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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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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豔的第一個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得好多。搞嚴肅音樂的男人都比較守禮,守禮到親熱的時候也文質彬彬,就連吳豔讓他着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議也差點讓他當場昏倒。

吳豔終於在一場不那麼圓滿的親熱後號啕大哭,邊哭邊數落自己的絕望:“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沒有高。”她的音樂男人更加絕望,據説和她分手不説,而且從此還戒女

吳豔的第二個男人是和她年紀相當的白領。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對手,從認識那天起就一路癲狂,最後膽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辦公室,結果吳豔太忘形。

不僅踢倒了辦公室的屏風,更把他的手提電腦給踢下去,但她還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像俠女一般嬌喝一聲:“你怎麼白吃白喝使不出勁來。”於是,那可憐的白領被害得當場陽萎。這樣,她只能再找第三個男人。

吳豔在跟孫倩説這些的時候,一臉無辜和委屈,她説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無心的之舉,怎麼都成了男人的災難。

她説這些的時候,眼睛已經瞟向五步以外的一個帥哥。孫倩心裏暗笑着,又將是一個倒黴蛋。

那個倒黴蛋就是劉主,劉生,這個體院畢業的跑馬拉忪的選手目前還沒見得倒黴,天知道往後該會發生出什麼事來。

不過,他們兩個一拍即合,已熱乎乎、粘膩膩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纏到一起。

孫倩受不了那房間裏的香煙味和酒氣,就獨自走了出來,本想到趙振他們的房裏,到了那一看,房門上高掛請勿打擾,定是劉主跟吳豔正在房間裏,心知是那麼回事。

只好轉過了吳豔的房間,跟那老太婆閒聊幾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講課,此時戴着老花眼鏡,孜孜不倦地埋頭備課,和孫倩聊着也是前句不搭後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孫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間,見白潔也先行告退,正在衞生間裏洗衣服。看白潔正拎着她那半杯型的罩晾曬,就説:“好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子,能用這類型的罩。”

“那有什麼好,總是招惹着好多下的目光。”嘴是這麼説,但臉上卻喜氣洋洋。

“不過,倩姐,你的長腿也不錯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褲子。”説完就讓出了衞生間,待孫倩洗好了澡披着浴巾出來時,白潔已是上了牀。

“我是喜歡着睡的,你不介意吧。”孫倩對躺到牀上的白潔説。

“你隨便。那可髒了牀單,我就不信,你睡着不點出來。”

“在家我也是的,勤換就是了。”説着孫倩就熄了燈,有那麼一縷金光芒滲了進來,孫倩這時才發覺忘了拉上窗簾。

窗外,一輪朗朗明月正高掛在空中,她並沒忘記把門留下。半夜裏,趙振果然摸進了孫倩的牀上。

睡夢中孫倩嗅到了一股酒氣和煙味,猛然一驚,還沒喊出聲來,嘴就讓他的嘴堵上了,伸進了她嘴裏的舌頭使她覺得悉,便摟住他的脖子兩個扭到一堆。

趙振早已是劍撥弩張,而孫倩也是含苞放,扭動着很容易他的陽具便鑽進了她人的地方,一個是有備而來,一個又是早有預謀。

兩處的地方剛一挨着,就你來我往不依不撓地狂猛送。一時間,曠的息聲,像灶間的風箱呼呼忽忽。

相博着,乒乓亂響,清脆入耳,還有那水聲漬漬,似那貓漿糊雞鵝咂食。

牀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見黧黑的寬闊的臂膀把一團粉白細的身子攏在懷中,那白生生的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兒又緊纏在那孔武有力的肌體上,互相絞殺,互相壓榨。

趙振把陽具頂在她的裏面,伸手撈到了忱頭,就墊進孫倩白生生的股下面,將她的兩條長腿舉着,使出了砸夯般的手段,趨勢凌空而下,一擊到底。

孫倩雙手把定他支着的胳臂,一雙秀眉緊鎖着,任由着他肆意謔。高懸着的一‮腿雙‬胡亂地蹬踢着,全然忘記了旁邊牀上還有白潔。

興致正濃的時候,口裏不叫着:“啊啊呀呀寶貝兒快點。”聲音曲折悠遠,韻味深長,就像在哼唱一首無字的曲子。就在孫倩興致正濃,樂不可支,魂兒已飄入九重天外。

忽覺他那東西在裏面暴瘋長,龜頭在急劇地顫抖,孫倩赴忙忪開緊鎖着的陰壁肌,急急推開了趙振的身體。

“不要在裏面,我忘了吃藥。”一頭説着,一頭反轉個身子,將趙振那懸掛着的陽具盡含於口中,那東西怒目圓睜,昂昂站立了起來,像是快要裂開似的,條條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

把孫倩一個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方能艱難含着,又是一陣猛咂。只一會,趙振就哎呀一聲,那東西地孫倩的口裏暴跳不止,就有滾燙的衝喉而至。

