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薄絲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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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薄絲裙“石頭，別鬧騰，城裏人喜歡安靜，不要吵着鄰居。我們一起做飯吧。”楊老師説。

石頭看着楊老師。她一身雪白的連衣裙，料子有些薄，隱約透出細-的肌膚，前兩個東西聳了出來，驕傲地向他示威。石頭覺得楊老師在家裏穿着更大膽。

楊老師的臉微微一紅，石頭熾熱的目光讓她有些不自在。她把菜放在水槽裏，叫石頭洗乾淨。石頭翻洗着生生的青菜和茄子，水花亂濺，不時跳到楊老師身上，她的裙子濕了一片。石頭伸手去擦，楊老師沒有躲避，正好摸着她的身，很軟很滑。石頭的腦海裏又浮現出在樹林裏給楊老師把時的一片白。

楊老師回頭看了他一眼，説沒事，裙子濕了換一條。她把米放倒進鐵罐子裏，放在煤球爐上。煤球爐很難點，不時冒出白煙來，楊老師嗆得眼淚，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她叫石頭來點爐子。

石頭見楊老師眯縫着眼睛，多想輕輕抱抱她，她那秀氣的臉多麼人。楊老師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地衝着石頭笑。

“楊老師，你眼淚好看，笑起來更好看。”石頭説。

“哪有你這樣説話的！”楊老師瞪了他一眼。

石頭蹲下身子把爐火點着，煤球慢慢紅起來。爐子上的鐵罐滋滋響着。石頭問楊老師晚上幾個人吃飯。

“我們兩個。我父母都出差去了。”楊老師説。

“太好了！”石頭情不自地説。

“好什麼，你可別想歪念頭。”楊老師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腦袋。

石頭一點都不覺着痛，反而有種怪怪的覺。因為楊老師敲他的時候臉上帶着笑意，這種笑意石頭從來沒見過，有點甜有點媚，讓人心跳加速。石頭一動捉住了楊老師的手。

“你敢欺負老師！”楊老師瞪着眼睛，掬了些水灑在石頭臉上。

石頭憨憨笑着，把臉貼在楊老師的連衣裙上擦水珠，楊老師笑着跳開了。石頭跑着追去，楊老師躲進內室用力關着門。石頭不敢用力推，怕撞着她。兩個人隔着門縫互相看着。

“楊老師，你真漂亮！”石頭説。

“我再漂亮也比不過你家小嬸。”楊老師説。

石頭笑了，這句話桂枝跟他也説過，女人為什麼總覺得自己比不上別人呢？

“你是不是也這樣認為？”楊老師認真起來。

石頭説方桂枝不能跟她比，楊老師不相信。石頭不知道怎麼説好，憋紅了臉。楊老師撲哧一笑，鬆了手。石頭朝裏撲過去，把楊老師撲倒在地板上。楊老師氣壞了，粉拳擂着石頭。石頭慌忙爬了起來，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等候責罰。

“快把我扶起來！”楊老師説。

石頭一愣，楊老師的態度讓他大意外。他抓住楊老師的手一提，楊老師起不來。石頭只好蹲下去抱住她的。楊老師喲了一聲，説自己的被他壓斷了。

“我去叫醫生吧。”石頭慌了神。

“抱我去牀上躺一會兒，也許就沒事了。”楊老師説。

石頭把楊老師抱到牀上。楊老師叫他幫着了鞋子。楊老師的涼鞋很漂亮，顏豔麗，讓她的腳丫子看起來雪白雪白的。石頭放好涼鞋，情不自地捏了捏楊老師的腳。楊老師怕癢癢，輕輕地往回縮。

“石頭，如果我的真斷了，一輩子躺在牀上起不來，怎麼辦？”楊老師皺着眉頭問。

“楊老師，我照顧你一輩子，為你遞茶餵飯，為你把穿衣。”石頭説。

楊老師笑了，説石頭真好。她讓石頭坐在牀沿，問他定了媳婦沒有。石頭説沒有。

“你們芙蓉灣不是作興早定親早生子嗎？你十八歲了再不急，好姑娘都被挑走了。”楊老師笑着説。

“父親過世，姆媽也病了，哪裏還有這個心思？”石頭無奈地説。

“石頭，告訴我，你喜歡哪個姑娘？我幫你想辦法。”楊老師突然捉住他的手，盯着看。

石頭本來想説自己喜歡秀鳳的，又怕楊老師生氣，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是啊，你早着呢，等你考上大學，找個城裏姑娘。”楊老師説。

“楊老師，城裏姑娘都像你這麼漂亮嗎？”石頭痴痴地問。

“石頭，談對象不要只看外表，心地善良的姑娘才能過一輩子。”楊老師説。

石頭覺得楊老師説的就是她自己，湊過前去，含情脈脈地打量着她。楊老師有些膽怯，石頭烈火一樣的目光幾乎把她整個人燒着。她拿過手遮住自己的臉。石頭以為她又痛了，拿開楊老師的手，問她要不要，卻見她臉如醉酒，氣息中帶着温熱的香味兒。

“楊老師，你害羞啦？”石頭問。

“沒有，痛得臉紅。”楊老師了，竭力掩飾着自己的動情。

石頭的手隔着牀單按在楊老師上。楊老師沒有躲避，反而躺下一些，柔軟的身體到石頭的手掌下。石頭雖然接觸過楊老師的身體，可這樣放鬆自然的接觸還是第一次，他的心通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