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動腦筋講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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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從黑暗中向我們呼嘯而來。
猴子骨子裏那股子血腥頓時上了頭,拋下一句:“瞅準一個向死裏幹!”隨手從地上抄起兩塊被水泥粘在一起的磚頭,衝着一個1米9高、最少有200斤的胖子拍了過去。我先是閃過一個小子掄過來的子,衝他小腿拼命發力一個拌蒜,那哥們順勢倒地。拼命搶下他手裏的子,剛要打向白欣,眼前就是一黑,只到漫天都是閃亮的星星眨呀眨,頭上捱了一。下意識的保護自己四下亂掄!
另一邊猴子已經拍倒了兩個,正與那高胖子撕殺,胖子雖然塊頭很大,但行動異常的靈,不但躲過了猴子呼嘯着的板磚,還將磚頭從猴子手裏打落。終於猴子拼命一腳狠狠地踢到了胖子的肚子上,沒來得及欣喜,就覺自己踢到了海綿上軟軟的,但那胖子卻毫髮無傷,一手抓住猴子的腳,一拉一送猴子就飛出了出去。
看見猴子已經落了下風,我發狂似的大喊,狂掄着手裏的子,衝向胖子,高高的跳起,一狠狠的落下,胖子一把接住,但隨之而來由跳遠走步式演化而來的擺動右腿狠狠踢出,一腳踢到胖子臉上,胖子後退了幾步,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和泥,發狂了:“!傍我乾死他們!”忽然遠處的路上一閃一閃的衝我們方向開來一輛車,猴子大驚:“快跑,110!”對方的幾個人也亂了,除了胖子鎮定外,有幾個人也開始亂跑了,猴子拉了我一把:“快閃!”我們拔腿就跑,跑得飛快,猴子先是跟着我,後來自己變了向,衝着落單的白欣跑過去,衝着他襠下就是一腳,黑暗中傳來白欣撕心裂肺的慘叫。
跑至學校門口,我們並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先繞着學校跑,到了學校後門,才放慢腳步。轉載自我氣吁吁的問猴子:“跑什麼呀,再堅持一會警車一到,看他們人多還拿傢伙,一定滅了他們。”
“**,他們傻你也傻呀,那tm是救護車,我不喊,能跑得了嗎,你打得動那胖子嗎,我們一定完!”猴子點上支煙説到。
“你tm也太狠了吧,聽白欣那叫聲,不被踢死,也變太監了”
“沒j8事,我tm以前就看不上那小子,還tm敢叫人!告訴你啊,踢老二如果是從下往上狠踢,不死也廢。我剛才是平蹬的,力道是從上到下,那比最多疼一會,死不了。沒事了回宿舍。”回了宿舍,才知道他們之前已經帶人來過宿舍了,見只有老頭哥在,才去的網吧,老趙見我們一身是土,還紅着臉,就知道了一二。
猴子着煙異常的冷靜:“這事沒完呢,估計他們還來宿舍,不過如果來了,那質就完全變了,我們將變成有禮的一方。”説完自信地躺到牀上,好象一切將按他的計劃發展下去。
老頭哥開始緊張起來,“**,那就我們4個人呀,索志勇包宿去了,要不要給大象發個傳呼,叫他拉點人過來。”
“來不及了。你聽聽,樓道雜亂的腳步聲,估計他們上來了,宿舍空間小,打不了一會宿管就上來了。”猴子跳下牀。
正在這時,我們宿舍的門已經開始遭殃,他們在外邊瘋狂的砸着吼着…。
