不停。

“這個明明,怎麼把電話改在早上了。”我懶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電話接過“喂…”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李老闆嗎?我是黑子,你聽。”電話那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啊…黑子哥…雞巴…好…大…死…我了…死…我…了”一個女人烈的叫聲震得電話嗡嗡的響,我的雞巴立刻直了。

“騷貨,給李哥問好!”

“李…哥…好…李…哥…什麼…時候…來……小妹…啊啊…”在電話這邊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老天,這個,不是在做夢吧。

“好妹妹,你讓黑子接電話。”只聽那邊啪的一聲。

而後傳來女的嗷一聲,不知道打在股上還是打在臉上了“自己動,我跟李老闆講電話,李老闆,怎麼樣,騷吧?”我嚥了咽口水,問:“這就是你説的那個林倩嗎?叫牀的聲音很清脆啊。”我的心動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鎮靜,不能讓這個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語氣裏還有點輕盈的調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給自己聽。

“那是啊,噢,好,騷貨活真好!噢,我帶她過去給你,還是晚上你到我這來?”

“這個呀,晚上我到你那裏去吧,七點半你給我打電話,別叫小龍了,他還小。”

“啊?好,都聽李老闆的,謝謝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掛了。”還沒等他説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我的心狂跳不已,有點後悔答應他的邀請,又有點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掙扎着,給自己找各種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過沒法嚮明明代這條原則,直到晚上七點,這一天到底賣了些什麼我都不知道。我看着電話,盼它響?

盼它不響?響吧,還是別響,天啊,我這是怎麼了,天平座的人都是這樣子優柔的嗎,我問自己。我知道哪一條路是對的,但是另一條分明是更加誘惑。人在很多時候都知道做什麼對,做什麼不對。

只是拒絕做不對的事遠比選擇做對的事來得艱難,我覺得這是對我人生信仰,對愛情,對道德,對我從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強烈的挑戰,毒蛇已經將果拋給了我,我雖然是亞當,但是我還是不能輕易的決定,吃,還是不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汗已經順着額頭下,電話好象隨時都會響。

“只是逢場作戲,只是偶爾風,只是一個應酬。

只是…怎麼説都是將雞巴送進另一個女人的身體,男人嘛,況且乾的是不可能產生什麼情的‮狗母‬,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我要以最強烈的意志來覆蓋我的道德和對愛情的那份純潔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