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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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姓孫的跟了他們之後,他與寒寒就誤會不斷,而且無論他們走到哪裏,歐陽飛就在哪兒落腳犯案。現在聯想起來,孫平貞極有可能與他是一夥的!
不過,此時井不宜道出他的推論,否則寒寒心急之下跑去興師問罪,豈不徒惹麻煩?雖然不明白歐陽飛為何一直居於幕後,但獨孤諾十分肯定,只要他一“死”那yin賊即會毫無忌憚出形跡了。
“諾哥哥,你怎麼了?”冷若寒察覺他臉的凝重。
“寒寒,能否答應我三件事?”獨孤諾輕捏她的頰,“第一,別讓孫平貞知道你去求救兵的事;第二,天絲軟甲務必要穿在身上以防暗算;第三,如果——我真的遭遇不測,你一定要堅強活下去,好為我報仇…”
“不難説不吉利的話!”她抗議地捂住他的。
“我只是説萬一,瞧你嚇成這樣…”為改變氣氛,他故意點點她乍然泛白的,“好啦!在你出發前,可以給我一個小吻吧!”
“諾哥哥…”突然間,不祥的預浮上心頭。
如果真有那個“萬一”她來不及請到姐夫幫忙,或是縣太爺不賣姐夫的賬,而諾哥哥又不肯逃獄的話。那麼這次…豈不是最後的“吻別”了?
身子不由得駭然一震。這個隱憂不止令她送上濃情意的吻…
‘你這是…”在做什麼?
獨孤諾詫異她大膽行徑的同時,忍不住低一聲,呼更因高升的烈而急速。如果只是單方面的逗,他知道何時該適可而止;若是經由她的蓄意挑誘,他絕對澆不息熊熊的慾火。
“我會很温柔的…”冷若寒以為痛了他,忙將手勁放輕,“諾哥哥!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就這一件——你依了我吧?”這番輕柔的撫,令他神魂顛倒之餘,震撼的雄軀中有如萬馬奔騰,於是慾望與理智在心中形成了拉鋸戰。
美人當前,他當然想佔有她想得快暴出鼻血,但神功未成、敵人未除,他豈能輕“舉”妄“動”?
“寒寒!”掙扎一番後,獨孤諾終於痛苦地一推,“不行!我…我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什麼“心理準備”?他的“生理衝動”明明有着強烈的渴求呀!
“為什麼?”冷若寒掠過一抹受傷神。
為了獨孤諾她幾度拋開貞的道德觀自動獻身,為何他屢屢拒絕?難道練那勞什子純陽神功,真值得他輕賤生命、甚至糟蹋她的自尊?
冷若寒不懷疑——他到底愛下愛她?
“對不起…”獨孤諾以為她的泫然泣是緣於擔心,“時候不早,你該走了…”
“我明白了!”但冷若寒卻另有答案。
即使獨孤諾的貞因為他的“男處之身”而無庸置疑,可是她卻心大意地忽略了一點——為何他仍將楊盼盼收留在別館中?
由此可見,他本就忘不了那個女人!
雖沒見過長安第一名,但也聽聞過此女絕塵的姿容可比貂蟬再世,舉手投足間的萬種風情更是傾倒眾生。若非神功未成怕傷了她,冷若寒猜想,獨孤諾早收了楊盼盼。而自己能由第二順位躥升至第一,説來還是拜李承乾“橫刀奪愛”之賜呢!
可悲呀,這個道理居然到現在才想通,冷若寒心痛得有如萬蟻在啃噬。
然而,自古多情空餘恨,即使這段情摻雜着苦澀的成分,儘管獨孤諾的心裏仍存有別人的影子,她卻依然愛他愛得難以自拔。所以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想辦法救他!
“我走了!你多保重!”強制收回眼眶中打滾的淚,冷若寒終於揚長離去。
守門的官差原以為這姑娘來劫獄的,未料她並沒帶走人犯,所以道被解開後倒不急着嚷嚷,而是先衝進來看看怎麼回事。
“麻煩你把這個東西給縣太爺。”只見獨孤諾自袖中拿出一金絲繡成的小錦囊,笑着遞出鐵柵。
“如果他不希望項上人頭下保的話,就把其中的文件看個清楚!”@@@到大涼山討救兵的冷若寒,萬萬沒想到會撲了個空。簡承硯帶着子出莊雲遊已有一個多月,而老莊主亦偕同夫人以及銀、鐵兩位屬下到西北訪友,只剩下年紀輕輕的小喜子在家。
“難道就沒希望了?”絕望的淚忍不住奔而出,她喃喃自語,“不!就算諾哥哥不肯逃獄;我也要將他從刑場拖出去!”
“二姑娘,你還好吧?”小喜子見她一徑地哭,不免擔心,“若有需要我幫忙的,請儘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