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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窗外是向陽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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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知道石語嫣這回堅持改名,這表明她之前的心結已全沒了,而虛竹的心結卻沒有完全解開。一行人繼續趕路後,虛竹總喜歡盯着石語嫣,也就是慕容燕的眼睛瞧,也總是瞧得慕容燕羞臉避去。

跟隨虛竹的女子由出京城時的四人變成了八人,可他卻覺得孤單起來,原來八女相處甚歡,親密無間,反倒忽視了虛竹。即便是二奴和符儀,除非是虛竹召喚,否則一得空便與其她聚在一堆竊竊私語,或眉開眼笑,或唉聲嘆氣,八個花季少女低聲細語説悄悄話。

虛竹看在眼裏,心裏蠢蠢動,只盼等到去掉枷鎖,那時可就由不得她們了阿。長途跋涉後,見到了泉州港,也見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虛竹平生第一次見到大海。

站在礁石上,聽着海洶湧,既震撼於天地間的無比雄奇,也慨與之相比,自己是多麼得淼小,不由想到了薛寶琴給他的棋子那枚白棋子就藏於他懷中,現仍不知薛寶琴到底為何棄他入宮。

薛寶琴也始終未向他解釋,但給他的這枚棋子似乎已説明了理由:“無論是比棋招親,還是入宮為妃,她都是一枚任人擺佈的棋子,世事如棋,這就是她無法言表的苦衷。”虛竹體味到了這枚棋子的真意,心中又是一凜,豈止薛寶琴,他自己不也是一枚棋子!剛志得意滿,又囹圄加身,大起大落不正如棋局中爭劫的棋子,關乎勝負的只是那“生死劫”而死死活活的爭劫棋子又有誰去關注?忽見七、八個小兒喧鬧着在沙灘跑過,眾人眼光不追着望去,見遠處一人坐在一隻擱淺船頭上,頭戴高高紙冠,神儼然。

那些小兒跑過去,向那人一面亂七八糟的跪拜,一面揚臂亂嚷。那人身前還站着一個淺綠衣衫的女子。

虛竹驚訝瞧出那人好像是慕容復,眾人隨他悄悄走去,真切認出慕容復時,虛竹驚疑止步,眼中也真切認出那個綠衣女子的背影就是阿碧,聽慕容復説道:“眾卿平身,朕既興復大燕,身登大寶,人皆有封賞。”阿碧從一隻藍中取出糖果糕餅,分給眾小兒,説道:“大家好乖,明天再來玩,又有糖果糕餅吃!”眾小兒拍手歡呼而去。眾人吃驚看着,慕容燕知道這位堂兄神智已亂,不悽然,而香菱口道:“我認得那姐姐,她…她…”香菱看向虛竹,眼質疑沒有説下去。虛竹面對香菱的質疑,想她認得阿碧應該是許家集李秋水與石清爭奪天魔琴之時,忽然暗吃一驚,當初櫳翠庵地裏的十二個女子,有一個他始終不知是誰那時阿碧與香菱一同被李秋水擒獲。

當然也一同被關押在了中,他怎早沒想到呢?見香菱的臉越來越紅,虛竹心裏確定無疑,想起燕子塢之時那個巧笑嫣然、聰慧柔美的青衣少女,憐惜之念大起,抬腳要走向阿碧,手臂卻被慕容燕拉住,聽她傷道:“各有各的緣法,我們覺得他們可憐,其實在他們心中,焉知不是心滿意足?我們又何必多事?”虛竹一怔,默默看着那二人慢慢模糊成看不清的人影消失在沙海間。到了泉州,梁從政的使命已畢,由駐守泉州的海辦團練指揮使接手押送。

梁從政與虛竹告辭時,隱着深意告知,那他夜裏被傳入宮,太后頒旨叫他赴大理寺監斬,特意強調不必審判當即處死,後得知虛竹被人救走逃獄,便改了懿旨。虛竹這才明白,他未被殺頭不是因為他功勞大,也不是向太后對他念舊恩。

而是黑猴做出了虛竹被同黨救走的假象,向太后信以為真而十分顧忌虛竹的同黨她被蛇娘子三番兩次挾持,心存餘悸,因此才對虛竹一逐了之,以免他狗急跳牆更擔心他怒極亂説出自己的秘密。

虛竹環顧大海,深吐口氣,請梁從政稟告向太后,讓她放心,他此生絕不會再踏入中土,之後登上了船隻,不過虛竹還有一事不知,薛寶琴入宮正是向太后心設計,一手促成,其意即在離間君臣,既可孤立哲宗,又可伺機除掉虛竹這個心中隱患。

