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怨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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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麟無處不到的玩下,那女子竟於昏睡之中嚶嚶的哭了起來,同時美一扭一扭的,整個人癱軟在徐麟懷裏。
如此這般的玩,再加約莫送了盞茶功夫,饒是徐麟這般身強體健,也微吃力,大口大口的着氣,於是又一次變換姿態,將那女子擺佈成趴伏的樣子。
徐麟自後面看那女子水滿布的豐腴翹,慾火沸騰得如火山將要爆發,再不憐惜,起身體,伸出雙手,猛然的抱住女子纖,翻身跪下,小腹緊緊地壓着她的嬌軀,緊接着自後面將玉莖再次盡沒入。
這等狗兒合的姿態最是得深入,徐麟一手託着那女子的頭,一手自前面繞過去,用力着峯,當徐麟的玉莖終於擠開最深處的,只覺到那女子的纖亦開始下意識的扭動用力,驅使那緊俏的豐一下下的緊抵住莖身磨擦。
更是搖擺連連,在徐麟掌心中變換着形狀。徐麟一邊其前雪峯,一邊肢用力,股連連上頂,配合着女子無意識套,次次直抵花,水四濺,數百下之後,徐麟也到了關鍵時刻,於是一手再度探入兩人合的部位,按着突起的芽磨。
那女子於昏睡中已然不知了幾次身子,哪裏受得住連續的進擊,陣陣快如海般襲來,花谷深處被撞擊得痠軟不堪,花徑壁不斷的收縮。
再長長的一聲哀鳴後,全身肌搐,陰狂不止。徐麟到那女子滑的花內湧出的温熱水,澆的玉莖尖端一陣痠麻。
這番突如其來產生的巨大快再教徐麟按捺不住,當下虎吼一聲,雙手緊緊箍住女子蠻,用力幾下之後,玉莖緊緊抵住花,噴出濃濁的陽。
那灼熱的陽如同利箭般噴出來,澆注至那女子的花上,燙得她魂魄都要飛散了,不知道自己飛去了哪裏,而在這般刺下,徐麟的噴卻不曾停歇,一股股陽如同江水疊疊,一高過一。
女子在不知覺中,也開始了身子,花谷深處猛然一陣巨震,貪婪的納着徐麟的陽的同時,也將自身最為寶貴的處子元徹底敞開,任憑徐麟汲取。
徐麟也累得不輕,猶是耗費心神,兩人合的動作暫歇,但體內卻產生陰陽般的奇妙變化,正所謂否極泰來,真氣如環般在兩人體內遊走,調和陰陽,發展壯大。
很快的,徐麟在這種奇妙的變化之中,迅速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地,似乎不覺時間逝…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徐麟自入定狀態醒轉過來,才發覺自己還保持着那番羞人的姿態。
而待他抬頭望向身前女子之際,不想正上其剛剛睜開的美目,煙波轉之間,臉上卻不見半分羞澀神情,倒是媚象橫生。
徐麟知道,方才一番雙修耗盡了兩人的體力,但彼此卻受益匪淺。雖説那女子處子之身為其所奪,媚功更是險些被破。
好在徐麟心存仁念,殊不知正是這番仁心,才是救得他的命,只見那女子悠悠一笑,頓時顯出傾國傾城之媚態,雖説方才極度的快高讓她無法承受那般巨大的快樂,以至於耗盡了體力昏睡過去。
但體內功力並未因此鬆懈,自然而然的納着徐麟的陽,這番洗禮之後,倒仿若胎換骨一般,要知那女子的體雖然稍顯稚,但卻畢竟媚骨天成,像是死人的甜美毒藥,一番歡愛就幾乎榨乾了徐麟體力。
