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越發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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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越發有味“我還沒穿過裙子呢，只怕穿不出去。”胡翠珠笑着扭了扭。

石頭又想起早晨給她洗頭的情景來，低了頭，臉燙燙的。那一瞬間的舒服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石頭，你不舒服嗎？讓姐看看。”胡翠珠説着把石頭拉到前，兩個大幾乎貼着他的嘴。

石頭不敢睜開眼睛，胡翠珠身上百雀靈面油的香味讓他到久違的親近。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説充滿了神秘和新奇。胡翠珠摸了摸他的額頭説沒事。

“翠珠姐，我口渴。”石頭説。

“不早説，讓我擔心呢。在村子裏，我跟你姆媽最要好了，以後碰上什麼事儘管來找我。”胡翠珠笑着給石頭倒了一碗開水，又放了一些紅糖。

石頭吃了那麼多梅菜，確實渴了，剛才被胡翠珠的香氣一燻，身體裏像火燒一樣。一大碗紅糖水很快喝光了。

“石頭，還要嗎？”胡翠珠問。

“姐，不要了。我回去上課。”石頭轉身外門外走，跟胡翠珠在一起他怕犯錯誤。胡翠珠對他太好了，早上給他貼了身子，現在又泡紅糖水給他喝。從胡翠珠的眼神裏石頭覺得自己摸她一下都沒事。

“石頭，你幫我量量身子，看看這些布料夠不夠。”胡翠珠説。石頭跟他父親一樣高大英俊，不像鄉野的其他男孩那樣魯，眉宇間透着股倔強勁兒。胡翠珠很喜歡他。

胡翠珠喜歡石頭要從他父親説起，那個時候她還沒嫁給大，正值十八九歲，對愛情充滿純真的嚮往。胡翠珠的村子離芙蓉灣不遠，石頭父親挑着貨郎擔下村的次數多的。每次他一搖撥鼓，吆喝着雞鴨牙膏殼有得換沒，胡翠珠總是早早地來到他的貨郎擔子前，不是買個髮夾就是買些針線。

一來二去，胡翠珠和石頭父親就悉了。她曾偷偷跑到芙蓉灣去看過石頭父親。可那個時候，石頭父親已經結婚，兒子石頭也七八歲了。胡翠珠好失望，背地裏哭過好幾回。第二年她嫁到了芙蓉灣，只為能經常看到石頭父親。

石頭父親本不曉得胡翠珠的心思，只道她對自己客氣。胡翠珠的夫家跟石頭家隔着兩個院子，她格開朗，嘴巴兒甜，石頭姆媽很喜歡她，兩個人經常一起洗衣裳下地。倒像姐妹一樣親。胡翠珠有事沒事總喜歡往石頭家走，可惜石頭父親在家的時候少，一月半月也難得碰上一次。他總是天沒亮出去，天黑了回來。

後來，大姐夫做了芙蓉灣中學校長，讓大去廚房做事，胡翠珠跟着大住到學校，跟石頭一家的往少了。

“翠珠姐，我沒有皮尺。”石頭把胡翠珠打量一番。胡翠珠確實很漂亮，這幾年在大的盡心耕耘下越發有女人味了。臉蛋粉裏透紅，兩個高高聳起，在廚房吃了好幾年，沒見變，反而妖妖軟軟，讓人心魂盪漾。

胡翠珠説她有。她彎下在樟木箱子裏摸來摸去，箱子裏有很多衣裳，皮尺又小，她一時找不出來。她叫石頭幫他一起找。石頭也彎下，雙手在箱子裏摸。

“石頭，你爸還走村不？”胡翠珠問。

石頭説父親昨天出去，到了早上還沒回來。胡翠珠笑了，問他想不想父親。

“想什麼，反正出去最多一兩天。”石頭説。

“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爹辛辛苦苦掙錢給你讀書，你卻一點都不關心他。”胡翠珠説着用-股撞了石頭一下。

石頭也大着膽子用身蹭胡翠珠。胡翠珠的身子軟軟的，石頭不敢太用力。她被石頭蹭了幾下咯咯大笑。

“笑什麼？”石頭問。

“你像只大公雞，蹭得我好癢癢。”胡翠珠説着，笑得更厲害了。

“我又沒欺負你，怎麼像大公雞了？”石頭不服氣。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説。

石頭當然不敢了，大的塊頭像石墩，欺負胡翠珠等於找死。這幾年，胡翠珠漂亮的名聲在外，敢打她主意的人一個沒有。

兩個人繼續在樟木箱子裏摸着，從兩邊朝中央靠過來，不一會兒兩隻手碰在一起。胡翠珠的手軟軟的，像廚房裏蒸過的饅-頭。石頭把它捏在手裏捨不得放開。胡翠珠沒有動，仍憑他捏着。

“翠珠姐，你的手好軟和。”石頭説。

“我天天在廚房裏做事，哪有軟和的，你不嫌棄我的手糙就謝天謝地了。”胡翠珠笑着説。

皮尺就在兩個人的手邊，石頭和胡翠珠都沒有去撿。胡翠珠説大去鎮上買麪粉了，要到放學才能回來。石頭聽她話裏似乎有什麼意思，他還是害怕，猛地放開胡翠珠的手，把皮尺拿了出來。

“姐，我幫你量身吧。”石頭説。

“行，我去把門關上，免得那幫壞小子説閒話。”胡翠珠的心撲撲亂跳，她不是傻子，早上石頭幫她洗頭，在她身後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雖然隔着褲子，她依舊能覺到石頭的強悍，害得她差點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