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傷了楊蕙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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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傷了楊蕙麗石頭把楊老師抱起來，坐在路邊的條石上，他跳下水溝採了些草藥放在手心成糊糊貼在楊老師的膝蓋上。楊老師的疼痛緩解了，可不能走路。

“楊老師，我揹你回去吧。”石頭説。

“再等等，我想自己走。”楊老師説。石頭長得比她還高，讓他背自己總不好吧。

石頭陪着楊老師坐在條石上，楊老師身上有股清的幽香，石頭很喜歡。天邊的彩霞漸漸暗淡下去，暮籠罩着芙蓉灣。涼涼的水汽漫過來，楊老師覺得有些冷了，她不覺抱了抱手臂。石頭把自己的長襯衫下來批在楊老師身上，他只剩下一件汗衫。

“你不冷嗎？”楊老師問。

“不冷，一點都不冷，你摸摸，燙着呢。”石頭拿起楊老師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

石頭的手臂暖烘烘的，結實的肌一塊塊很明顯。楊老師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把手縮了回去。一陣陣晚風吹得大麥地沙沙響。她不打了個寒戰。石頭想摟住她，給你暖暖身子，可不敢。楊老師不是隨便的女人。

“石頭，你帶我回去吧。”楊老師説。

石頭把車子推過來，扶着楊老師上去。楊老師側身坐在後座上，雙手不知道抓哪裏好，她竭力控制着身體的平衡。泥路坑坑窪窪的，石子又多，車子晃來晃去，楊老師有些害怕。

“老師，抓住了，要下坡。”石頭説。他儘量放慢車速，這個下坡在大白天走他都害怕，天黑了，更是難走。

楊老師怕自己從車子上掉下來，只得緊緊摟住石頭。石頭一會兒剎車一會兒前衝，楊老師的身子不時撞在石頭身上，石頭強壯的後背讓她到很安心。石頭一心想穩住車子，楊老師貼在他身上什麼都沒覺到。

等車子下了坡，到了學校附近平坦的土路上，石頭才發覺楊老師兩團柔柔的東西在磨蹭着後背。楊老師的大的，幾個調皮的男生暗地裏都叫她大-婆。那時的女孩子都以大為恥，楊老師卻不一樣，走路時一點都不遮掩，惹得那些青期快過去的男生們眼紅。

楊老師被剛才下坡時的顛簸嚇着了，一直貼在石頭後背沒有鬆開。石頭被那兩團柔柔的東西撓得心慌意亂，臉也燙了，手也抖了，自行車像蛇一樣扭來扭去。

“石頭，小心些。”楊老師摟得更緊了。

石頭一驚，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楊老師那兩團飽滿的東西佔據了他的腦袋，讓他到呼困難。好不容易把車子騎到學校，石頭渾身都出了汗。

“石頭，你把車子騎去吧，明天騎回來。”楊老師説。

“天黑了，看不清路，我走回去。”石頭把楊老師送到宿舍前面。

楊老師下了車，腳還有些痛，走路一瘸一瘸的。她的房間在二樓，上樓梯時膝蓋一吃力，喲的叫了一聲。石頭慌忙讓她停住，心疼地着她的腿。

兩個人在黑暗裏等了一會兒，楊老師不敢再走，膝蓋受傷了，很難好。

“楊老師，我…我揹你上去吧。”石頭説。

“你抱我吧。”楊老師的聲音很輕。

石頭一手托住楊老師的後背，一手抱起她的兩條腿，往樓上走去。楊老師挨在他懷裏，像只乖巧的貓，石頭可以聞到她如蘭的呼。

“楊老師，都怨我，不該讓你一個騎車。”石頭説。

“石頭，別自責，都怪老師車技不好。”楊老師説。

石頭把楊老師抱進房間，放在牀上，點了油燈。楊老師躺了一會兒，臉漲紅了，想跟石頭説什麼，卻説不出口。石頭沒注意到，説自己回家了。

“石頭，等等，我…我想。”楊老師説。

楊老師的宿舍裏沒有馬桶，石頭可為難了，只要抱着她回到樓下。茅廁在教室後面，左邊是男的，右邊是女的。楊老師腳痛本不能下蹲，進去也不能小便，怎麼辦？

石頭想抱她進去，楊老師説不可，萬一碰到女老師或者住校的女學生進來，事情可説不清。

“我們去樹林裏。”石頭想了一會兒説。

楊老師沒有吭聲，石頭知道她同意了，抱着她繞過教室，來到後面的樹林裏。胡翠珠的小房間裏點着燈，石頭怕被她聽見，腳步放得很輕。

“石頭，就在這裏吧。”楊老師説。這片樹林經常有學生來玩，雜草都被踩死了，很乾淨。

石頭把楊老師放下。楊老師叫他轉過身去，不許偷看。石頭照着做了。

楊老師扶着一棵苦楝樹想蹲下去，一牽動着膝蓋，又痛得叫起來。石頭轉過身朝楊老師看去，只見她下面雪白一片。

“石頭，你…你怎麼轉過來啦！”楊老師很生氣，想扯上褲子。

“我以為你碰着蛇了。”石頭説。

“啊，這裏有蛇呀，石頭，我…我不在這裏。”楊老師説。

“有我在，別怕。”石頭説。

“石頭，你別走遠。”楊老師拉住他的手，石頭只好背對着她。楊老師還是蹲不下去，膝關節好像很脆弱了，只怕一用力就會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