好在關鍵之際被徐麟掌握到了致命的要害,若是今後再接下來的體接觸,完全可以把她玩得死去活來。
徐麟撫摸着女子香汗淋漓又輕微顫抖的美麗體,已然疲軟的玉莖竟再一次有了抬頭的跡象,真想提槍上馬再玩一回。
不過他現在更多的是好奇女子的身份,見她完全醒轉過來而不言語,也是默默運功提防的同時,等待着那女子的回應。見徐麟如此沉着,那女子也不由悠悠一嘆。
接着道:“公子好生厲害,只是如此這般輕薄於奴家,可曾有何説法?”説完,饒是她強作鎮定,卻不由思及方才昏睡過去的情況。彷彿剛剛做了一個香豔的夢。
直到現在夢中的情景還讓她臉紅心跳。夢中,一個英俊強壯的男人在肆意玩着她,將她一次次的送上快樂的高。
那夢中的旎場景,即使神秘如她,也是初嘗愛滋味,隨即不住出了羞澀的笑容。徐麟見狀也不答話,縱使心頭有萬般疑惑,可眼下女子的媚姿卻不得不教他提起十二萬當心。雖説陰差陽錯之下,自己得逢奇遇,功力平白漲了數成。
但見那女子高深莫測的模樣,也説不來到底是福是禍了,那女子也不介意,反而嗤嗤一笑道:“公子當真可惡的緊,即以強佔了人家的身子,怎麼連句話都不會説了?莫不是怕還能加害於公子不成,若不放心,何不運功一試?”言已至此,徐麟也知道不能不答,便道:“在下倒非有意唐突佳人,只是小姐的身子,實在是奇妙的緊,誘人的緊。”他這番話中有話,意指那女子並非凡人,乃是習有高深媚術的。女子聞言莞爾道:“怎生不同了?倒教公子笑話?”自然是明白徐麟所指,卻顧左右而言他,接道:“還是公子本就是那風賊子,早已盯上人家,只嘆奴家命苦,糊里糊塗便着了公子的道呢,卻還不知人家究竟失身於何許人也?”一番話説的楚楚可憐,竟是潸然泣。
徐麟哪理會她這般惺惺作態,絲毫不為所動,只是那玉莖尚且沒於那女子花谷,堪是要害受制,只得搪道:“區區賤名不足掛齒,倒是小姐好生厲害,此時還有心思裝模作樣。”説完,玄功稍動,玉莖竟是又跳動了幾下。
那女子端直受到徐麟再作怪的傢伙,不由發出“啊”的一聲嬌,卻是運起了媚功,同時説道:“冤家,奴都被你欺負成這般模樣兒了,你還待使壞。”徐麟心知厲害,此番試探之後,才發覺那女子體內竟如汪洋恣肆般的雄厚功力,尚不在自身之下,當下亦是不敢妄動,只得虛與委蛇道:“姐姐這又説的那番話兒,鄙人豈非姐姐所言得那般貪花賊子,自然又哪敢使壞。倒要請教姐姐名諱,好讓小生回去之後也有個記掛。”女子見徐麟這般狡黠,倒也在意料之中,卻是道“罷了,你既不願説,我也省得,畢竟天下懂得這逍遙七手和九轉玄玉功的人,想來也只有我那好姐姐了。
今既然機緣巧合教你遇見,倒不如索讓你再體驗一下箇中厲害。”言罷嘆了口氣,又道:“説起來。你也要喚我聲姨娘呢!”徐麟聽聞女子一連串之言卻是心下大驚,怎生都沒有想到這長得有八九分像秀兒的神秘女子,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師傅秘傳的功法,甚而對自己的際遇也得知一二的樣子,定是師傅的人。
只是還不待他深思,卻聽得那女子續道:“其實我的名諱告訴你也無妨。”説着,貼到了徐麟耳邊輕聲道:“記住了。回去記得告訴程朱雪那個賤人,林玄月當拜她所賜,受的那些苦如今還記得,若是她敢對做出絲毫違背誓言的事情傷害秀兒,便是天涯海角也定不饒她。”一字一句竟是咬牙切齒般的吐出,聽的徐麟也不由打了個寒顫,可見其中之怨憤,而徐麟還沒來得及消化她這番話語中的含義,驀地到口一滯,接着心神一陣恍惚,竟是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