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有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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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有了覺方桂枝推門進來，她只穿個小褂子，兩條手臂像蓮藕一樣白。鼓囊囊的把小褂子撐得很高，石頭從她的腋下看去，半個圓弧形很清楚。

“石頭，不許盯着嬸看。”方桂枝白了他一眼。

石頭轉回臉，正跟方桂枝打個照面。方桂枝的大，小褂子本遮擋不住什麼，從正面看去，凸起的兩個點兒映出來了。石頭趕緊低下頭翻看牀上的語文書。

方桂枝從石頭的眼神裏覺察到自己身體的秘密，雙手抱了，催促他快去睡。石頭拿了書包，吹滅燈盞往自己的睡房裏走。方桂枝跟在後面，屋子裏黑乎乎的，她被門檻絆倒了，整個人朝前撲去。

“石頭石頭！”方桂枝驚叫着。

石頭轉過身雙手一張，正好抱住方桂枝，他手裏的書包和課本掉到地上。方桂枝的身體又又軟，帶着香皂的味道，很好聞很好聞。石頭情不自地湊過鼻子去，嘴巴卻碰到軟軟的東西。

“石頭。”方桂枝輕輕叫了一聲，竟是那麼銷-魂。

石頭才發現自己嘴巴碰到的軟軟的東西是方桂枝的。兩個人像觸電似的，一下子分開了。

“小嬸，你磕着沒有？”石頭問。

“沒有。今晚的天真黑。”方桂枝説。

石頭摸着黑把書包撿起來。方桂枝摸着黑回到她房裏去了。石頭站在黑暗裏，覺到男女之間竟是那樣奇妙，剛才和一瞬間的碰觸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第二天一早，方桂枝沒有叫石頭起來下地。

石頭自己做了早飯，先給姆媽端了一碗。姆媽依舊吃不下。石頭很難過，説不去上學了，留下來陪她。卻被姆媽狠狠罵了一頓。石頭抓了書包往學校裏跑。

時間還早，石頭跑了一陣慢了下來。原本上學非常美好，秀鳳會打着清脆的鈴聲等他，他帶着秀鳳在晨風中一路騎去，沒人的時候，秀鳳會把他抱緊，温-軟的身體輕輕蹭着他，讓他到很幸福。

可現在變味了。石頭不希望遇到秀鳳。他打算小路去學校，秀鳳騎着鳳凰牌自行車過來了，到了石頭跟前照例停下來。

石頭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秀鳳跳下自行車跟着他走。

“石頭，原諒我姆媽好嗎？”秀鳳説。

“要是別人説我睡了你，你姆媽會原諒我嗎？”石頭沒好氣地説。

秀鳳氣得説不出話來，騎了自行車飛馳而去。

石頭慢騰騰地走着，姆媽絕望的眼神讓他很擔憂。

到了學校，石頭拿着飯盒去食堂蒸飯，碰着胡翠珠在洗頭。她的頭髮很長很細密，把整個臉盆都散滿了。胡翠珠的臉只出半張，就是這半張臉讓石頭砰然心動，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石頭，幫我打些水來。”胡翠珠説。

石頭跑過去把飯盒放到蒸籠，回來給胡翠珠打了一桶水。

“石頭，我頭髮太多了，怕洗不乾淨，你給我撓撓。”胡翠珠説。

石頭走到胡翠珠背後，俯下身子幫她撓了幾把。胡翠珠彎着，撅着股蛋，石頭給她洗頭的時候，身子就頂住她了。他很害怕，怕胡翠珠叫起來。大可不好惹，一隻手就會把他摔個半死。

可胡翠珠沒有反應。石頭就靠得更近了，他甚至有意尋找那個凹陷進去的地方，好讓自己的小獸頂得更舒服一些。胡翠珠的身輕輕擺了擺，這讓石頭很舒服。一舒服，石頭覺不對勁，一陣意襲來，這些天憋屈的東西涌了出來。他啊的叫了一聲。

“石頭，我痛你啦？”胡翠珠仰起臉問。

“沒…沒有…我踩着自己的腳了。”石頭説，褲子裏濕濕的，很難受。

“石頭，你洗得很好，以後還請你洗。”胡翠珠説。

石頭紅着臉，抓起書包往教室裏跑去，跑到教室門口，他低頭看了看褲子。褲子裏有個銅錢大小的濕痕，幸好不明顯，他把襯衫拉下一些，正好能掩蓋住。

楊老師見他畏畏縮縮的，問他作業做好了沒有。石頭説做好了。

“快去自己的位置，抓緊學習。”楊老師説。

楊老師換了新衣裳，一條米黃的連衣裙，很好看。那時芙蓉灣的女人還沒開始穿裙子，石頭覺得楊老師簡直就是仙子。她走過，帶着一陣人的清香。這一節課石頭都盯着楊老師看，楊老師課後説他特別認真。

“認真個，石頭跟他父親一樣好。”趙德理事後對同學們這樣説。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石頭衝到趙德理面前就要動手。

“你打呀！”趙德理把臉送了過來。

“石頭，別犯傻，再打人學校會把你開除的。”秀鳳跑過來攔住他。

“秀鳳，還沒被娶過門呢，學着幫老公了，嘻嘻，你跟他睡過沒有？”趙德理伸手摸了摸秀鳳的臉，恬不知恥地笑着。

秀鳳淚花湧動，拔出髮夾朝趙德理刺去。趙德理縮回手，地盯着秀鳳，好像要把她吃了。

“趙德理，有種我們去樹林裏打。”石頭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