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8597做男人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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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的顛簸讓胡翠珠的每一寸肌都在收縮，石頭覺得自己始終處於高峯上，渾身都酥一麻了。胡翠珠也覺到石頭的舒服，問他是不是快完了。

車子一個轉彎，下坡了。車速比剛才還快，車子像繮的野馬一頭朝芙蓉灣扎去。車廂裏只有石頭和胡翠珠兩個人，牟子顛簸得像要飛起來。胡翠珠喲喲叫了兩聲，渾身抖個不。她被高高顛起，坐下來時，覺小腹都快被頂穿了，從未有過的脹滿讓她水閘大開，把石頭的腿的粘膩膩的。石頭被胡翠珠的熱水一澆，也沒了。車子正好走完石板路，到了芙蓉灣的沙路上，巨大的顛簸消失了，車子很平滑地朝公社開去。

“臭石頭，差點被你搞死。”胡翠珠羞羞地笑着，掏出手帕擦身子。

“翠珠姐，你裏面到底有多深，剛才卡了，差點拔不出來。”石頭打趣道。

“舒服嗎？”胡翠珠柔聲問。

“太舒服了，下次我還要。”石頭説。

“以後，我們都包車去。”胡翠珠説。

“行，我們給你包拖拉機。”石頭笑了。

“臭石頭，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們兩個在車子上野一戰呀！”胡翠珠把擦過的手帕扔在石頭臉上。

石頭拿起手帕嗅了一下進褲兜裏。胡翠珠奪了回來，説被桂枝看到可不好。

大還在公社裏等胡翠珠。胡翠珠笑着把買給他的皮鞋和褲子遞給他問他喜歡不喜歡。大説他整天跟油煙打道，有新衣裳也穿不得。

“瞧你的出息，誰規定廚子就不能穿得好一些。”胡翠珠把褲子抖開在大面前比了比。

石頭説好看的。大問石頭買了些什麼，石頭説給桂枝買了羊衫。大是個沒心沒肺的男人，對石頭和胡翠珠一起回來沒起疑心，推出單車帶着胡翠珠往村子裏騎。胡翠珠一直扭着頭看石頭，直到車子一個拐彎，石頭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石頭看了一眼死沉沉的公社大院，把門哐唧一聲鎖好，着暮往家裏走。快過年了，他終於可以和方桂枝好好在一起，回想起這一年的經歷，有太多的無奈，也有太多的豔遇，他覺得對不起桂枝。雖然桂枝一直沒有懷疑他，也沒有像村子裏的老孃客那樣盯他的哨，可石頭的內心還是有些不安。他最擔心的不是跟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而是僅僅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香荷和香葱，這兩今年紀尚小格潑辣的姑娘，明擺出要佔桂枝的位置。

“臭石頭，該收心了，跟桂枝好好過。”石頭笑着罵了自己一句。

走到衞生院附近，一陣清脆的鈴聲從背後傳來，一輛輕巧的自行車靠着他停下來。石頭以為胡翠珠回來接他，驚喜地扭頭看去，只聞得香氣撲面，一張悉的臉湊到了他跟前。

“臭石頭，不認得我了。坐上來吧，我捎你一陣。”從衞生院出來的是張小蕙。旁晚時分，送來一個急症病人，她忙碌了一個多小時，想起下班時，天已經黑了。

“你現在是公社書記夫人了，我哪敢坐你的車？”石頭笑着説。

“別貧嘴，趙德順就是當了省長，我也沒覺得比你好。”張小蕙説。

石頭問她自己哪一點比趙德順好。張小蕙吃吃笑着不肯説。石頭問她這麼長時間為什麼沒有來找自己。張小蕙説她去進修半年時間，前些天剛結業回家。

兩個人一前一後朝村子裏走，石頭問張小蕙肚子還經常痛不。張小蕙説還痛呢，問石頭什麼時候有空給她治治。石頭在她一股上摸了一把，説現在就治。

“臭石頭，不怕你的東西被凍住呀！”張小蕙大笑。

“我們運動得比氣缸的活還快，怎麼凍得住？”石頭也大笑。

張小蕙説這個説法太形象了，可她不願做氣缸。

“難道你想做活嗎？”石頭説。

“石頭，別這麼俗，我對你是有情的。在你面前犯賤是心裏喜歡你。”張小蕙認真地説。

石頭一時無語，在他的印象裏張小蕙只不過是個飽暖思一的女人，放着好好的生活不過，偷偷圖個野一合的樂趣，所以他對張小蕙沒多少情，每次跟她在一起，他都帶着復仇快意馳騁在張小蕙的身體上。

現在張小蕙跟他談起情，石頭反侄有些拘束了。男人這東西真是奇怪，女人要是對他沒情，他會覺得不，女人要是對他動了情，他也會覺得不。

“我對你有情，你害怕了？”張小蕙見石頭不説話笑着問。

“我怕什麼。高興呢，趙家兩個混蛋草芙蓉灣的女人，我草趙家的女人。”石頭説。

“臭石頭，你沒正經，我不理你了。”張小蕙有些不高興，她可不像芙蓉灣的老孃客那樣沒臉沒皮。

“小蕙，其實…，其實我也喜歡你的，那次在醫院裏，你讓我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間是多麼的美妙。”石頭説。

“跟我之前你沒碰過別的女人嗎？”張小蕙有些意外。

“當然沒碰過。”石頭説，他知道像張小蕙這樣的女人最喜歡當男人的第一個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