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這傢伙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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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女人這才止住了笑聲,抬頭看到白衣男子正在盯着她倆看,雪女居然臉紅了,狠狠的瞪了白衣男子一眼。
白衣男子也覺得不妥,趕緊將目光移到了浮辰身上,走過來,拱手道:“多謝少俠相救,請教少俠尊姓大名,容在下後報答。”
“報答啥,不客氣,”浮辰無所謂的擺擺手,拉着倆女人就消失在林間小道上。白衣男子定定的看着三人消失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少年似乎有種不同的東西。
又是一陣馬蹄聲,一堆黑甲騎兵衝了過來,為首的校尉下馬跪地大聲喊道:“屬下救駕來遲,請公子贖罪。”
“哼!等你們救我,我早就成劍下亡魂了,幸得一位恩人相救。”白衣男子冷哼一聲,也不管眾位磕頭如搗蒜的軍士,繼續道:“算了,你們起來吧,可惜我的這匹好馬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找到我的這位救命恩人!”
“諾!”***浮辰一臉晦氣的在前邊走,兩個女人笑意盈盈的跟在後邊,還在説剛剛打劫的一幕,不時間笑出聲來。
回到小院的時候,端木蓉板起了臉,雪女則是依舊笑嘻嘻的。
“怎麼樣?我就説這小子撐不了多久,看吧,還是走着回來的,”賊偷一副鄙夷的模樣,對身邊的大鐵錘説。
“切…”浮辰回頭撇了撇嘴角,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又衝了出來,太難聞了,一股子生草味道。
“怎麼了?失敗了?”雪女焦急的就嚮往裏邊衝,浮辰攔住了。
“沒有,味道難聞,我找一塊布蒙在鼻子上,”浮辰左右看了看,見院子的一角,很隱蔽的地方,有個竹架子,上邊搭着一些白的布條,就拿下一條罩住口鼻,再次進入了廚房。
完全沒有注意到端木蓉和雪女詭異的神。尤其是雪女,臉都紅了。把從竹管裏收集的蒸餾
倒進另一口乾淨的鍋裏,蓋上蓋子繼續蒸。這個過程前後重複了四遍,才得到一晚底黏糊糊的散發着難聞氣味的東西。
“差不多了,”浮辰拿着碗裏的東西,走了出來,扯到白布條,隨口進了懷裏,説道:“去你們房間!”
“這就是香水?”端木蓉皺着眉頭道:“好難聞!”
“還沒完事呢,酒在你的房間吧,還差最後一步。”浮辰説着就徑直走向兩個女人住的房間。
“女人的房間可不能亂闖喲,”賊偷很好奇浮辰鼓搗出什麼了,一臉八卦的看着浮辰。
“好吧,那去客廳,”浮辰忽然想起,古代女子的閨房好像真是一般男人不能進去的。來到客廳,端木蓉和雪女拿來了蒸好的酒,還有浮辰需要的小主管,幾個小的陶瓶。
浮辰在小陶瓶裏裝了一些酒,又小心翼翼的從竹管蘸了幾滴黏糊糊的
體滴進瓶子,用補保住
子,
緊,使勁的搖晃。
隨着浮辰的搖晃,一股淡淡的月季花香在房間裏蔓延。端木蓉和雪女對視一眼,眼睛同時亮了起來。浮辰被踢了出來,倆女自己去玩了,浮辰裝了一小陶瓶,準備遇到少司命的時候送給她。
不過她或許比較喜歡蘭花的香味吧。蓋聶很難得的在院子裏練劍,一招一式都有一種説不出的美,浮辰斜靠在門廊下,靜靜的看着。
“阿雪她…”耳邊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回頭便看到了小高。
“她怎麼了?”浮辰不解,她不很興奮的在製作香水麼,只是剛剛因為興奮過頭了,臉紅的跟燙傷一樣。
“我想問你,到底是何人,”小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浮辰。
“跟你們一樣,普通人啊,”浮辰想不明白,這傢伙今天吃錯藥了?怎麼説話奇奇怪怪的。
“為何你會如此之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而很多我們都聞所未聞?”小高一字一句説道:“若無強大的文化傳承,你不可能如此,可是,你認識的文字卻不多,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哦?你問這個啊?”浮辰想了想道:“我學的文字跟你們學的不一樣。不過大概的型是一樣的,至於見識之類的,給你解釋了,你也聽不懂。總之呢,你放心,我也是個普通人,沒什麼壞心思的。”
“你説的很真誠。我覺的到,”小高忽然神
變得落寞下來,低着頭,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低聲道:“不要辜負了她。”
“什麼玩意?”浮辰被説的楞了一下,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怎麼了,可小高説完轉身就走。
“喂,你搞什麼,辜負誰了?”浮辰大喊道,小高卻頭也不回,徑直走出了院子。
“你小子!”賊偷幽靈一般的出現在浮辰身後,拍着浮辰的肩膀説道:“小高喜歡雪女,你不知道?”
