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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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蘇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可是那樣短促的聲音已經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褲子從她的腿上迅速地被剝離,如同一團破布般被扔到一旁。
身體幾近光地暴在空氣中,她開始不由自主地輕微戰慄,同時驚疑萬分地抬起眼睛。
她的瞳孔裏倒映出的是聶峻瑋冰冷的面孔,和他沉鬱深晦的目光。
她覺得心口疼痛,彷彿瞬間就要被撕裂,連喊叫制止的聲音都盡數卡在喉嚨裏,發不出來。
他這是在懲罰自己!
剛才自己口不折言的那番話終於還是刺到了他,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剛才出那樣一番話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力量。她不知道為什麼,其實她也會覺得難受,口像是有一哽着,怎麼樣都咽不下去。
為什麼會這樣,她其實並不願意去深想什麼,也許是那個答案本就讓人無法承受。
烏黑的長髮糾結散亂在米白牀榻間,曉蘇閉上了眼睛,準備承受接下來最嚴重的懲罰。
其實怎樣都已經無所謂了。
他的動作有多麼的魯,她不是沒有嘗試過,這些子來,他偶爾對自己的和顏悦的確是讓人費解,可是現在一切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這樣好的。
這樣才是聶峻瑋不是麼?短破腿。
這樣才是宋曉蘇和聶峻瑋之間的相處方式,他們兩人就是兩隻尖鋭的刺蝟,唯一的生存方式就是刺傷彼此。
“睜開眼睛,看着我!”英俊的男人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他的腿雙已經強行擠入了她的腿間,身上的衣物早就已經被褪。盡,而他深邃的眼底,除卻了那些暴怒的因子,更多的都是濃烈的。望。
他的嗓音低沉暗啞,雖是強勢卻也帶着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誘。惑,“我叫你睜開眼睛看着我,嗯?”曉蘇整顆心都在顫抖,她覺得自己可恥。
明明是那樣厭惡他的,可是身體對於他的觸碰卻是情不自地沉。淪下去,體內的那些淺薄的經驗被勾起來,她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那一股來勢洶洶的。望——不,不可以這樣,他是聶峻瑋,這個魔鬼是在懲罰自己,自己絕對不可以——“不睜眼睛麼?”聶峻瑋興致極高地。撥着她,他薄薄的在她的耳廓處慢慢地遊蕩着,挑準了她的點一口含住。
“嗯…不要…”她只覺得全身都是滾燙的,整個人都已經忍不住陣陣的悸。動。
“總是這麼倔強是麼?很好!”
“不…你這個…混蛋,別…嗯…”
“你會喜歡的——”他嘴角揚起一絲肆的冷笑,雙手抬起了她的腿雙,然後進入了她的身體,不再有纏綿的前戲,甚至帶着前所未有的野蠻和直接,那樣大的力量彷彿在瞬間無情地貫。穿了她。
帶着屈辱和疼痛的悶哼,曉蘇意識到自己發出了聲音,她下意識地用力咬住嘴,不肯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她躺在那裏,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無聲的律。動,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可是她的一切官又都變得分外靈,受到那隻温熱的手掌就貼在腹之間,當她忍不住皺眉的時候,那隻手似乎也跟着微微收緊了一下。
而從頭到尾,她都緊緊地閉着雙眼,不願去看那個人,也不敢去看那個人。
他似乎是有好幾次都想要讓自己睜開眼睛,可是她就是不肯,最後他越發蠻橫地折騰着自己,彷彿是在報復自己不肯看着他…
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到了最初的原點,他一整晚都在不斷地換着姿勢折騰自己,曉蘇只覺得又累又困,可是就是不肯出聲求饒,而他,見她越是這樣倔強,就越是加重了下。身的力道…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曉蘇是真的受不了了,而他還像是一頭失控的豹子一樣,俯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格外用力地撞。擊着她的身體,她哼哼唧唧地終於不得不出聲,“不要了…不要了…放過我…我好…累。”一晚上,四個多小時,聶峻瑋每一分鐘都數着,身下的女人嘴巴就跟上了鎖一樣,怎麼樣都撬不開,她沉默地和自己作對的樣子,讓他覺得格外的不舒服,他就不信她會一直都不肯求饒。
現在,她終於出聲了…
他覺自己好像緊繃着的某一線也跟着鬆了一下,壓在口的那塊東西也被搬開。
只是他的動作依舊沒有消停,不可否認她的身體真的是太過銷。魂,對自己有着一股極大的誘。惑力,只要一進。入,彷彿是再多都要不夠…
而這個時候,他也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他雙手死死地扣着她的雙肩,不顧她的叫喊和求饒,一直到徹底爆。發…
一切都結束,他彷彿也有點疲倦的樣子,從她的身上下來,卻還是不肯放掉錮在她間的那雙大手,而她整個人都像是一隻小蝦米一樣,蜷縮在那一頭,他能夠覺到她的肩膀在一抖一抖。
也許她在哭,不過也許她沒有,因為她的個總是這樣的特別。
他頓了頓,最後還是將她強硬地扳了過來,讓她面對着自己,她一開始還有點抗拒,最後他整個人貼上去,帶着低低的威。脅聲,“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嗯?”她大概是真的被折騰壞了,整個人一抖,然後就順勢讓自己扳了過來,她像只小鹿,濕漉漉的眼睫還貼在臉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什麼都擁有的,卻好像什麼都沒有,尤其是懷裏的女人,他總是覺得自己抱着她的時候是虛幻的。
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莫名其妙的覺?