而後,更是源源不斷,狂噴猛,讓孫倩口裏應接不暇,好些如濃稠米漿般的白漬順着她的口角滲出。

完事後,趙振拿起忱巾温柔地在孫倩的嘴邊拭擦,孫倩只是覺得渾身發軟,連動彈的勁兒也消耗盡了,終於揮霍完了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孫倩正沉沉在做着好夢時,對面似乎有極輕微的響聲,孫倩一摸身邊,趙振的人沒了。

這時,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種酒醉了的緋紅渲暈着。對面的牀上是一副驚世駭俗足以讓她不氣來的圖像,頭髮半遮着白潔的臉,她在趙振的壓迫中來回轉動着身子,不住地輕哼慢嘆着。

兩條圓潤奪人魂魄的大腿纏開合,一個股狠狠地聳起拚命着湊。

孫倩被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頭暈目眩,渾身虛。趙振像牛一樣拱着奮力耕耘着,還不時扭動着股磨研一遭。

把個嬌小的白潔擠壓得手足無措,她發覺孫倩醒了,眯着細小的眼縫如獲至寶地朝孫倩叫喚:“倩姐,幫幫我,不要讓他…”孫倩渾身燥熱,一陣難忍的覺衝蕩全身。臉上還是浮蕩起幸災樂禍隔岸觀火的笑意:“哎呀,別害羞了,玩玩唄,你又不是沒玩過,呵呵。”孫倩覺得自己真的太厚顏無恥了,竟能忍受趙振剛剛和自己親密無間、毫不掩飾地纏綿了一番之後,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女人的牀上。

孫倩為趙振臉上不加掩飾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趙振也只是停留在體上的關係罷了,還有的就是他還能左右她的權力。

這樣想着,那不合時宜的神經卻地動了,自己的一顆心像懸掛在半空的氣球,無所依靠、空蕩蕩地悠晃,頭也毫不爭氣地發硬了、尖起來,她顫抖着陷入了自我沉溺的水中。

對面的兩個,卻是在緊要的關頭上,白潔嘴裏呀呀哎哎地發着不成調的呻,那腳丫子繃得筆直,牀單上正溢着他們兩個的,汪汪一片。

趙振咬牙切齒,努力提起又狠狠地衝下,那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肢跟着股起伏不定,突然,越來越是急促,越來越是瘋狂。

重的呼像黑夜裏振奮的野獸,然後,就是動人心的噴,孫倩好像自己的陰道里也跟着他突突地戰抖着。

“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的!”孫倩就笑話白潔。趙振還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帶着回味無窮的語調説:“你怎麼這麼緊吶,真不像結婚的,跟小姑娘似的。”隨後,才拎起衣服搖晃地進了衞生間,白潔還灘在牀上懶惰着不動,她對着趙振的背影對孫倩説:“那東西真夠勁。”

“夠長吧,人家都叫他大象。”孫倩就過去擰她的腮幫子,白潔掙扎着,嘴裏叫喚:“我可不敢動,你看,一動彈,得更勵害。”孫倩就咯咯咯笑了起來:“譁,這麼多呀,白潔你也夠心狠的,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學習回來了的孫倩,一回到家裏便被告知,家明已來了多次,想再和她談談。

她媽也勸説她是聚是散總得給人有個代,拖着也不是辦法。剛好是週末,就約了家明,説好了在公園的一茶座裏,那是他們婚前喜歡去的地方。

現在的孫倩跟大山裏的那時候已判若兩人,一頭波翻滾的長髮染成了玫瑰紅,更襯出臉上的白皙豐潤。

一個身子也豐盈起來,如果説以前是一朵含苞放的鮮花,那麼,現在則是盛開怒放,處處盪漾着成婦人的韻味與魅力。

茶座設在湖畔,湖水靜靜地橫在下面,凝然不動的如同一缸濃濃的綠酒。

水面浮起了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動。湖柳,被水燻着被風吹着也醉了,懶洋洋的不時颳起幾絲長條來,又睏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裏,叫了啤酒就獨自把飲着。遠遠的就見孫倩甩動着兩條長腿過來,他想着那一雙纖纖秀足有着怎樣白淨的腳踝,有着捷如山羊的圓潤的小腿和白雪一樣晶瑩的大腿。

有着弧度優雅使全身都向上拔的股,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淺淺的肚臍眼,有着豐滿堅子和修長的脖頸,和烏黑光亮包攏着的那一張俏生生的臉。

她從那邊走來,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約,是乘着月一起來到地上的天國仙女,舞步蹁躚。家明起身給她讓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葉。臉上滲出了一絲苦笑:“你來了。”

“參加完了市裏的學習剛回來。”孫倩在他的對面很優雅地用手按着裙裾坐下,這是喜歡穿短裙的女人很淑女的動作。

“現在不錯啊,聽説在一中紅火的。”家明納納地説“我可慘了,裏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