“那又怎麼了?”浮辰更納悶了,喜歡就喜歡唄,説那些奇怪的話做什麼。
“可是,雪女最近好像跟你玩的很開心,”賊偷繼續補充。
“然後呢?”浮辰回頭,一臉好奇。
“所以,小高覺得你可能比較適合,能讓雪女安全,或許還能得到自由,”賊偷笑的很猥瑣。
“靠之,”浮辰總算明白過來了,暗罵道:“白痴,她又不是貨物,選擇誰是她的自由,這個混蛋!”
“這麼説你也對雪女有意思了?”賊偷一下子來了興致。
“我對你也有意思,”浮辰不懷好意的眨眨眼。
“噁心!”賊偷消失了,浮辰耳邊又清淨了。再回想小高的話,覺得這傢伙是真有病。
不過對於雪女的情,是真的非常的深。看那傢伙的背影,就知道是心情極度鬱悶的去喝酒或者找個安靜的地方彈琴去了。
咬咬牙,浮辰站了起來,一臉的晦氣,還是不忍心啊。
“媽的,老子上輩子一定是跟凱莎媽媽一個種族,是天使啊”浮辰被自己動的淚
滿面,也走了出去。
不過這回帶着從端木蓉哪兒要來了吉他,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方法治,這一套他很悉。沿着小河走出沒幾步,轉過一個彎兒,就看到小高坐在一顆柳樹下,盤膝而坐,膝蓋上架着古琴,未撥一弦,面
蒼白,神情憂傷。
“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
水向東
”浮辰也不多説話,吉他聲輕輕想起,一首《幾多愁》就唱了出來。
本來不想唱詩詞的歌曲,但這傢伙好像對白話歌曲沒有一丁點興趣。想了想只能唱這首了。歌詞重複了三次,浮辰停了下來,弦停止了震動,尾音寥寥。他看到小高的眼眶裏閃着淚花,神情哀傷之極。
“你這又是何必呢?”浮辰吉他抗在肩上,走到小高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道:“捨不得就去守着啊,放棄算怎麼回事?”
“在這亂世,我的力量不足以給她保護和自由,”小高低頭,輕拭去眼角的淚,抬頭望着浮辰,説道。
“話,”浮辰指着小高罵道:“你覺得你託付給我就是保護?你把她當什麼了?怎麼做選擇是她的事情,用不着你來決定。”
“可是…”
“沒什麼可是,永遠不要把任何人,任何物,當做自己的東西,永遠不要把我認為掛在嘴邊,永遠不要説我覺得怎麼樣,”浮辰一字一句道:“説這些,只是在為你的懦弱和無能找藉口。”
“…”小高定定的看着浮辰,一句話都沒有説。
忽然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的朗,好半晌才止住笑聲,放下古琴,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整理一下衣服,拱手道:“受教了!”
“客氣,”浮辰轉身離開,這傢伙也不傻,只是一時沒想清楚。耳邊傳來古琴聲,沒有了幽怨和苦楚,倒是多了一絲的快意和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