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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親愛藌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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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捏住她的頭,用指尖頂着她去掉環後留下的凹,擺的頻率漸漸加快。

“嗯…”蘇琳皺起眉,不知不覺咬住了嘴

她的裏面的確比外面不少,大的明明是靠口水潤滑才強行闖入,可這麼一會兒了幾十下,那到彷彿會化掉的壁中。

就分泌出一層油潤潤的汁。滑溜的壺讓龜頭更加愉悦舒適,薛雷暢快地趴下親她的臉,加大了擺動的幅度。

長的陰莖帶着紅的膣口外翻,再以巨大的菇為箭頭狠狠刺入,擠出一片愛,重重撞在顫抖的子宮外。蘇琳的裏面並不深,被這樣一頂,子宮都彷彿被壓扁了幾分,忍不住痛哼出口“啊…”薛雷她的臉,品嚐着那些淚水的鹹味,着她的房,換成側位衝刺。被抬起的那條腿在半空搖晃,白裏透紅的腳掌也隨着送的速度加快而漸漸繃直。愛溢出,在她下面的大腿內側。

他用非常刻意的語調,息着羞辱她“抵抗的那麼厲害,這才幾分鐘,不還是濕透了?我早該知道的,你這樣一個男友接一個男友談的,是個的女神。就是個騷貨!賤貨!”蘇琳着淚搖搖頭,神情彷彿傷心絕。薛雷用手擦掉她的眼淚,塗抹在有些紅腫的頭上,動作更大,更快。嬌壺都有點受不住,滲出了點點血絲。

就像是又給她破了一回‮女處‬,但她沒有再喊痛,也沒有呻,只是小聲啜泣着,承受他暴的蹂躪。

亢奮的心理影響到了體的狀態,而且,薛雷也不準備讓她高。這是一次報復,一次強姦,一次純粹的慾,他猛頂幾下,擰住她的頭,貼着子宮頸開始了有力的噴

可沒想到,內似乎是這具體的一個點,覺到在子宮口上噴灑,蘇琳皺着眉悶哼一聲,纖細的肢往後了兩下,竟然也跟着高了,在側後方摟着她顫抖的體,薛雷息了一會兒,總算從之前的憤怒之中平靜下來。

其實他心裏也清楚,隱藏在憤怒之下的,是有可能失去蘇琳的焦慮和不甘。穿越到這個世界,他已經具備了掌控蘇琳人生的能力。

如果就這樣讓她跑掉,那他今後不管得到什麼,也會索然無味。這是他心中的執念,合金一樣堅硬,他自己都束手無策。

“結束了,你這樣…滿意了吧?”蘇琳鼻子,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緩緩蜷縮成一團,用自己被撕爛的內褲,擋住了正在緩緩出黏稠愛縫。

薛雷摸着她的後背,保持隨時能發動“攜帶”將人帶走的狀態,沉聲説:“我不會滿意的。琳琳,你讓我特別失望,這不是我想要的關係,我怎麼可能滿意。”

“不想要?”!蘇琳發出一聲譏誚的冷笑“我怎麼覺得,其實從高中咱倆認識,你就一直在心裏強姦我呢。”

“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到了這個鬼地方之後,就一次一次不顧我的抗議強姦我!為什麼!為!什!麼!”她忽然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

表情都有些猙獰“我就算嫁給你當老婆,有一天我沒心情不願意做愛難道不可以嗎!”薛雷平靜地回答:“只有這次我承認。我説了,之前我是為了喚醒你。

如果不是我一次次把女神賜福的進去,你不可能醒轉這麼快。至於這次,是你先騙我的。”

“你還打我耳光…”她哭着指控“我臉這會兒還疼呢!我爸媽都沒這樣打過我…”

“我覺得比起你要用刀捅我的事,這已經很温和了。”他順手測試一下“容納”的取出,在她身上隨意一,那把寄存的刀。

就回到了他的掌中。蘇琳皺起眉,身上猛的傳來一陣麻酥酥的快,讓她滿臉疑惑“你…做了什麼?”

“一個小實驗。”他把刀子丟到旁邊地上,起身穿衣服“旅店還有人等我,我要回去了。你自己選吧,是跟我走,還是被我帶走。”

“我跟你走就是…”蘇琳似乎服了軟,泣着爬起來。

拿過那身新衣服,緩緩往身上套“路上可以給我買條新內褲嗎?”

“這個時候,市場和商會都關門了。明天吧。”薛雷站起來,看着她故意問道“你從我這兒拿走的錢呢?我怎麼沒找到。”蘇琳低下頭,伸手指了指旁邊的小木櫃“在頂層屜裏。”薛雷把刀子踢遠,過去打開,盯着裏面不剩幾個的銅板,冷笑了一聲“琳琳。

那錢可是夠一般人家吃起碼兩三週了,我住的那個旅店一個月也花不了,你這麼一路過來,就還剩這麼點兒?”蘇琳繫上釦子,把裙子整理了一下,坐在牀邊撥拉一下頭髮,讓劉海擋住了那朵山桃花“我要買衣服,還要住店,我怎麼知道你的錢這麼不花。”

“我很好奇一件事。”薛雷盯着她問“琳琳,你明明知道我現在的本事,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到底為什麼就是不肯選我,寧願跑來準備攀上別的男人?”