虛竹一行在大海中又奔波了數,終於到達了高麗,所見風俗景緻幾與中土無二,只是土語不通,其官方語言又都是音調怪異的中土古唐話。

而所説古唐話又與明教教眾説的大不一樣。登岸後高麗官員驗明關碟,給虛竹去掉了木枷,但仍留着鐵鐐。

之後,轉由高麗士兵押解去高麗京城。途中得知:大宋國力衰,高麗對大宋早就陽奉陰違更不滿屢屢放罪犯來此,因此凡來人犯,到京即領一百殺威,隨從家眷依此同受,當場斃命者十之八九,受下來的亦活不多久。

虛竹與眾女因此皆大有驚憂之。到了高麗京城,安排的住處十分簡陋,晚飯卻甚豐,説明一早京衙籤審。

虛竹心緒不寧,糊糊剛一睡實,又被火光耀醒,幾個士兵將他牽引出來虛竹見天還沒亮,吃驚問:“是要去籤審麼?”士兵不答,領他走了一陣,給他去掉鐵鐐,又將他給一個秀美少女。少女領虛竹繼續走,此時天已矇矇亮,虛竹獨自跟着這少女,見她腳步輕盈身形苗條,心中驚懼大減,試探問:“姑娘,你這是帶我去哪裏?”那少女不答走着路也是眼觀鼻、鼻觀心。虛竹再問:“姑娘,此處這麼大,是什麼地方?”少女終於輕笑道:“這裏再大,也比不上大宋皇帝的皇宮大,不過我們這裏到處都種了花,不像大宋皇宮是一層又一層的高牆,氣悶得很。”這少女的音腔吐字是較為純正的漢話。虛竹萬分驚疑問:“你是怎知道的?你見過大宋皇宮麼?”少女又不答了,轉過一個彎,緩步踏上幾個台階,推開一扇門,向虛竹稍稍躬身後,請他自行進去。

室內無燈,虛竹剛一走進,那少女便在外面合上了門,接着聞到一陣馨香,一隻温軟柔滑的手掌已輕輕握住虛竹的手,一個既怪異又似曾相識的聲音在他耳邊悄聲道:“阿郎,我夜夜盼望着有重逢的這一刻想不到今生果能如願。”虛竹吃驚轉頭,在昏暗中認出一張雪白的半月臉,娥眉高挑,雙目細長。

“啊?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又一隻温軟柔滑的手掌輕輕捂上他口,示意他不要説話。

然後香依軟偎,悄沒聲地穿過帷幕,踏着厚厚地毯,走向了內堂,此時,平兒等不見了隔壁的虛竹,都驚慌萬分,問及兵士,得知天沒亮虛竹就被提去堂審,擔心他傷剛剛才好,經不住那一百殺威,想去瞧瞧,兵士喝斥阻攔。

儀和二奴握緊拳頭,切看着其她女子,希望能有人代主人發號施令而雙兒先急了,腳步閃動將十幾個兵士點了,叫道:“我去救公子。”慕容燕決斷道:“好,一起去,大不了魚死網破。”眾女匆匆尋到京衙,見大門敞開着沒任何動靜。慕容燕挽起衣袖,拎起木錘,粉臂亂搖,咚咚擂響堂鼓,隨着“威武”之聲高堂上坐下了一個濃髯官差。

這時的虛竹已深入在了軟玉温香裏,每下動作都能出潤滑的香膩來,身下正是在皇宮裏曾與他風一度的無名公主。

這無名公主比上次時豐腴許多,凝脂軟腴,顯然不再是一個少女,而是一個‮婦少‬,可此刻承歡卻很青澀,羞答答不肯張眼也不放聲,可被擠出的滋滋聲便像濕草地裏湧出的暗泉,兩團不住搖聳的紅湧嬌表明嬌軀已然蕩透,香汗細細像是爛的桃子被輕輕一握就從裏到外漾出了汁。

虛竹不及知這個大宋皇宮裏的公主為何出現在此,也不知芳名是何,只知她在偷情,因此便如上回一般,合蓋香被,壓抑息,大汗淋漓,鬼鬼祟祟地享受這突來香豔。

見玉潤葱指揪住了褥單越抓越用力,便合緊,直見容不勝之極才抱緊止動,二體相接,全沒些兒縫,用心體味被搐動滑緊緊附的無比銷魂,覺嬌軀緩下緊張,再試着一縱一停,如此幾回,公主汲汲熬熬,兜臂相抱,八爪魚似的勾緊,促籲嬌乞。

“冇搭閃…頂頂碓碓…郎搞耶…真系…冇得渠結煞…”這些顫中的古唐話,虛竹聽不出是什麼,但接下的幾句聽懂了。

“郎…給侔,給侔耶…冇止冇止,快快…給侔兒…”虛竹心神一蕩,採在花心深處,更往蕊貪去,折出花泥滿徑,一注到天台阿。外面旭東昇,閨也雲收雨散。

公主漸漸平息,又像上回一樣催促:“阿郎…你走…快走吧!”虛竹也想起了今要籤審,鑽出牀帳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褲,又試着推一下窗以定出路,一扇窗應手而開,窗外是一個向陽花園,十分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