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應該是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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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怎麼説，”浮辰不再理會勝七，很自然的抓着少司命的小手，念道:“飛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藍光閃過，浮辰帶着少司命，踏着飛劍，消失在夜空中。勝七望着夜空，呆呆的站了很久，提起巨闕抗在肩膀上，大踏步消失在東倒西歪的樹林中。

“什麼？遇到黑劍士了？”端木蓉聽到回來的盜蹠説浮辰獨子面對黑劍士勝七，大驚。

“放心，那小子沒那麼不知好歹，危險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幹的，”班大師安撫道。

“可是，勝七…”端木蓉還不放心，雪女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他逃跑沒問題的，再等等，肯定就回來了。”

“我去看看，”蓋聶站了起來，提着淵虹走出了房間。

“能讓蓋先生親自出馬的人，這小子還真是走運，”徐夫子捋着鬍鬚道。

“希望不會有危險！”端木蓉望着窗外的夜空，憂心忡忡。浮辰知道會有人擔心自己，但他想不到蓋聶會來找自己，此刻的他正帶着少司命在桑海城的上空來回的飛，他想讓她體驗一下這種覺。

覺得到，身邊的美人，抓着自己的手有點顫|抖，與害怕無關，是興奮。雖然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但浮辰清楚的知到她內心的喜悦，有飛天欣喜，更有相逢的歡喜。

“下去吧！”她知道，浮辰這樣是為了自己開心。但她也知道，他的內力消耗過度會有危險，她不忍心。

“好！”浮辰點頭，朝着一處高出的山崖飛了過去。落地之後，浮辰找了一截樹樁，將自己的外袍鋪在上邊，請少司命坐下。

然後自己坐在她的身邊，樂呵呵的看着少司命，也不説話，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她。少司命被他看的有點害羞，轉過頭，帶着一絲好奇，看這浮辰。

“好好看看你，好久沒見了，”浮辰這會兒受到了月下觀美人的覺，這個女孩在這一刻是如此的|人，自己怎麼看都看不夠。

“你可好？”少司命的臉微微一紅，平靜的眼神中終於出一些温情。

“還好還好，來桑海城很久了，一直在等着你出現…”浮辰回過神來，大概講述了一下自己與她分別之後的事情。當然，被大司命逆推這樣丟人的事情沒有説，也不知道如何説。

“我的生活很彩，非常的彩，我慢慢開始適應這個世界了…”這是浮辰講述到最後的結尾語句。少司命聽不懂。不過她覺得到浮辰的變化，變的更像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明明是種很奇怪的念頭和覺，偏偏她能覺到。

“你來是為了蜃樓嗎？”浮辰悄悄的握住了少司命的柔荑，見她也不掙扎，浮辰嘿嘿笑着，握得更加的緊了。少司命點點頭，覺到他温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還有點發|抖，手心有點shishi的，就知道他是緊張。

少司命望着他的眼睛，笑了起來，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覺得自己笑的話他就能懂。

“果然是，那你是住在上邊了？”浮辰又看到了她的笑容，心情非常的好。

少司命點頭，目光轉向夜空，似乎要穿透這幽深的夜空，看到什麼。

“別想了，海外沒有仙山的，都是騙人的，”浮辰覺到她的小手也握緊了自己的手，笑道:“蓬萊，方丈，瀛洲我都去過，蓬萊和瀛洲就是倆破小島，方丈據説是崑崙山，但那破地方也就一個水池子，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少司命被浮辰的話驚的不輕，她轉頭，驚愕的看着浮辰，浮辰的話顛覆了她一直信仰的東西。

“小衣，我知道的，我能告訴你的，我不會隱瞞，”浮辰覺到他手中的小手變的僵硬，又很冰冷，知道她被嚇到了，温言道:“這個世界很神奇，但目前能解釋世界本質的就是道家先祖老子的那句天地陰陽，道法自然。

你們陰陽家胎於道家，所以這兩句話必須合在一起説才是對的。當然，還是有些偏差。”浮辰自從今天見到少司命的一刻，就不想再跟她分開了，他決定將少司命留下來。

當然，要想留下她，不僅是情的牽絆這麼簡單。她認同的價值，追求的東西也非常重要，他覺得是時候改變一下她心中所思所想的東西了。

“你説的話讓我很害怕，但我知道，你説的是真的，”少司命第一次對着浮辰説出這麼長一句話來，她的目光變的很堅定，一動不動的盯着浮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説道。

“沒事的，”浮辰這回沒有猶豫，伸|出一隻手，拍拍少司命的螓首，笑道:“我説我知道，你試着理解，理解不了也沒關係，以後我會讓你看到的。”浮辰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讓少司命眼睛中出現了淚花，她忽然受到了那種久違的安心和温暖，這種自己已經遺忘了許久的覺，在這一刻讓她如此的心澎湃。

“哭什麼，傻不傻？”浮辰笑着伸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道:“接下來我要説的可能會很荒誕，你聽聽就是。”

“嗯…”少司命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嗯了一下，就等着聽浮辰講。浮辰在地上畫了一個太極圖，指着太極圖道:“所有的奧秘差不多都在這幅圖裏，從時間上來説，陰魚是過去，陽魚是未來，現在是匯處的進行，所以，這個匯可以是任何一個處，這樣的所有可能的進行就形成了我們所知到的現在…”少司命極力的理解浮辰這些話的含義，她是個非常聰慧的人。雖然覺到匪夷所思，但她還是抓到了一點點東西。

“不要緊的，不理解也沒關係，我的意思是説，所謂的天人極限是存在的，但不是你們陰陽家所追求的那種天人極限，”浮辰微微一笑，繼續道:“陰陽家追求的天人極限是參悟天地至理，達到長生。殊不知，天地至理就是四個字，道法自然。”

“所謂的道就是構成這個世界的所有的東西，太陽是道，月亮也是道，你我是道，地上的螞蟻也是道，輕風是道，滂沱大雨也是道…”浮辰看了看皺着眉頭，似乎陷入困局的少司命，緩緩説道:“所謂的天人極限，不僅是要超自身的道，更是順應萬事萬物的道。”

“所以，你才要我去嘗試從萬物中汲取氣，這也是應道的方法？”少司命似乎明白一些什麼。

“是，萬物皆有靈，這也是道的本質，”浮辰點點頭，笑着説道:“其實也不必刻意去理解萬物皆有靈這句話，本質來説是萬物平等，但我們是人，高智慧生物就有選擇人治的權利，這也是道。”

“你説的好像…”少司命又皺起了眉頭。

“好像有點兩頭堵是吧，”浮辰哈哈一笑，道:“不是兩頭堵，是循環，怎麼樣的選擇都是沒有錯的，給每種生靈以自由選擇的權利，這種平等也是道的本質。”

“我明白了，”少司命的眼神亮了起來，她忽然想起浮辰説的要帶她去一個自由的地方，或許這個自由，自己現在就覺到了，思想的自由吧。

難怪他看起來跟這個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並不是他不能融入。而是他完全融入了，別人都沒有融入，才會覺得這麼的突兀。

“小衣比我聰明多了，”浮辰笑呵呵的説道，確實比自己聰明，自己解釋的自己聽着都有點亂七八糟的，從她的眼神中就看到，她確實聽懂了。

“星辰的秘密，”浮辰嘿嘿一笑。接着道:“聽説你們的首領東皇太一對於陰陽占卜非常高深的見解？”

“東皇大人…”少司命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個神秘的人，智深似海，神秘異常。

“他會的應該不是什麼占卜之類的，應該是玄學，所謂的馭神算而測無常，就是用已知的條件按照事情發展的一般規律去計算，去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