“我沒有…”

“別再騙我了!”他抓起旁邊一盒化妝粉狠狠摔在地上,嚇得她雙肩一縮“你如果真是按你説的打算安定下來做個小生意,你會把錢都用來買好看衣服和化妝品嗎?

你會專門來住這種商人出入的高檔旅店嗎?”蘇琳沒有吭聲,憋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着淚説:“那我能怎麼辦啊?

我又不像你,拿到了這個本事那個本事,我本就是被你坑來的。我一個弱女子,不找個依靠怎麼活下去?”

“為什麼不能是我?”薛雷的膛劇烈地起伏,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來説非常重要“你跟我説老實話,到底為什麼不能是我。別扯什麼我之前強姦過你之類的話了,讓你墮過胎的王八蛋也沒見你這麼排斥過!”被揭到了痛處,蘇琳身子一顫,又低下了頭。沉默半晌,她才輕聲説:“因為我不要…讓你騎在我頭上。唯獨你不行。”

“為什麼?”

“因為你傻。”!她的語氣變得有些怪異“除了你這樣的大傻子,沒別人會成十年八年地跟在我股後面覺得我是什麼女神。別人都罵我罵得很難聽,就你什麼時候都信我,都願意聽我的。

這樣的傻子就該當備胎吊着,哪有讓你做主的道理。我之前就是不該打算跟你結婚,我要繼續單純把你當工具人用,你一樣心甘情願,説不定還會給我孩子當個乾爹,比親爸爸都好使。”她忽然抬頭,淚滿面地喊:“我就是不該想給你那個機會!就是不該賭你連這個都會原諒我!

你就追在我後面吃的時候對我最好,所以我就該讓你一輩子只能看不能摸!薛雷,我不要讓你騎在我頭上,因為你就是個超級無敵愚蠢的窩!囊!

廢!我在心裏瞧不起你好多年了,我怎麼可能願意給你當工具!你別做夢了!”額角一陣痛,薛雷乾脆利索地伸出手,摸在她肩膀上,發動了“攜帶”聒噪的聲音和蘇琳的身體一起消失了,他息着坐在牀邊,知道此時此刻兩人的情緒都極端不正常,最好過些時候。

等都冷靜一些再溝通。反正,這個工具他用定了,她同意不同意,無所謂,她要是不接受這個命運,更好,他都忍不住在想象她一邊抗拒一邊被他用來用去的模樣了。賤人!

他咬牙切齒罵了一句,整理好衣服,懶得去拿屜裏的銅板,撿起了那把刀,測試一下,順利收進體內,快步離開。至於靈魂中的蘇琳會不會痛苦,他連問都懶得去問。

把鑰匙丟給前台退房,薛雷出門找了一輛輕便型的單人助動馬車,快速趕回住處。找到蘇琳,他心裏的石頭就算落了地。

但一想到屋裏還有個魅魔等着他餵飽,他的頭疼勁兒就又上了天。這便宜旅店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他還沒走到門口。

就聽見了那悉的嗓音在斷斷續續地呻:“哦…”什麼情況?古莎等不及他回來,難道把拉雅給推了?薛雷趕忙快跑幾步,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拉雅,小臉紅撲撲的,很是窘迫的樣子“主人,歡回來。呃…琳琳呢?”他拍了拍口,小聲説:“在這兒呢,抓回來了。”説着他走向牀邊,循着那情滿溢的呻看過去。古莎躺在牀上,已經變回了魅魔的模樣。

她頭衝外斜躺,雙腳抬起踩在牆和牀頭,分開了豐滿圓潤的大腿。所有的皮膜都已經收起,連翅膀也縮進了肩胛,淡淡灰藍中透着誘人嫣紅的體完全赤着。

她緊閉雙眼,手指玩着腫起的頭,張開的大腿中央,魅魔的器打開了口,那條尾巴正反折出一個u型,對着濕漉漉的

不愧是魅魔啊,自帶按摩…***一隻魅魔在面前瘋狂自,蒸發的汁飄香滿屋,這種情況下,別説是被賜福了生殖機能的薛雷,就是七、八十歲的老頭,也得顫巍巍再硬一次聊表敬意。

難怪拉雅開門的時候也是正在發情的可愛模樣,看那走路的內八字姿態,估計大腿夾着的新內褲,已經濕漉漉的了。

在蘇琳那兒的一場強暴完全沒有得到滿足,體上他沒能征服她,心靈上更是讓裂隙變成了鴻溝,他現在無比需要拉雅和古莎。

前者滿足他的心靈,後者滿足他的體。古莎的鼻尖動了一下,忽然睜開了眼,那條尾巴噗滋了出去,灑落一片黏乎乎的“我親愛的罐,你回來啦,快讓我吃…我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