老趙此時仍如同他喝酒時的風格,沉默冷靜地下他新買的皮鞋,麻利地換上了運動鞋。
此時宿舍的門被一陣陣連續的衝擊下,終於被撞開,領頭的仍然是胖子,除了他每人手裏拿着2個酒瓶子,沒等他們説話老趙的凳子飛出,砸到一個小子頭上,當場見血。
宿舍狹小的空間頓時炸開了鍋,由於空間小,我清楚的看到胖子那被我賜腫的豬嘴,為了捍衞自己嘴的尊嚴,他誰也不管,直接衝我這邊過來,我瞅準了機會,一凳子砸向他的天靈蓋,胖子側頭躲過一擊,凳子劃過了耳朵砸在肩膀上,胖子疼得叫了一聲,臉變得煞白,沒等我做出二次攻擊,凳子已經被他搶走,順勢向我砸來。老趙衝上前去用凳子幫我擋了一下,誰知那胖子力道過大,帶着老趙的凳子一起砸到我身上,由於人多空間小,想躲也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凳子腿掛到了我臉上,眼鏡飛出去老遠。
隨後越打越亂,當酒瓶揮過後,臉上便鏤刻出無序的紋路,頭上一股紅泉,染紅了原始的情,拳腳顯得如此孱弱。呼號,奔走,仆倒…滿地狼籍。
樓裏的其他宿舍被打鬥聲所驚動,紛紛湧到樓道里看熱鬧。衝在最前面的老趙,頭上不知碎了多少個瓶子,全身是血,但他後來回憶説那血都是對方的,打他的人都被他驚呆,一個不留神反被老趙的凳子拍倒,而我們更像是殺紅了眼,從屋裏一直把他們打出屋外,樓道里人很多。但誰也不敢上前制止,任我們打到哪裏,哪裏的人羣就紛紛躲開。
直到後來院宿管、保衞科帶着保安隊才把我們分開,只見那胖子被3個人拉着還拼命的叫着:“你就叫龔寧吧,還校隊吧,你爺我叫劉建洪,本市的,你記住,你不是練體的嗎,我非給你腿折了。”我輕蔑的笑了笑:“你個比嘴,都腫得像豬嘴了,咋還在裝比呢?”猴子卻很平靜,拉了拉我,示意別説話。
在當時的燕大但凡打架遇到秦皇島人,他們一定先自報自己是本市的,不為別的,那就是裝比+壯膽,畢竟是主場作戰,在本土生活了那麼多年,誰還找不來幾個人,再不濟了花錢借幾個傻比也可以在你面前耀武揚威半天,而作為學生還是外地的,就算強龍也難壓地頭蛇,憤怒之下幻想打個長途外地碼人過來,現實嗎?
很快雙方一羣人被宿管和院保安隊的人帶走,連夜提審。
按照事先説好的計劃我們一改姿態,裝成弱者,在保安部人的眼裏,他們分明就是持酒瓶行兇,而我們是無辜的受害者。雖然他們來了9個,4個進了醫院,但畢竟是他們來找事,我們也算正當防衞,象徵地審了一番然後把我們給放了。臨走的時候,猴子還不忘對一邊的繼續受審的白欣狠狠的做了個的手勢。
回到宿舍我們先問老趙有事嗎,老趙哼着小曲摸了摸頭:“沒事,你不看看咱哥們兒的腦袋是什麼材料做的,再碎幾個也沒事。”猴子大笑:“那能比嗎,人老趙當年在青海大草原上,天天追着犛牛幹,或是被犛牛追着天天干,那扛擊打能力能不強嗎。”
“猴子你有大爺嗎?我就你大爺了,哥們頭上3個大包你咋不説呢,趕緊下樓買包紅雲給我好好補補。”猴子大疑:“不是碎了5個瓶子嗎,怎麼才3個包?”
“媽的,你不知道有兩個瓶子砸到同一個地方了,那就一個疼,我就了!”老趙無奈地摸着自己頭上的包。
我在一邊沉默不説話,看着只剩鏡框的眼鏡。。猴子笑了笑:“別壓抑,這事沒完,先叫那羣傻比樂一晚上,現在這事我們已經由無理變成在理,明天等大象回來設計一下,乾死他們幾個,打架要動腦,講戰術,現在的小退無非是把傻比們拉進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