好像自從接觸了這個女人開始,太多他以前沒有過的覺一波一波地席捲着自己,到了現在,他都不知道這樣對她,到底是因為手足,還是因為…嫉妒?
嫉妒?
不可能!
他的雙手像是猛然被什麼東西給扎到了一樣,倏地放開了她,然後極快地翻身起來,他皺着眉頭的樣子好像她已經變了什麼洪水猛獸,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條褲子隨手就套上,然後飛快地走出了房間。
曉蘇一直都緊閉着的雙眼這才慢慢地睜開,她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整個身子縮在被褥下面瑟瑟發抖。她慢慢地起身,然後找到了自己的睡衣,從衣服的口袋裏找出了那袋小藥丸。
黯然的眸光一點一點變得渴望,她知道自己還不能絕望,她要想辦法逃出去!她一定要逃出去!
~~~~~~~~~~~~~~~歌月分割線~~~~~~~~~~~~~~珞奕第二天早上開車來找聶峻瑋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他竟然坐在書房裏面煙。他手裏還有一支煙,旁邊大班桌上放着偌大一個煙灰缸,裏面橫七豎八全是煙頭。看着柚木地板上那一層煙灰,也不知道他在這裏坐了多久。
珞奕跟在聶峻瑋身邊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他,自然是十分的驚愕,“聶先生,出了什麼事麼?”聶峻瑋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那雙眼眸深處都是佈滿了血絲,他聽到珞奕的聲音,倒是若無其事地撣了撣煙灰,開口的時候,嗓音格外的暗啞,卻只是問:“事情怎麼樣了?”珞奕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情,沉了片刻,這才:“昨天晚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果然和我們之前預料的那樣,美國那邊已經有了動靜。”
“是麼?”聶峻瑋表情淡漠,聽到這個消息似乎毫不意外,他重新舉起手來了一口煙,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珞奕頓了頓,只好繼續:“不過同時我也查到了縐澤楠還沒有離境,我想他應該還在c市。”
“他當然不會離開,美國那邊的易如果他可以順利做成的話,他就可以東山再起,現在他躲在c市,也不過就是為了在易之前找個時間把我這個眼中釘給除掉。”聶峻瑋淡淡地開口。
“聶先生,那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做?”
“一年一度的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聶峻瑋還是那種不輕不重的語調,伸手從屜裏拿出一張請帖扔過去,“早晨剛送到的,自己看吧。”短暫的安靜之後,珞奕皺眉開口了,“這顯然是場鴻門宴,聶先生您要應約?”聶峻瑋卻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腳下一用力就讓大班椅轉了半圈,他背對着書房的門口,看着窗外,慢條斯理地開口:“每年一次的賭局,這本來就是我們這一行的傳統,我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往年縐澤楠也都會參加,不過那時候我們之間的矛盾還沒有這麼尖鋭化,這次剛剛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偏偏名單上也有他的名字,我只怕這一次他是來者不善。”
“不用擔心,隨機應變就可以。”聶峻瑋顯然不願意再多這個話題,他有些煩躁地伸手捻滅了煙蒂,然後吩咐珞奕,“把管家去叫進來。”————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求推薦,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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